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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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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着蒙蒙细雨,一个住户家遭了贼,警局接到报警电话立刻往某个小区赶
去。
警车到达时,那家主人的家门前已经挤满了人,警员疏散着人群,嘴里说着
请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人群一点点散开,但他们的嘴里还是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 她一定是被强奸了。" 带队的队长刚踏进房门,身后群众中便传出这样的
" 提醒".再一转头,队长眼前出现了这间房屋的女主人。女人穿着得体,体态丰
腴,应该是一位年轻的母亲。但女人旁边并没有站着男主人,很可能是一个单亲
家庭。女人神态十分憔悴,大概是整夜都没有睡过觉,再听着邻居不怀好意的小
声议论,眼角一下子凭空生出好多皱纹。
" 小浩,把大门关上。" 队长吩咐着下属办事,小浩带上塑胶手套,把门关
上了。
" 谢谢警官。" 女人鞠了一躬,抬起素颜。可能是惊慌失措,她忘记了补妆,
忘记了洗漱,她的头发仍然散乱着,披在肩上,散在额前。
" 你家大门锁没有坏啊,贼怎么进来的?" 队长看着锁得好好的门,询问眼
前这个女人。
" 窗户,我家窗户被撞坏了。" 女人带着警员走到她的卧室,她卧室里没有
窗帘,只剩下裸露的窗台,窗户被严重破坏,地板上还有些玻璃渣和一大片灰烬。
队长蹲下来看着那些灰烬," 这是什么?" " 那个贼扬言说,把值钱的东西
都交出来,不然就往我身上浇汽油,烧死我。然后他说完就把窗帘扯下来,浇上
汽油,烧了。" 女人陷入恐怖的回忆中。
队长看着窗台,不可能是撬窗户,这根本就是撞进来的。顺着水管向上爬,
不能获得这么大的动力;那在天台上栓根绳子下落,能做到这点吗?这里是四楼,
晃荡绳子撞进来,万一绳子断了怎么办?这贼真是要钱不要命?
" 那,你看清楚他的脸没有?" 队长吩咐下属采集灰烬的样本。
" 当时大概是半夜吧,我房间里没开灯,而且他还带着头盔,我能肯定。"
女人坐在床边上,一群警员围着她。似乎给她造成了压力,她开始焦虑不安,然
后她有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整理床铺。
" 你刚起床?" 队长问。
" 我没有睡,我怕贼还来,所以一直没敢睡。" 已经很整齐的床单被女人拉
拉扯扯,这似乎是在暗示,床上发生了什么,难道真是被强奸了?
" 被子新买的?" 可能是刚刚想到" 强奸" 这个词,队长下意识的盯着被子
看。
" 问这个干什么?" 女人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
" 没事,随便问问。" 队长继续在房子里转悠,想获取很多的蛛丝马迹,然
后,他开始东翻翻,西找找。
" 你怎么把贼赶走的?" 队长十分好奇。
" 我乘他不注意,拿着菜刀砍伤了他。" 女人左手抓右手,右手抓左手。
" 他跟你进了厨房?" " 嗯,我说值钱的东西在厨房里。" " 他信了?" "
嗯,是个笨贼。" " 用哪一把菜刀砍的?" " 这把,我没有放回刀架里,我想把
它扔了,后来想想还是等你们来看看,瞧,全是血,很恶心。" 这把菜刀被作为
证物收集。
队长走到厨房,打开橱柜,发现里面摆着许多药酒,就问:" 您,身体不好
啊。" " 嗯,我一个人带孩子,工作很辛苦,身子落了一些病。我又喜欢喝酒,
就买点药酒喝补补身子。你要不要喝?" 女人神色恢复了一些。
" 不了。" 队长取下一瓶药酒,浑浊不清,看不清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这
里面装着什么啊?" " 蛇,蝎,还有一些毒虫子,治头痛的。" 女人又取出一瓶,
打开盖是一股怪味道,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 你小孩呢?" 队长将药酒放回原处。
" 成年了,在茶楼里工作。每天在外面鬼混,跟他爸一样,整天不回家。"
说到这女人有些伤心。
队长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很快停止了问话。女人颓然走出厨房,坐在大
厅的沙发上。队长回到女人的卧室,顺着损坏严重的窗台向外望去,没想到有一
个惊人的发现。
对面也是一栋居民楼,而其中的一个住户的窗台,从远处观察,的确也遭受
到相同的撞击。但是为什么只有这边报警了?
