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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花墮紅塵
匿名用户
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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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霜在這華麗的房間已經等得坐立難安了。今天一早史、陳二人便帶她來拜訪朋友,經過漂亮的後花園,進入這間裝飾華麗的客房。陸玄霜雖不明白為何拜訪朋友卻不走正門,而從後門進入,但她從房屋的擺飾中,覺得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才剛由兩名身裁◇梧的男僕招呼進來,史大和陳忠突然想要如廁,便由僕人引了出去。半個時辰過去了,史大和陳忠始終沒有回來。陸玄霜覺得這的僕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瞇瞇的眼神盯著她瞧,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卻被僕人百般勸阻,使她心更顯不安。正值焦急之濛,房門打開了。「怎麼這麼久……」陸玄霜話未說完便即打住,因為進門的並不是史大和陳忠。進門來的,是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夫人、一個師爺裝扮的男人、兩名壯碩的保鏢及數名丫環。陸玄霜忙站起身來,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陳忠一道來的,他們不知哪去了,到現在還……還不回來……」那貴夫人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身極為華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光寶氣,朱唇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無措的陸玄霜,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陸玄霜是嗎?十八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陸玄霜全身上下仔細打量著。陸玄霜覺得屋內十幾支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貴夫人緊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陸玄霜緊張萬分,不覺自言自語道:「史……史大和陳忠怎麼……還不回來……」頓時雙頰發熱,滿臉通紅。「漂亮,真是漂亮……」貴夫人望著陸玄霜,口中喃喃道:「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發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嫵媚,塗總管,你說這五百兩怠子花得值不值得?」那師爺裝扮的男人撚鬚笑道:「何止值得?簡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們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難得的上等好貨!」陸玄霜越聽越覺得不對,想要問明白,卻看見貴夫人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輕輕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發出讚歎:「好白好嫩的皮膚啊……摸起來好舒服……」化了妝的臉蛋,更貼在陸玄霜羞澀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陸玄霜被這驚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貴夫人又在耳邊吐氣道:「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讓我瞧瞧……」陸玄霜「哇」地驚叫一聲,推開了貴夫人,連連後退道:「這……這一定是搞錯了……」貴夫人笑道:「傻丫頭,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陸玄霜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發足奔向大門,卻被那兩名壯碩的保鏢擋了起來。陸玄霜怒道:「讓我走!」貴夫人道:「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家,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陸玄霜怒極,「呼呼」兩拳擊在保鏢胸膛上,哪知兩名保鏢「嘿嘿」邪笑著,絲毫不為所動。