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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雄传之侠女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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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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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武林第一人、抗金义士「神剑天骄」、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遭敌伏击,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龙飞霜接报准备前往救援,适逢金国高手大举来犯。大义当前,龙飞霜忍痛率领江湖众高手前往抗敌。当击退来犯之敌后,钟承先已神秘失踪。伤心之余,龙飞霜一夜白发,从此销声匿迹于江湖。二十年后,江湖表面平静,内里已糜烂腐朽。风云陡起,各大门派年轻貌美女侠接连失踪,迷案迭起。一神秘枭雄收买白道败类,网罗黑道高手,控制各大门派,图当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阵阵血雨腥风。危难关头,身负寻父重任的年轻侠客易天行(钟承先之子),抛却个人恩怨,只身奔走江湖,追缉元凶,无奈却处处遭受暗算,深陷场场阴谋之中。在红颜知己和隐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行凭藉一腔凛然正气和一身旷世神功,屡蹑险境,与邪恶展开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江湖,充满着淫荡、狡诈,也充满着真情!故事情节以寻找隐藏极深,淫乱江湖的神秘魔头为主线,采取抽丝剥茧的方法,一层层、一关关,步步深入,层层推进。这其中包涵着刀光剑影,血泪淋漓,生死悲欢,情爱缠绵,千危百难,动魄惊心的风风雨雨……部分主要人物易天行:钟承先与完颜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亲失踪之谜,武学尽得其母真传,后机缘巧合,又得钟承先传授神功。与龙飞霜养女龙冰莹产生恋情。易天健:钟承先与冷明月之子,自幼见其父性情怪异,其母不离不弃,长大成人后,离家出走,与张啸天之女张玉寒邂逅结情,一度失足被张啸天利用。为救儿子,钟承先与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钟承先失忆症因缘康复。张啸天:原名张豪,武林盟主。秦桧死后投靠其党羽左相汤思退,汤嫌其名不够霸气,改为张啸天。暗算钟承先的主谋,在他失踪之后,取而代之,统领拜火神教,心计极深,以黑白双面孔行走江湖,祸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龙冰莹:龙飞霜养女,龙在天淫辱凤清清所生,娇俏美丽,天资聪颖,对易天行用情极深,几度劫难,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玉寒:张啸天与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险时加以搭救,后协助他们查出其父阴险嘴脸,并挽救易天健。飞云子:完颜凝燕徒弟,易天行义兄,心胸狭窄,暗恋苏天香,不忿其对义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张啸天,乔扮易天行淫乱江湖,挑拨陷害易氏兄弟。苏天香:绰号「凌波仙女」,美艳绝伦,与叶婉霓、龙冰莹并称武林三美,痴恋易天行,却不幸为飞云子所辱,后破罐子破摔,沉迷欲海,终成一代淫后。叶婉霓:江湖第一美妇,神剑门门主钟剑南之妻,被张啸天设局奸淫,彼此痴迷,张啸天独霸江湖梦碎后,叶婉霓趁他武功被废,身受重伤不宜纵欲,与其日夜交欢,令他脱阳而死,为被害的丈夫报仇,自己也自杀殉情。第一章惊艳猎美妇(上)六月,骄阳似火,这时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边的树上仍疯狂的鸣叫,让路过的一干行人一阵心慌意乱。「这是什么鬼天气,这般热,真要命!」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马上嘟嚷着,他随手拿起挂在马侧的水囊就是一阵狂灌。张啸天离开拜火神教君山总舵已有好几天时间了,若不是为了早日赶到临安,筹办武林大会,他这个武林盟主可不会冒着这样酷热的天气独自赶路。「这位兄台,心静自然凉。没什么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马代步,有水饮,舒服多了。」旁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张啸天转身回望,开口的是一个骑着白色骏马的年轻小伙子,约莫二十三四岁,唇红齿白,身材修长,宽衣宽袍,腰佩长剑,脸尽管有些黝黑,会说话的眼睛却掩盖不了他的风采。身为武林盟主,张啸天江湖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他常年在胭脂堆里打滚,这二十多年来被他奸淫过的漂亮女子不计其数。他一眼便识破,这是一个易钗而弁的江湖侠女。若不是长得好看,便不会这般装扮,掩人耳目。「给!」张啸天心中一阵兴奋,将水囊抛给身旁这名女子。这不是主动送货上门么?这次他独自出门,乔装为一名不起眼的粗汉,正是为了方便一路采花。这几天没见到半个好货,多日未尝女味,心中正窝着一团火。「哥哥鲁大,兄弟怎些称呼?」张啸天心中有了主意,便与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诌了个姓名,显出愚鲁粗俗的样子,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女子拿起水囊仰头饮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荡起了一阵幽香,更坚定了张啸天的判断。「小弟叶剑南。」她见张啸天人虽粗俗,但目光真挚,态度诚恳,颇有些好感。眼睛一眨,问道:「兄台此次出门有何贵干?」「他娘的,若不是要到临安会相好,老子才懒得大热天跑这鬼路!」两人并驾缓行,张啸天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让兄台如此牵挂?」叶剑南一时没有会意过来,对鲁大的痴情甚为赞许。「嘿嘿,兄弟会错意了。哥哥终年走南闯北,哪有闲功夫见那黄脸婆。老子要会的是去年刚勾诱上手的美娇娘。」