队长记住了对面住户的楼层,准备结束本次调查,他询问了女人的名字,知
道了她姓陈。于是,队长给陈女士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也记下了陈女士的联
系方式,便马上转向另一栋楼层调查。
队长急忙跑到另一家住户的门前,他礼貌地敲敲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
判断可能这时候没有人在家,或者住户已经遇难了。想到这种可能,队长找来物
业公司的员工,让他们把这家住户的防盗门打开,终于门打开了,家里呈现出没
有人在的迹象。
是趁户主不在家的时候进行盗窃吗?带着疑问,队长带上塑胶手套,从鞋柜
里找出鞋套,给自己队伍里的成员每人发一双。他们依次在客厅,厨房,厕所,
浴室搜查,查看户主是否被束缚在家中的某个地方。结果这些地方没有找到人影,
也没有打斗,翻动过的痕迹。于是,警员便向卧室走去。
其中一间卧室有两张床,这十分奇怪,一张床完好无损,另一张床被大卸八
块。整个房间显得特别拥挤,搬进来许多东西根本无法正常走进卧室。这能说明
一点,还有一间房,里面的家具被腾空了。
队长走入另一间房,不出所料,里面没有家具,但是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机械
装置,有支架,有座椅,有皮带,有齿轮,像是一个巨大的弹射装置。座椅旁有
一个汽车上拆下来的手刹,另一边是自行车上拆下来的脚踏板,改成了手摇杆。
摇动摇杆,座椅会向后移动,固定在座椅上的皮绳会绷紧,按下手刹,座椅又会
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座椅嵌在两道履带上,明显有些松动,甚至可以大胆猜想这
东西已经完成了一次弹射。
那么,贼就是这样进入陈女士家中的?如果没有经过精确的计算,是有生命
危险的,以这样危险的方式进入她的家中,只是为了偷东西?
队长看着座椅和手刹,这应该是从报废车辆拆卸下来的。队长派遣了两人去
附近的报废车场调查情况,调查出入的人员登记,了解此住户近期的行动。
他又看看被破坏的窗台,发现那不是撞坏的,是有意拆卸下来的,地上并没
有玻璃渣子,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工具箱,里面有起子,螺丝刀和扳手等等。
两名警员刚出门,这时候,这位住户家中的座机响了起来,现在是早晨八点,
星期一。这么早来电话,可能是工作单位那边打来的,他可能迟到了。
" 压老师在吗?他今天没来上课,是生病在家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师?他是在学校工作,怪不得这么早来电话。
队长接听电话," 你好,我叫李安,不是导演,是一名警察,我现在在住户
的家中,他家中的窗户严重破损,可能有盗贼进入,而且他现在人不在家中,可
能已经遇到危险,你能告诉我他的家庭情况吗,我好通知他的家属。" 电话里的
女人被一长串的话语吓坏了,慌忙中挂断了电话,李队长在住户家中寻找户口本,
不久,在衣柜里找到。
这时,客厅的固定电话又响起来,"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我想
我能告诉你他的家庭情况。" 压庄,中年男人,是学校的一名物理老师,父亲早
已去世,母亲重病在医院吊命,是个流失钱财的无底洞。他尚未娶妻生子,喜好
赌博,从名字可以看出来。他父亲也是个烂赌鬼,因为在赌桌上出老千,被人当
街砍死,仍未破案。压庄在学校也为师不尊,经常调戏班上的女同学。
李安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压庄工作的学校看一看,当然他不作为警察出面,是
作为当天的代课老师。
学校同意了李队长的做法,本来是想把那节课改成自习课,然后在此期间更
加详尽的了解压庄这个人,结果学生的小道消息太灵通了,李安刚走进门,全班
便都知道他是警察了。
" 警察叔叔,那个掌上压是不是死掉了。" 一个男孩子口无遮拦的说。
" 我是代课老师,不是警察。" 李安做着最后的狡辩。
" 警察叔叔,我告诉你,那个糟老头子死得好,他根本就不是老师,是禽兽,
他想强奸我,我们班上好多女孩子都被他摸过大腿,我差点被他拖到他家里去,
幸好爸爸来接我。" 然后就扑到同桌的男孩子的怀里哭。
李安在备课本上写下了几个字,品行不端。