陸玄霜失聲喊道:「史大!陳忠!快來救我!」貴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們拿到你的賣身費五百兩怠子後,早就走遠了,從此以後你就是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我會好好栽培你,讓你成為當紅名妓的,別擔心……」陸玄霜聽得差點暈過去,隻聽那貴夫人又道:「我是咱們『怡情樓』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師爺裝扮的男子道:「他是咱們的總管,姓塗,以後就叫他『塗總管』,懂嗎?」塗總管笑吟吟地向陸玄霜哈了個腰。不消說,陸玄霜被史大和陳忠賣到妓院來了。陸玄霜生長在豪情瀟灑的鏢局之家,一向有著不讓鬚眉之慨,最感唾棄的就是那些人盡可夫、寡廉鮮恥的青樓女子;雖然經過了一個月的物換星移,個性已經轉變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對勾欄妓女不棄萬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賣身為妓的下場,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當下立即痛哭流涕,傷心不已。芹姨百般憐惜地安撫著,陸玄霜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絕對無法硬闖出去,當即雙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馬吧!我是被騙來的,我……我不要當妓女……不要……」芹姨冷笑道:「不當妓女也行啊!還給我五百兩怠子,我這就放你走。」陸玄霜急道:「我……我現在身無分文,不過,隻要你放我走,我這就回家拿五百兩怠子還給你好不好?求求你……」芹姨歎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把陸玄霜扶起,慢條斯裡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身無分文,吃住都有問題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這五百兩怠子你如何拿得出來?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的狀況,把你賣了的史大陳忠都跟我說過了,你和這兩個男人胡搞瞎搞,丟盡了你陸家的臉,你回去怎麼見人呢?就算你臉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不但被街坊鄰居引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擡不起頭來……」陸玄霜被說得啞口無言,隻得放聲痛哭:「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嗚……」芹姨憐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淚珠,溫聲道:「很簡單嘛,你現在是有家歸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樓』吧!史大說你性慾極強,常常有強烈的要,待在『怡情樓』,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無窮無盡的歡愛,正好可以滿足你的要呀!反正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沒啥好顧忌了,留下來,我保證你會滿意的……」憑著芹姨的三寸不爛之舌軟硬兼施地勸說,陸玄霜回想起當時那名老相士的預言警告,終於萬念俱灰:「唉!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嗎?」,隻得含淚點頭了。陸玄霜初入青樓,少不得改名換姓,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和塗總管著她,帶她去拜見「怡情樓」的諸位姐妹。「怡情樓」的三大柱及諸位妓女們,一見到陸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艷美麗,宛如仙女一般,不覺各個心生妒意;又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越看越不順眼;人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間或會不懷善意地瞪視著陸玄霜。芹姨當眾宣佈道:「這位是你們新來的妹子,從此花名便叫『愛奴』,剛來什麼都不懂,你們當姐姐的,可別忘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妹妹哦!」一名濃妝艷抹的妓女盯著陸玄霜道:「喂!新來的,你還是處女嗎?」陸玄霜一聽,羞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塗總館趕緊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們在問話,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後日子難過!」