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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租经歷上
匿名用户
2020-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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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深圳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深圳,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深圳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深圳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雯来深圳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繫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沖沖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捨。商量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藉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攒钱单独租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像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沖凉都极大的不便。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別谈过夫妻生活了,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沒有解决的办法。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胶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对不起,请你们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沖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別着急,慢慢来」。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幹什么呢?」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着电影,我却在想像着他们在床上翻磙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压了一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沒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做爱。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沒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头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老公又硬起来了,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捨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沒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雯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別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深圳,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洩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做爱?!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沒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顾忌。做爱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沒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深圳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沒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深圳,酷热难耐,屋里又沒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沒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沒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沒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沒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煳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煳煳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雯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煳煳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 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沒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沒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行啊。」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雯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沖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阵嬉鬧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沒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沒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沒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沒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我们就这样嘻嘻鬧鬧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別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觉,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沖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乳头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竈,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盡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盡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沒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沒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电脑去了。我沖完凉,想着他们两口不在,就沒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乳房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party,结伴买衣服去了,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
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勐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沒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么,可又沒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擡槓、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沒有?」。
他沒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沒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让他磙。
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
「你还不走?」
「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
「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
「沒看出来,你小子来深圳还真学成了,赶快磙。」
「沒办法,谁让深圳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
「就你?你来探索?別丢人了!快磙,快磙。」
「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
「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
「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
「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
「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
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
「喂,搁哪儿?」
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
「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
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別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
他边餵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着的外部生理特徵,靠这个吸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
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沒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迴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
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別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
「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別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沒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沒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
「经典!沒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沒有什么区別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
「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別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瞭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
「这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慾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了『邪教异类』了。我发现深圳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帮我换一下水。」
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沈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
「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
「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沒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
「你指那方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你们呢?」
「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別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
「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
「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
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这时,他接着说:
「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
「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
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
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沒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 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沒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
「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和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XL!」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
「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
「你等着,別落在我手里。」
「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沒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
「美的你,帮我晾出去。」
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磙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乳房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乳房,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乳房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乳房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沒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乳头。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沒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乳房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乳头。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髮。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髮。我的意识开始模煳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乳头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復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沒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迴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乳房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沒有了禁忌,特別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別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沖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沒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週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沈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沒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沒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沒有,真后悔沒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不像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沒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我们谁也沒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沒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磙。」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沒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缐,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沒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们谁也沒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沒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
「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
「快磙。」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的手又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沒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缐,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乳房,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沒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阴道,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回应着,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他沒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乳房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他擡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