因为这位压老师喜欢赌博,常常邀女孩子和自己玩扑克,输一盘就脱一件衣
服,并且常常是自己脱个精光,让女同学看。实在没法脱了就撸起自己的包皮,
扒开自己的屁眼,女孩子常常从他家哭着跑出来。
李安找校长谈过话,但校长并不认识学校的每位老师。李安又找到年级组长。
年级组长说,我早知道那老头子会犯法,我给了他两次宽恕的机会,再犯一次我
就让他走人。后来情况好了一些,可是他昨天说他搞到一个女人,还跟我打赌这
女人今后会绝对服从他,如果输了就死给我看。我以为他终于找到老婆了,结果
你们警察来了。
" 那个女人,他有说是谁吗?" " 他从不跟别人说女人的名字,他都一把年
纪了,自己的条件和硬件又不好,怕别人抢。" 留在压庄家中的几名警员陆陆续
续的在床铺下,衣柜里,书柜里翻出黄色碟片,性用具和夜总会的会员卡,并且
在弹射装置的摇杆和手柄上采集到他的指纹,备用。
陈女士说,她砍伤了盗贼,但很奇怪她家周围并没有发现血迹。可能是流血
不多,这样盗贼也没必要逃走啊,借着怒气,进一步反击,毕竟对方是个女人;
如果伤势很重,市区的几家医院都没有压庄的门诊记录。
那个女人在说谎,李安非常确定。
于是,他开始打电话," 陈女士,我可以单独和你谈谈吗?" 离开陈女士的
家还不到五个小时,李安又返回到她家门前,他摁向门铃,陈女士开门迎接他。
女人一开门,李安觉得不对劲,女人的衣服穿得更加的单薄,仔细观察能看
到里面的肉色。
闻着一屋子的女人香,李安也不能想象这里曾是一片血腥的景象。
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女人故意坐在她的旁边,她给李安倒茶,两个肉团悬
在胸前,布料托着两团柔软。细腻的布料裹住女人的手臂,细腰和肥臀。在这暧
昧的空气里,李安显得十分不自在。
女人的唇上涂着唇彩,她翕动着嘴唇说:"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她从茶几
底下拿出一个小型的电视机,她在家设置了防盗系统,但在警察到来之前,她把
这些东西都拆了下来。
" 我给你看看昨晚的影像。" 监控器还保留着昨晚的影像。
正当李安在想,这女人要干什么时,陈女士身子一个前倾,她的唇就沾在了
李安的嘴唇上,女人一对硕大的乳房也贴在了李安的胸前。
屏幕上也开始播放昨夜的影像,摄像头安装在天花板上。当天半夜,一个戴
着头盔的黑衣人闯进了陈女士的房间。
李安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推开,也没空看录像,等他意识到危险时,
女人已伸手,抚摸着李安的下体,先是慢慢的,然后快速的隔着布料摩擦,整个
裤裆热烘烘的,李安很快失去了理智。
录像中,黑夜人拿刀架着女人的脖子,将女人摁在床上。黑衣人粗鲁的撕扯
着女人胯下的布料,也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女人的舌头伸进李安的嘴里,她挡住了李安的视线,李安似乎也没兴趣看录
像,他开始解着皮带,女人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李安只有功夫脱下自己的外套,
解了里衬的两粒扣子,然后再也没有脱衣服的动作。
录像中,黑衣人佝偻着身子,一只干枯的手在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将下体挺
进女人的体内,就像是酒瓶口摁进一个软木塞,完全不够硬度和长度,女人没感
觉到快感,只有屈辱。刀仍然架在她的脖子上。
女人勾住李安的脖子往下拉,女人蹲下来,李安看着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内裤已经装不下勃起的阴茎,女人帮口交了一会,舌头尝到腥臭味分泌出大量唾
液,阴茎开始一路高涨。
女人让李安坐下来,骑在他的身上,对准阴道口插进去。整个前戏过程井然
有序,似乎排练了很多次。
黑衣人颤巍巍的耸动身子,似乎有些体力不支,虽然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但
是幅度小了许多。一副把持不住的样子。
李安保持着坐姿,面前就是女人的大乳房,下体被包裹的快感自上一次婚姻以来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了,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女人的胸前,双手有力的托着女人的屁股,上下套动。