陸玄霜牙一咬,隻得回答道:「不是……」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紀雖輕,女人韻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態百生,你八成已經被男人幹過幾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眾妓聞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來。陸玄霜聽得又羞又惱,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竟淪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氣惱不過,正欲反唇相譏時,隻聽得芹姨道:「好了夠了!跟新來的妹子開什麼玩笑?」便牽著陸玄霜的手,向她一一介紹三大柱及諸位妓女。每位妓女對陸玄霜有著不同的歡迎方式:有的隻是淡淡和陸玄霜點點頭,話也不多說;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對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評;有的面露威脅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給我長眼點!」;有的在她耳邊低聲淫笑道:「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嘿嘿……」;有的則扳開她的嘴,仔細地檢查她的牙齒和舌頭;有的則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對高聳堅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見的角度下,用力擰著她大腿內側的皮肉,陸玄霜痛得差點掉出淚來。一趟下來,陸玄霜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擊,內心感到羞憤不已。好不容易熬過了拜見姐妹的規矩,芹姨帶著陸玄霜回到自己的寢居,讓她簽了一份賣身契後,芹姨笑道:「好,現在你已經正式成為咱們『怡情樓』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剛才她們這樣羞辱你,你一定覺得很難過,不過你想想,往後你又將會面對多少更加惡劣的嫖客?如果連這一點羞辱都無法忍受,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陸玄霜隻得垂淚道:「我知道……」芹姨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溫聲道:「別哭了,現在讓我親自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陸玄霜驚道:「這麼快就……」芹姨撫著陸玄霜的紅頰,吟吟笑道:「當然啦!愛奴,你這麼美,又有豐富的經驗,很多老玩家都想試試你呢!住在鎮東的陳員外,願意花五十兩怠子買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嗎?」脫光了陸玄霜全身上下的衣飾,芹姨牽著她的手走進內室的浴室。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發著陣陣的芳香。芹姨用乳液塗抹在陸玄霜身上的各部位,她纖細的手指在陸玄霜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產生甜美的刺激,那種動作幾乎是愛撫。陸玄霜不敢正視芹姨那貪婪的表情,隻得羞赧地低著頭微微喘氣著。接著芹姨用水瓢沖洗她的全身,兩手在她那堅挺的乳房及黑亮的叢草地帶細細撫摸著,更在她的耳邊不斷地說出淫猥的話。陸玄霜對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安,一陣陣濃濃的同性氣息逼得陸玄霜喘不過氣來。「芹姨,不要啦……」陸玄霜忍不住將芹姨推開,雙手遮著乳房和陰部,臉上羞得通紅。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細地擦著陸玄霜的胴體。全身洗淨,陸玄霜赤裸的嬌軀不斷散發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滿意地笑著,便開始替她仔細地妝扮。隻見原就嬌媚絕世的陸玄霜,雲鬟高髻,長裙曳地,身著綾羅珠翠,耳戴青珠墜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粉的妝扮之下,竟隱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冶蕩氣息。芹姨吃吃地望著精心妝扮下的陸玄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女人的媚力,不覺細細地撫摸著她那柔嫩滑膩的面龐,悄聲道:「我的愛奴啊!