张啸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叶兄弟可曾尝过这偷情的滋味?」他见叶剑南默然不语,继续说道:「看样子兄弟多半没尝过了,那真是可惜,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你一试过才知道真他妈的爽!」叶剑南听罢顿觉俏面发烫,这鲁大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虽见他为人坦率,但她向来对这种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张啸天正准备继续挑诱,忽听前面人群一阵欢呼涌动,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歇脚点。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这里已近临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两人跟着路人涌入酒肆,早有店中伙计前来牵马招呼。酒肆人声嘈杂,张啸天抢先在较为僻静的角落拣了一张桌子,便殷勤招呼叶剑南坐下。叶剑南本有意避开他,但见他热情,只好作罢。两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张啸天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他风卷残云,不片刻便将桌上饭菜吃了大半,叶剑南见状,幽幽叹了口气。「兄弟可有啥心事?给哥哥说说,在江湖谁不识俺『黑旋风‘鲁大?只要俺开口,谁敢不给面子!」张啸天见叶剑南举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出门在外有上顿没下顿,兄弟要多吃点。你我有缘,如信得过哥哥,兄弟但说无妨,待哥哥帮你一二。」「小弟久仰鲁兄大名。」叶剑南见鲁大口沫横飞,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鲁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领了,刚才小弟只是一时挂念家人,才忍不住叹气。」「呵呵,兄弟客气了。哥哥糊涂,忘了问兄弟要往何处?」张啸天见叶剑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脑袋,自责问道。「小弟此次前往临安寻亲。」「哈哈,刚好同路,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张啸天笑道,「叶兄弟若不嫌弃,便与哥哥一路同行如何?」叶剑南暗中寻思,自己与丈夫约好,要赶往临安与他会合,共同参加武林大会。刚才叹气,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尽管乔装打扮,但自己艳名远扬,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时不时受到骚扰,好在自己都打发了。若是和此人结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却许多麻烦。「如此,今后一路还要多多仰仗兄台了。」叶剑南故作惊喜,抱拳谢道:「有鲁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两人酒足饭饱,趁天尚早即刻结伴上路,张啸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郁闷。此刻有了叶剑南作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凭他多年的采花经验,单靠外形与体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绝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将又有一名美娇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兴奋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变着各种花样奸淫女子,对如何将此人勾诱上手,早以成竹在胸。叶剑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张啸天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丰胸隆臀,掩饰起来颇为不易。行了几个时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却一直不见人烟,两人顺着大路,来到山脚边,见有一座破落古庙,便商议今夜在庙中歇息。张啸天起初还怕叶剑南不肯,但江湖儿女这种场面早已见多,确信难以找到更好的落脚点,叶剑南也并不介意露宿野外。两人在庙中点上篝火,各自找了个角落,打扫干净,铺上干草,就地歇息。张啸天见叶剑南虽已闭目,却把长剑放在身边,知她戒备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寻思如何挑起话头。他干咳一声,问道:「叶兄弟,看你年纪不大,还没婆娘吧?」叶剑南「嗯」了一声,应道:「不瞒鲁大哥,小弟常年忙于在外闯荡,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绍?」「嘿嘿,不瞒兄弟,哥哥认识的都是有夫之妇,长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说要介绍给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无妨。兄弟若是有意,到临安哥哥带你开开眼界如何?」他见叶剑南默不作声,嘿嘿干笑着问道:「叶兄弟还是童子鸡吧?别不好意思。待哥哥带你开了荤,保你食髓知味。这女人的滋味,一旦尝过了,便难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长二十来岁,平生肏过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若说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这世上还没几个比得上。」叶剑南听他说得淫秽,皱了皱眉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喜欢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试图岔开话题,便顺口问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稳妥之道。