黑衣人勐地停了动作,似乎是射了。
李安和女人抱在一起,他们肚脐贴着肚脐,似乎看着对方的心腹。
录像中,寒光一次,不知怎么回事,黑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这时李安他们进入了做爱的中段,李安莫名开始感觉不到快感,而女人却依旧尽力的扭动着腰肢。李安开始意识到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于是有力的推开女人,女人倒在了沙发上,大汗淋漓,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格外的绚烂。
" 你承认自己在说谎了?" 虽然李安现在义正言辞的模样,但是他的下体还是肿胀的厉害," 我调查清楚了,你不用牺牲自己掩盖事实的,那人就是个人渣,你告诉我他的尸体藏在哪,顶多就是防卫过当,大家都会说你是为民除害的。"录像中,女人拿着刀开始走向黑衣人,陈女士摁了停止键。
"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爱而已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别把我想成下贱女人。" 陈女士的眼里饱含泪水。
" 你还不承认,取样的灰烬,我已经知道成分了,那不是你家窗帘的纤维材料,这只能说明,那是盗贼的衣物;那把菜刀上除了有你的指纹,还有另一个人
的指纹,而我们在对面的住宅楼的其中一个房间发现了同样的指纹,正好他家厨房里少了一把菜刀,这说明这把菜刀不是你家的,菜刀是那个撞进你家的男人带
来的,而你却说他带的是汽油。但这些就是证据,能证明你在说谎。" 女人全裸
着躺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李安感觉这副躯体在一点点变老,化为白骨。李安的
下体消除了肿胀,他穿上裤子,系好皮带。
"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啊?" 女人带着哭腔说。
" 你先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那王八蛋把我强奸了,他跟踪我有好几天了,几天后没再跟踪我,我以为他已经过瘾了。又隔了几天,我晚上听见窗户玻璃被石子砸的声音,拉开窗帘,发现对面居民楼有个房间亮着灯,是那个老变态。我现在才知道,那时候他是在实验,怎样的力度和角度石子才能弹射到我家。现在想想我也觉得从他家飞过来也是天方夜谭,但他的确做到了,昨天晚上,他突然从窗口撞进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戴着头盔,避免玻璃渣子割伤。他威胁我说不要动,不然就宰了我。然后他把我摁到床上,强奸了我。我在他射精的时候,抢过他手中的刀,切了他的下体。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戴着头盔,他的叫喊声不大。我走过去继续朝那狗屎玩意儿捅了几刀,然后他死了。我不想真的落得和我丈夫,儿子一样名声不好,你们警察看到伤口,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被强奸了。于是,我就想毁尸灭迹,在分尸的时候,我又想到那王八蛋对我干的事,我把他的下体切成肉酱冲了马桶。他的下半身废了我很大功夫,幸好这老家伙身材矮小,骨质疏松,我在天亮之前搞定了分尸工作。烧了他的衣物,然后我把他的心肝脾肺肾泡了药酒,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喝他的血。" 女人自己也觉得自己狰狞了一些,便点起一根烟舒缓情绪," 我想蒙混过关,为了防止你们的身体检查,我想到和你做爱,这样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强奸了。" 李安听到这里下体全软了,橱柜里的药酒是死者的心肝脾肺肾,他还看着女人倒出喝了一口。
这是个精明的女人,如果刚才李安在和她做爱时,没有回过神来,情况就麻烦了。
" 拜托你,忽略这段录像,就说我只是失手杀了他,不要说我被强奸了好不
好?" 女人抓住李安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