你真是……太美了!別說是男人啦,連女人都想要一親芳澤呢……」陸玄霜好奇地攬鏡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鏡中的自己,在濃妝艷抹的打扮下,竟會如此嬌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輕撫著自己粉嫩滑膩的臉蛋,心中激盪不已。陸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艷的嬌容時,芹姨突然說道:「你的唇乾了點……」輕輕扳住她的下巴,濕漉漉的舌頭在她那紅得發亮的櫻唇上舔了上去。陸玄霜一時迷網,任由芹姨的擺佈,心中蕩漾不已。芹姨細細地舔著她兩片紅唇,唾液沾得紅唇濕潤誘人。芹姨的嘴不禁壓在陸玄霜的嘴上,四片紅唇纏在一起,芹姨把陸玄霜的舌頭吸吮過來,大膽地纏繞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陸玄霜被芹姨吻得喘不過氣來,良久,她才推開對方,把頭仰在一邊嬌喘,粉頰酡紅。芹姨吃吃地嬌笑著,理了理弄亂的髮絲道:「這就差不多了……」攙扶著嬌羞無力的陸玄霜去見陳員外。當陸玄霜見到陳員外那臃腫肥胖的身軀及色慾盈溢的神情時,感到十分惡心。陳員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愛奴嗎?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貨,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脫光全身衣服,拉扯陸玄霜的口。陸玄霜驚怒不已,且打且逃。陳員外色慾薰心,將陸玄霜撲倒在地,在她的粉臉上瘋狂地吻著,雙手也急著剝掉她身上的衣裳。陸玄霜又哭又叫,拚命掙紮,卻哪是陳員外的對手?全身的衣褲盡被剝褪,豐滿的乳房及誘人的陰部一覽無遺。陳員外愛得要發狂,整個臉埋入陸玄霜的胯間拚命玩弄著;陸玄霜驚極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後腦勺招呼。「唉唷!」陳員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錢來嫖你,你怎麼還打我?真是好潑辣的婊子……」陸玄霜又一腳往陳員外高翹的肉棒重重踹去。「哇……」隻聽得陳員外哀嚎連連,抱著胯間在地上打滾,地上佈滿鮮血。陸玄霜頓時驚恐不已,沒命似地奔出房間邊跑邊叫……夜半時分,在芹姨的房間,陸玄霜赤裸的嬌軀被五花大綁著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著腮幫子,怒氣騰騰地瞪著她;陸玄霜宛如做錯事的小丫頭,低頭啜泣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錯。芹姨咬牙道:「好啊,愛奴,你可真厲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們『怡情樓』的招牌給砸了……」陸玄霜低泣道:「芹姨,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陳員外的命根子給踢傷了,人家要告你啊!沒有我撐著,你早在衙門蹲苦窯啦!要你好好伺候陳員外,你就給我搞出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嗎?嗯?」陸玄霜哀怨地哭泣道:「那個陳員外……長得好醜,動作又粗暴,看了就惡心,我……我不敢接這種客人……」芹姨食指往陸玄霜額頭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妓女耶!隻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選擇對象的餘地?要選對象也可以啊!你給我好好地學,好好地幹,待你成了這的柱後,你想接哪一種客人我都依你……」陸玄霜滿腹委屈地噙著淚水,低聲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還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會接客……」芹姨站在陸玄霜的跟前,冷然道:「不會接客?好!老娘親自教你,你要給我好好地學……」便將陸玄霜身上的五花大綁一一解開。陸玄霜頓時如釋重負,淚眼迷惑地望著芹姨。隻見芹姨將自己身上的華服一件件脫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裸體。芹姨是三十來歲的中年婦人,卻把胴體保養得很好,肌膚雪白,身裁婀娜,雙峰高高聳起,胯間的叢草地帶顯得十分濃密。芹姨跪坐在陸玄霜的面前,輕撫著她滑膩的面頰,在她耳邊柔聲道:「好愛奴,注意我的每一個動作,用心學習……」兩片紅唇便在陸玄霜的粉頰上細細地吻著,雙手也緊摟著她,兩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輕輕摩挲著。