一探之下,叶剑南得知他先前是一个护院武师,因勾诱人家小妾,事泄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盐生意,走南闯北,走过的地方不少,闲暇之时便到处寻花问柳。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张啸天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时忍不住口沫横飞。「叶兄弟,你知不知,其实不单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处。一个女子,若是多试几个男子,便会尝出个中不同,乐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为何好多女子都争着要与我相好?全因哥哥练就一身好本事!」叶剑南乃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自结婚以来,便以为世间夫妻之道大同小异,这种话闻所未闻,将信将疑问道:「你骗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了?」「不是哥哥骗你。你还是未开荤的童子鸡,当然不知。这世间男女,千姿百态,滋味各异。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枪。嘿嘿,一个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个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枪肏了,她就没有白活!」「可是……什么是名器……名枪呢?……」叶剑南听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好奇,侧身问道。「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时也说不上。应该是指女人那话儿肏起来特别销魂吧?这世间,为人称道的常见名器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如意玉环、娇花嫩蕊、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咕噜」一声,张啸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样,继续滔滔不绝说道:「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别多,肏时会觉得里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鱼吻是孪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软曲折,里面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如意玉环是指女人的屄里面就像一个个套环,当男人的屌肏进去时,会被紧紧箍住吸吮。娇花嫩蕊说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么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样子都粉嫩嫩,不会变样,还是迷死人。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后者则如其名,肏时男人的家伙会被女人的肛门咬紧旋转,让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惭愧,干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感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象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淫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几个妞,肏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肏肏. 」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肏」,粗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那……什么是名枪?」「嘿嘿,名枪?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枪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精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后随着抽插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痒难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诱人。「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枪是金刚宝杵,它就象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坚硬持久,粗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肉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肏,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交欢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肏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刚挤进一个龟头,她就骚水狂喷,当场乐得昏死过去。」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出,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禁暗呼糟糕,于是深吸一口气,将欲火压下,双臂抱住胸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乳破衣出丑。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肏骚屄,又干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个精光。那骚样,一看就知道爽上天。」