陸玄霜感到一股強烈的同性情愫襲上心頭,頓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不斷用面頰在她的粉頰上挨挨擦擦著,也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支手更毫無忌諱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豐臀遊走著。陸玄霜倦懶地閉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兩個女人的乳頭互相逗弄著,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貼在陸玄霜的紅唇上吸吮了起來。陸玄霜的舌頭被芹姨的嘴吸了出來,芹姨的兩片嘴唇含住她的舌頭不斷吸吮著,逼得陸玄霜嬌喘連連,吐出的舌頭更是纏著芹姨的,四片紅唇飢渴地熱吻著。陸玄霜被芹姨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當芹姨的嘴離開時,兩人的舌尖上連著一條細長的唾液。芹姨舔著陸玄霜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聲說著淫聲穢語,一手搓揉著她豐腴的乳房,另一支手更在她的陰唇上細細撥弄著。同性間的遊戲,對陸玄霜來說還是第一次,但是沒有產生厭惡感,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芹姨熟練的玩弄下產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體也奇妙的給陸玄霜帶來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或吸吮乳頭時,陸玄霜忍不住發出哼聲。當芹姨的手指開始活動時,陸玄霜能感覺出芹姨的手指撥開陰毛,把兩片陰唇分開。「啊……芹姨……不要……」陸玄霜難為情地扭動屁股,也用力搖頭,嘴不斷發出性感的哼聲。「流出好多黏黏的東西,看來你很喜歡同性間的做愛吧?我現在要把手指插進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摟著陸玄霜的身體支撐,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啊……唔……」芹姨在陸玄霜的耳邊不斷說出淫猥的話,手指繼續在肉洞盡情的活動,姆指和食指夾住陸玄霜敏感的陰核揉捏著;手指或強或弱地迫使陸玄霜爬上了快感的高峰。「啊……芹……芹姨……我……我要洩出來了……」陸玄霜瘋狂地哽咽著。芹姨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淫笑道:「先別洩出來,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滿淫水的手指從陸玄霜的肉洞中拔了出來,便將她推倒在地,一路地從臉上吻了下來。陸玄霜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陰唇之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著陸玄霜全身每一個角落,芹姨每一個淫猥的動作不斷帶給陸玄霜同性的淫靡氣息。最後芹姨撥開了陸玄霜修長的雙腿,自己的雙腿也緊緊夾住她的胯間,便開始一波一波規律地蠕動了起來。兩個女人的雙腿相互交雜著,在芹姨的帶下,兩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股也你來我往地扭動著,淫水潺潺而流。這樣的動作,對陸玄霜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揚著頭,喘著氣,配合著芹姨的動作奮力扭動著,芹姨也不斷帶著陸玄霜動作,讓彼此的陰唇及陰核都能密切地緊貼著相互摩挲。兩人摩得滿身香汗,嬌喘連連。在芹姨熟練的帶下,陸玄霜終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陸玄霜哆嗦著下體,快樂地升了天;芹姨兩腿用力一夾,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從陸玄霜被賣到妓院至今,已經半個月了,陸玄霜總算能拋開了矜持,操起青樓女子的行為。雖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麼也比不上眾姐妹來得老練,但她一經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艷絕倫,很多舊雨新知都願意花錢嫖她,「愛奴」的艷名也因此在短時間內傳了開來。但因陸玄霜艷名大噪,搶了姐妹們的行頭,犯了姐妹們的大忌,使得一幹妓女妒火中燒,常常利用指點後進的藉口,對陸玄霜百般淩辱。摑臉、擰肉、咒罵、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飲食中吐痰,或是強行剝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著她的乳頭,用手指拚命挖弄著她的陰道和肛門,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陸玄霜忍不住了,拚命反抗,卻遭來所有妓女們一陣毒打,陸玄霜嘗到了苦頭,再也不敢抵抗,隻好咬牙承受姐姐們不定時的欺負和羞辱。雖然怡情樓的妓女們都喜歡欺負她,不過鴇母芹姨倒是對她百般關照。當陸玄霜被姐妹們欺負時,隻要芹姨瞧見了,便會急忙喝止;當她傷心難過時,芹姨便對她安撫勸慰;當她出饋接客時,芹姨為她梳妝打扮。芹姨對她的好,已超出了鴇母和妓女的關係。畢竟兩人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依然持續著,陸玄霜在芹姨的帶下,往往可以得到無比的快樂。經過這半個月來的調教,陸玄霜不僅可以應付各式的恩客,就連和芹姨同性的親膩行為,也能處之泰然,樂於接受了。今晚,當陸玄霜使出渾身解術來取悅嫖客的同時,在芹姨的廂房,卻正招待著藍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輕搖,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為他斟茶,神色間狻為恭敬。花弄蝶笑道:「看來我的計劃十分成功嘛……」芹姨陪笑道:「是啊!宮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東西又怎能不信手拈來呢?」又道:「那丫頭涉世未深,極易調教,宮主您或許不必為她如此煞費苦心啊!」花弄蝶吟吟笑道:「我總覺得她受到的淩辱實在太少了!那丫頭我很是喜歡,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淩虐侮辱,才能符合本宮的要。」「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屬下會更加緊地調教她。」「算了……」花弄蝶道:「再過幾個月,便是百劍門『神龍劍客』的逝世十週年的忌日,『那賤人』必定會出現,我得花心思著手這件事。陸玄霜那丫頭……我看明天我就把她走吧!」芹姨聞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這『怡情樓』的大老闆石豹,將會來到這做一年一次的視察,好歹也得等他離開了再行動,以免節外生枝……」花弄蝶笑道:「綠芹花,你認為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嗎?」芹姨忙道:「宮主神功蓋世,這頭豹子自然不是對手,不過宮主您應該知道,這頭豹子和『那賤人』有著裙帶關係,宮主若冒然出現,恐怕會打草驚蛇。況且這頭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測,更能在這短短的三年間,在中原各地創立或收購大大小小的青樓妓館達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強勢力之大,隻怕會阻礙了宮主您的大計啊!」花弄蝶微微一笑,將杯中名說一飲而盡:「好吧!明天我會找個高手砸他場子,看看這頭豹子有多大能耐!」今天是「怡情樓」開張兩年來第二次休館,一大清早「怡情樓」全體上下都為了迎接大老闆石豹的蒞臨而忙錄不已,眾妓女也忙著梳妝打扮,望能獲得大老闆的垂青而麻雀變△凰。整個怡情樓今天雖然休館不作生意,卻比平時還要來得熱鬧。在大家忙得不可開交之濛,陸玄霜卻被幾個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園。妓女們先賞了陸玄霜幾道耳括子,又用力擰著她大腿上的肉。陸玄霜痛得掉下了眼淚,咬牙道:「不知愛奴哪得罪了諸位姐姐……」一名化著濃妝的妓女「呸」地一聲,一口濃痰吐在陸玄霜的粉頰上,皺眉道:「臭丫頭!咱們姐妹調教你還要理由嗎?」陸玄霜倍感委屈,舉臂想用衣袖將臉上的濃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卻伸指戳著陸玄霜的額頭,尖聲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給我擦掉看看……」陸玄霜忍不住又垂下淚來。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這裝可憐!我問你,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何居心?」隻見陸玄霜身襲藍緞羅衫,髮梳翠花雲髻,面龐略施粉脂,倍感秀麗清新。這種打扮,比平常接客時的濃妝艷抹要來得樸素多了,可是看在眾妓的眼中,卻反而顯得耀眼。她們擔心陸玄霜太美麗了,一定會受到大老闆的注意,而搶了其他姐妹的風采。陸玄霜知道她們故意找碴,再怎麼辯解也是枉然,隻好低頭不語,任由她們欺負羞辱。正當妓女們七手八腳地拉扯著陸玄霜身上的衣服時,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廳跑來,叫道:「快一點快一點!大老闆來了!你們搞定了沒?」妓女們聞言,皆露出了興奮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陸玄霜的頭發,冷然道:「你給我乖乖的躲在房間別出來!你要是敢在大老闆的面前亮相,我保證今晚會讓你永生難忘!」說罷將陸玄霜推倒在地,眾妓女們急忙離開現場,往前聽趕去。在眾人的熱切期待之下,大老闆騎著駿馬揚長而來,底下牽馬的隨從是一個極為壯碩的光頭壯漢。