叶剑南听得春心荡漾,不道男女欢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交欢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爱,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枪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流韵事,方知交欢如此甜美。她压住汹涌的欲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骚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肏了她们整整一晚。」「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欢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气喘如牛,提前泄卸。「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枪,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等着我用巨屌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舔,她便浑身颤抖,骚水射了我一脸。哥哥暴肏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在旁骚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骚屄里捅。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骚屄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骚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泄呢!」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日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色生香的描绘,想像那放荡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激,既感荒诞,又觉新奇,内心便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她浑身火烫,只觉穴内奇痒,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道:「贞操对女子来说,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妇人,轻易便与你相好了。」「嘿嘿,兄弟,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节对良家妇人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享尽闺房之乐,又可以保全她们的声名,不必担忧名节被毁,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叶剑南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合乎情理,若没有旁人知晓,偷情虽然有悖常伦,但水过无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这个想法,叶剑南只觉脸上火烫烫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这种事,现在怎么听了这粗人一席话,竟有些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桩美事?」其实她却不知,这个看似粗鄙的汉子,却是一个批着羊皮,玷污无数江湖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张啸天老奸巨猾,他对如何将叶剑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数。谋算中,他准备先骗得她的信任,慢慢从骨子里改变她,然后再寻找良机,挑诱上钩,直至完全占有。「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小弟先睡了。」被张啸天一番撩拨,叶剑南春潮涌动,春情勃发,天人交战,身心俱疲,只觉困意上身,便准备歇息。「呵呵,叶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讲了。撒泡尿好困觉!」张啸天站了起来,迅捷地掀开衣裤,掏出肉棒,略一运劲,巨屌勃起,「哧」的一声,一股水柱正对庙门,从马眼里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远。叶剑南正要闭目休息,闪避不及,把这一切全收归眼底。那巨物粗大狰狞,雄壮无比,颤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龟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尽管还没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长程度已相当吓人,勾魂慑魄。一见之下,叶剑南顿时面红耳赤,瞠目结舌,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冲力这么强?怪不得那么多女子被他……这要是……那还得了……」张啸天见叶剑南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叶兄弟……怎么样……吓着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没机会尝试俺这根名枪巨屌……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他撒完尿,意味深长地瞟了叶剑南一眼,不再言语,倒头便睡。不一会,鼾声响起。这一夜,叶剑南心中戒备,翻翻覆覆,难以入睡,眼前尽是那根吓人的巨屌。她暗暗将其与自己丈夫的肉棒进行比较,只觉丈夫那东西就算完全勃起,还不及其一半。她结婚五载,丈夫阴茎短小,床事乏变,难得闺房之乐,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张啸天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她只觉浑身滚烫,娇躯微颤,下面肉屄紧缩,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这一夜,叶剑南醒醒睡睡,春梦不断,一会梦到丈夫的肉棒变大变强了,一会又梦到正与丈夫交欢,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鲁大的模样,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第一章惊艳猎美妇(下)一夜无话。隔日天光刚刚放亮,叶剑南才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气吸引,从梦中醒来,原来是张啸天正在火旁烤着一只野兔,他已备妥饭食饮水,显是一大清早便已出门打猎归来。「叶兄弟,哥哥要到后山走走,兔子已经烤好,你慢慢享用,待我回来,咱们再一起上路。」共同在野外安全度过了一夜,并没有受到这鲁大什么骚扰,相反他还对自己照顾有加,看来真是个憨人,叶剑南对张啸天的观感明显好了几分。她吃饱后无事,便在古庙旁牧马赏景。这里正处大鄣山脚,群山巍峨,古木参天,鸟鸣林幽,仿如世外桃源。她深吸一口气,伸了伸懒腰,只觉清风徐来,甚是舒爽。在古庙歇脚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正在她自顾玩赏的时候,由远及近突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一队二三十人的马队如旋风般往古庙这边赶来。众人飞驰而至,跃下马来,很快将她团团围住,为首一人对叶剑南「桀桀」冷笑着道「叶女侠别来无恙。在徽州你伤了我们『快活帮』几个兄弟,追了这么远,还好没把你跟丢。」「快活帮」是肆虐徽州一带的淫邪帮派,教众除帮主长老外,其他人大多武功平平,但却善于使用下三滥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叶剑南路过徽州时,因出手教训「快活帮」几名调戏妇女的教众,被一名长老识破身份,经过一番恶斗,方才脱险,但同门随行之人却遭毒手。没想到「快活帮」素来睚眦必报,竟一直暗中追了自己百来里路。「呸,你们这帮恶人,为祸江湖,若不及时收手,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正义之士必将你们铲除!」叶剑南领教过这些人的本领,知道其中有几个硬手,不敢托大,迅即拔剑在手。「嘿嘿,别人怕你『神剑门』,俺可不怕。若是钟剑南来了,我们还有所忌惮,今天只有你娇滴滴『玉女飞凤』在此,正好开开荤,慰劳慰劳大伙。」开口的是领队之人,「快活帮」长老关皓天。躲在庙旁的张啸天闻听此言一震。「玉女飞凤」叶婉霓,乃是当今武林第一美妇,天下第一销魂尤物。五年前,她十八岁时便嫁与比她年长一十五的「神剑门」大弟子钟剑南,从此少涉江湖。据传闻,此女容貌出众,有羞花闭月之貌,长着一对极品豪乳,身材火辣至极,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杰。不仅黑道淫贼觊觎者众,就连一些白道人士也垂涎于她。但因叶婉霓夫妇武功高强,婚后一直居于神剑山庄,足不出户,因此虽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尝其味,却一直未能得逞。张啸天虽未识叶婉霓之面,却早闻艳名,这几年来,一直处心积虑想将其收于胯下,无奈一则拜火神教总舵离神剑山庄路程遥远,鞭长莫及,二则身边不乏美女,这淫心渐渐也就淡了。这次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他得知钟剑南已于四年前荣登门主之位,便发出英雄帖,力邀钟剑南伉俪参加,心中所想的,却是准备趁这良机,将「玉女飞凤」叶婉霓收为禁脔。他刚才着意察看了一下四周地形,回来时正巧赶上「快活帮」一众人围住叶婉霓,便躲在庙旁的灌木丛中,见个究竟。得知叶剑南就是叶婉霓,他的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心中乐开了花,暗忖道「嘿嘿,难不成不用等到武林大会,就可以享用这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叶婉霓情知今日难以善了,见关皓天说得淫秽,俏脸带霜,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已将关皓天裹在剑影之中。关皓天已多次与叶婉霓打斗过,对她的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抽剑在手,拨、刺、捺、磕,以攻对攻,叶婉霓虽是率先抢攻,却未占便宜,两人只恰恰打成平手。约莫盏茶功夫,叶婉霓渐渐占得优势。见势不妙,「快活帮」又有几名硬手入场与她缠斗。场上叶婉霓与众人对战,场下其他「快活帮」贼人在旁边却没闲着,轮流说起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来。「『玉女飞凤』这骚婆娘,果真淫骚入骨,大伙看,她和关长老过招,那对迷人的奶子晃来荡去,莫非在使『晃乳功』,故意勾引关长老?」「你狠什么狠?等会关长老将你擒住,大伙与你风流快活!咱们一干兄弟,轮流服侍,你舒服还来不及,还发什么狠?」「叶婉霓这婊子,腿长、奶子大,骚屄一定紧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的兄弟,等会抢得头筹与她快活?」「这骚婆娘这般风骚,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婉霓见围观众人不断起哄,尽管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激她,但听着这些淫言秽语,心中仍然不免有气。她娇叱一声,一剑拨开关皓天刺来的长剑,避开其他几人,一个飞纵,跃到一名吐着污言秽语的帮众面前,一剑便将他刺死。她这边快,关皓天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一掌击向叶婉霓后背,叶婉霓闪避稍慢,肩背便被击到。这一掌之力十分雄浑,叶婉霓一个踉跄,「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再也难以坚持住,身体便向前跌倒。「快活帮」众人脸现喜色,正准备将叶婉霓生擒活捉,这时只听一声马嘶,却是张啸天趁众人缠斗空隙,跃上刚好在身边吃草的叶婉霓坐骑「小白龙」,疾驰而来。他弯下腰身「叶兄弟,快上马」手一拉,便将叶婉霓拉上马背,催动坐骑,绝尘而去。「快活帮」帮众见到嘴的肥肉被抢,发一声喊,纷纷跃上马,紧追不舍。张啸天因大清早刚好察看过周边的地形,对这一带熟门熟路,骑着快马就往密林深处冲。追兵已相隔越来越远。一路上,他揽着叶婉霓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醉人体香,但觉十分销魂。他见叶婉霓紧闭双眸,一路颠簸,想是已经昏厥过去,便放辔缓行。走了一阵,已经没有明显的路径。