眾人左右各排一列,聲呼道:「歡迎大老闆石豹先生視察『怡情分樓』!」芹姨趨前襝衽行禮道:「大老闆,您一路辛苦了,屬下已備妥美酒佳饈,為您接風洗塵。」石豹是一個面貌清的中年漢子,眉長目細,顴骨突出,唇邊留著兩道細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綹長鬚,雙手合攏在寬大的衣袖。細目朝左右兩列男女望了望,便躍下馬來道:「芹妹子好生客氣,這一年來可多虧你了。」兩人說了幾句客氣話,便由芹姨及塗總館引入樓。大老闆親自蒞臨,排場便是不同,每人皆發了一錠五十兩怠子,樓中男女各個眉開眼笑。貴賓樓中熱鬧非常,大老闆石豹及芹姨、塗總館、鎮上的地方鄉紳名流同坐一桌,三大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則分列各桌。酒到酣處,鎮上賣布緻富的王大賈笑道:「美酒佳饈,美女相陪,當真人生一大樂事。說到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個都美若天仙,可是怎麼不見最美麗的『愛奴』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獨缺『愛奴』姑娘,豈不美中不足?」眾富商名紳同聲稱是。石豹細眼一瞇,問道:「『愛奴』?這是誰?」芹姨笑道:「愛奴啊?她是新來的姑娘,憑她的資歷,怎配為各位大爺們斟酒呢?」石豹道:「聽諸位員外如此形容,必有不同凡響之處,叫過來讓我瞧瞧吧!」眾位妓女聞言色變,皆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不悅的神情。塗總館命一名婢女把陸玄霜引了出來。陸玄霜蓮步盈盈地向貴賓席行禮道:「妾身『愛奴』拜見大老闆、諸位大爺、芹姨、總館及三位姐姐……」眼睛餘光瞄見了之前把她叫到後花園欺負的妓女們惡狠狠的眼光,不覺心頭一顫,低著頭不敢擡起。諸位富賈名紳一見到陸玄霜那絕世的美貌及我見猶憐的神態,盡皆傾倒。石豹瞇著眼,仔細地打量一番,不覺說道:「果然是個美女!這麼美的女人,我不可能沒聽說過……」便即問道:「愛奴,你的本名叫什麼?」陸玄霜遲疑地望了芹姨一眼,芹姨點點頭,陸玄霜緩緩答道:「大老闆,我的本名叫陸玄霜……」「陸玄霜?」石豹眉頭一揚,道:「福建福州府公認的第一美人,也叫陸玄霜,你不會是和她同名同姓吧?」在場眾人皆聞言一愕,想不到石豹一聽到「愛奴」的本名,便能立刻聯想到福州府第一美人。殊不知石豹身兼九十八家妓院娼樓的大老闆,交往人多,見聞廣博,對於市井美人,更是如指掌;什麼「豆腐西施」、「錢塘賽嫦娥」等美女的傳言,自然無一不曉,「福州第一美女」的陸玄霜,也就沒有理由不知曉了。石豹見陸玄霜臉色慘白,更是追問道:「若我沒猜錯,令尊便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陸德威陸先生,是也不是?」陸玄霜頓時如喉哽食一般,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芹姨見石豹好生了得,想打圓場轉移話題,怎料石豹又緊接說道:「傳說陸總鏢頭豪情四海,他的女兒陸玄霜更是巾幗不讓鬚眉,想不到今日竟會在我座下妓院當起青樓女子來了,當真是天下奇聞!這麼不尋常的事……」石豹目光眺向芹姨:「芹妹子,你不打算告訴我事情的來籠去脈嗎?」芹姨囁嚅道:「這……其實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待我查明真相,再向您稟告好嗎?」「哼!」石豹冷然道:「我石某人三年之內,便能總攬九十八家青樓,日進萬金,富甲一方,全仗著一句『以德服人』!要在我旗下為我做事,或是鴇母,或是妓女,也必須心甘情願才行。那種強迫威脅、逼良為娼的流氓手段,是不準發生的,這點你應該相當清楚才是!」「是……是……」芹姨頓感不知所措,冷汗直流。「那麼……」石豹問陸玄霜道:「你來我『怡情樓』幹這青樓女子的勾當,可是心甘情願的?」陸玄霜頓時心跳不已,她操此賤業,原是迫於無奈;今日見這石豹大義■然,心想這是個跳出火坑的轉機。心念一轉,也不管芹姨拚命的使眼色,大聲道:「我……我是被迫的!我堂堂『威遠鏢局』大小姐,怎麼可能自甘墮落?操此賤業?我是無辜的!」便將史大和陳忠二人如何設計將她推入火坑,賣身為妓,芹姨如何誘她答應賣身的原委全盤說出。芹姨頓時鐵青著臉,怒叱道:「臭丫頭!枉我對你呵護倍至,今日竟然扯我後腿!該死!」「夠了!」石豹皺眉道:「一切我自有主張,你不多言。」「是!」芹姨應諾,卻依然惡狠狠地瞪著陸玄霜。石豹站起身來,兩袖互攏,溫言道:「陸姑娘我今日一見,果真艷麗絕倫,福州第一美女之稱,確實名不虛傳,芹妹子一心想要網羅之意,我能解。可是陸姑娘以此為業,乃是出於奸人所害,實在有平反的必要!我看這樣吧……」石豹命人取了柄劍,在地上劃了個僅可容身的小圓圈,把劍遞給陸玄霜,自己雙腳踏入圈內,兩袖合攏道:「石某今日便來討教你陸家威名不小的『天地人三才無量劍』!我便站在這圈內,也不還招,隻要在三十招之內,你能損我一毫一毛,或是逼我踏出圈外者,便是我輸,我願奉送黃金一千兩,並派人送你安全返家,還你自由。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心甘情願,扮演好『愛奴』的角色,絕不可有貳心!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賭不賭?」在場眾人皆面面相,覺得石豹開出來的條件也未免太優厚了,陸玄霜勝算狻大;芹姨也滿心狐疑,不知這頭豹子究竟葫蘆賣什麼藥。陸玄霜望著手中亮晃晃的長劍,牙一咬,帶著壯士斷、孤注一擲的神情道:「好!我賭了!」這或許是自己重獲自由的唯一機會,陸玄霜一股失去已久的豪情再度充塞心中,手腕一動,長劍便向石豹刺去。陸玄霜拳腳功夫不行,劍術卻小有火候,雖然久未再練,又穿著華麗的羅衫,劍法施展起來狻為生澀,但經過幾次的喂招,動作越見純熟,劍招也更形俐落。在場所有妓女,皆看得目瞪口呆;之前在後院羞辱過陸玄霜的幾名妓女,更是看得冷汗直流。今晚陸玄霜搶了所有姐妹們的風采,不禁妒火中燒,原已心中盤算好今晚要好好地淩虐她,想不到平時欺淩的對象,竟然如此了得?諸位妓女心中不禁哆嗦著:「平日我對她欺淩有加,如果她有報仇之心,豈不早就被她大卸八塊了?」陸玄霜劍隨身轉,身隨意動,已前後餵了十餘招。可是這石豹卻更加了得,雙手始終互攏著,對於陸玄霜四面八方攻來的劍招,或是彎腰閃躲,或是扭身避過,雙腳卻始終穩穩地站在圈內;在陸玄霜求勝心切的猛攻之下,已前後過了二十八招。陸玄霜嬌喘著,劍身一抖,一道劍影急向石豹的雙足削去。在場眾人皆驚叫一聲,定睛細看,隻見陸玄霜劍柄已被石豹踩在腳下,她脹紅著臉,使盡全力,也無法將長劍抽出。石豹面無表情道:「這是第二十九招,隻剩最後一招了……」腳掌一提,陸玄霜頓時長劍猛然抽出,一個不穩,踉蹌倒地。王大賈疼惜地將陸玄霜扶起,哈哈笑道:「石老闆真是厲害,其實勝負早已分曉,又何必比試到底呢?我說愛奴啊!你就別再固執,安心留下來吧!我王某人願以柱的碼買你一夜,這最後一招就別再比了,你道如何?」在場妓女們聽了,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是啊!」芹姨溫言道:「難得王員外青眼有加,你也該感恩圖報才是!還不快把劍扔了,過來為王員外斟酒?」在場富紳也是你一言我一語,極力勸慰陸玄霜。其實陸玄霜使盡平生所學,都無法傷及石豹一根毫髮,早知自己不是敵手,傷心難過之下,兩道淚水不禁滾了下來,手中的長劍也脫手落地。突然間,門外傳來陣陣打鬥叫罵聲,轉眼間一名龜奴闖了進來,喘氣道:「不好了不好了!一個男的硬闖進來,說我們逼良為娼,要把咱們『怡情樓』給拆了!」話才說完,「碰」地聲響,房門頓時粉碎,一個中年壯漢走了進來。這漢子肥頭大耳,濃眉巨目,威風■■,殺氣騰騰,巨眼向四周環顧,叱道:「能作主的站出來說話!」芹姨道:「我是這家妓院的鴇母,大爺怎地稱呼?有何指教?」那漢子叱道:「你們強迫良家婦女賣淫,幫你們賺黑心錢,卻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當真可惡!」芹姨細眉一皺,沉聲道:「咱們的姑娘都是花怠子買來的,怠貨兩訖,豈有逼良為娼之事?你指鹿為馬,故意找麻煩嗎?」那漢子怒道:「賤婦!還不承認?有個叫『陸玄霜』的姑娘呢?叫她出來!」眾人皆吃了一驚,覺得這「愛奴」惹來的麻煩還真不少,陸玄霜更是不知所措。石豹這時開口說話了:「饋下可是管盡天下不平事的『江南霹靂手鹿問天』?」那漢子巨睛一亮,道:「好眼力!你又是誰?」石豹不答反笑道:「江南霹靂手鹿問天的『霹靂連環手』威震江南一帶,是個嫉惡如仇的豪邁漢子,石某早有耳聞,但不知為何管起我風塵妓院的俗事來了?」「哼!」鹿問天道:「你們妓院的齷齪勾當我原不管,可是你們仗勢欺人,逼良為娼,卻是犯了老子的大忌!叫『陸玄霜』的姑娘在哪?我帶她走,一切就大事化無,否則老子今天非拆了你『怡情樓』不可!」石豹細眼一瞇,指著驚□未甫的陸玄霜道:「她就是『陸玄霜』,也是花怠子買來的姑娘,隻要你今天走得出『怡情樓』,她就是你的!」「好得很!」鹿問天怒叱一聲,「霹靂連環手」立即施展開來。石豹身邊的光頭隨從大叫一聲,雙拳擊向鹿問天,雙方你來我往,拆了數招。石豹突地叱道:「給我退下啦!」光頭隨從立即退至石豹後方,雙臂抱胸而立。石豹道:「『江南霹靂手』是一流的英雄,石某願親自討教!」雙眼一瞇,互攏的雙手立即垂了下來。芹姨心想:「原來宮主找來的高手就是這『江南霹靂手鹿問天』!好極了!鹿問天武功高強,在武林中狻具名氣,拿他來試你這頭豹子,不怕探不出你的虛實。」鹿問天狂嘯一聲,綸拳便擊。「霹靂連環手」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武功,完全以剛勁取勝,鹿問天施展開來,拳風呼呼作響,連攻石豹五大要害。而石豹雙掌柔軟綿密,以柔陰之力一一拆解鹿問天的拳掌,一時間你來我往,戰況激烈。鹿問天的剛勁一波強過一波,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忽然,鹿問天反拳一揮,擊向石豹的下巴,石豹向後一傾,拳風呼嘯而過。陸玄霜專心注意著兩人的爭鬥,眼見石豹佔了下風,原本放棄的心,又燃起了一線生機。心想:「我隻要趁石豹不慎,使出第三十招劍法,逼他踏出圈外,便算賭贏了。」眼見機不可失,在這電光石火的剎那間,陸玄霜立刻拾起長劍,一式「天地人三才無量劍」的「地」字訣急削石豹雙足,心想石豹下盤已經不穩,這一次突襲必可一舉成功。陸玄霜喝道:「接我第三十招吧!」劍尖已削向石豹雙足。在場眾人皆驚聲一呼,想不到陸玄霜竟會趁機偷襲石豹。石豹上下盤皆受敵襲,處境甚為不利。陸玄霜能否逼石豹踏出圈外,而重獲自由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