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背着叶婉霓上山。双手紧包两瓣翘实的臀肉,后背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得张啸天连连大呼过瘾。他只觉欲火熊熊上窜,该如何利用追兵相逼,身处茂林这有利机会占有这美娇娘?他脑瓜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见叶婉霓仍昏迷不醒,趁追兵未至,张啸天把她暂放一边。察看了周边环境后,迅即用树杈将自己衣裤的前端划开一个大口子,并依样画样,在叶婉霓的臀后股沟处开了一个口,制造出来衣裤被刮破的假象,见到叶婉霓衣裤里面白嫩的臀肉,他咽了咽口水,正准备仔细端详。这时,「嘤咛」一声,叶婉霓幽幽醒来。「大哥,我们干嘛会在这里?」见到自己身处群山,四周草茂林密,叶婉霓忆起晕厥前的险境,讶道。「叶兄弟受伤,哥哥无能。那帮贼人追得紧,若走大道,他们人多马快,定然跑不过他们,容易被抓。只有走这大鄣山,利用草木茂盛,山洞众多,躲藏起来,或许可以避开他们。」张啸天早已想好借口,忙解释道。「鲁大哥说的是,小弟拖累你了。」叶婉霓挣扎着要站起来,扯动伤处,一个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关皓天打了一掌,受的伤看来不轻。张啸天急忙上前搀扶。「你走开。」叶婉霓突然尖叫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潮,把张啸天吓了一跳。「怎么啦?」张啸天心知肚明,讶道。原来他刚才在衣裤前端撕开的口子,因这时面向叶婉霓走动,便露出了下阴部分,里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挂着,尽管暂时没有勃起,但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垒垒实实好大一条,把她羞得面红耳赤。她红着脸,不好意思指了指张啸天衣裤开裂的部分。「啊,叶兄弟勿怪,刚才被追得急,只顾赶路,衣裤给杈木撕开了。他奶奶的,还好没伤到哥哥的屌,要不到临安如何跟那帮相好快活?」张啸天大咧咧说道「哥哥是粗人,穿开档裤,也没什么,这才凉快。」叶婉霓正要开口叫他遮挡好,这时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凉飕飕的,她用手一摸,发觉那里也裂开一个口子,不由惊叫一声,一脸窘迫。「呵呵,叶兄弟衣裤后面莫非也破了?」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的窘样,自责说道「哥哥粗心,山上多树刺,刚才背着你,走路没长眼睛,害你衣裤被划破。好在山上只有咱们兄弟俩,穿开档裤,也没什么好羞的。」叶婉霓羞红着脸,站也不是,行也不是。「不好,那帮贼人好像追来了。」张啸天功力深厚,远远就听到了贼人的声音,他急忙扶起叶婉霓,说道「兄弟,我们的包裹没了,这荒山野岭也没办法,将就些,别像个娘们。还是逃命要紧。」他准备再次背起她,但这次叶婉霓却坚持要自己走路,怎么也不肯让他背。「追兵来了,你受伤走不远的,这样吧,反正这里草茂林密,俺哥俩找个地方躲起来。」张啸天脸现急色,虽说他与「快活帮」有些瓜葛,但若是给这帮贼人追上,坏了他的淫美大计,那就糟了。刚才停留时他已留意周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个绝佳躲藏之处。他搀扶着叶婉霓,将她带到了一个小山洞,这山洞前面杂草丛生,若不刻意留心,绝难找到。山洞高深有限,窄仅容一人。叶婉霓见地方狭窄,若在此处躲藏,势必要和张啸天挤压在一起,心中不愿,正想另寻他处,这时已听到「快活帮」众人由远及近的说话声。「他们弃马上山,叶婉霓已受伤,走不远的。大伙仔细搜寻,别让这个婊子跑了。」叶婉霓迟疑之间,张啸天低声对她说道「来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别被发现。」无奈之下,叶婉霓只好头朝洞门,趴伏着倒退进山洞里。张啸天见她藏好身,急忙将刚才踩踏过的杂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绽,才迅捷从地下拿起几块小石头,来到山洞前,悄声对叶婉霓说道「叶兄弟,得罪了。」他爬进山洞,压伏在叶婉霓的身上,将石块放在手旁,以防风流快活时,若被贼人发觉,可以阻住他们,免得扫兴。两人就像叠罗汉一样,尽管事急从权,但这情境只把叶婉霓羞得俏脸发烫,无地自容。「嘿嘿,天下第一销魂尤物,今天老子就要在这山洞里与你销魂。」张啸天一想到被压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日思夜想要奸淫的江湖第一美妇,心中只觉畅快无比、刺激非常。他压伏在叶婉霓的身上,只觉身下尤物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如卧软棉之上,更诱人的是,这尤物虽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翘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张啸天不禁淫念大盛,下面肉屌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叶婉霓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透过衣裤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亵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不禁低声惊呼道「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叶兄弟,别说话,被那帮贼人发现就糟了。」张啸天只觉肉屌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亵裤挡住,无法深入,但一股年轻少妇青春娇美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叶婉霓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半年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她试图夹紧大腿,不让那恼人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沟间肆虐。但张啸天的双腿紧压在自己两腿间,让她毫无办法闪躲。「鲁大哥,你且移开些。小弟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叶婉霓含羞对张啸天低声说道。「哦,叶兄弟,这地方太小了,哥哥也没办法。咱哥俩都是臭男人,没什么好羞的。避敌要紧。」张啸天趁这机会,稍微移动身体,让巨屌沿着叶婉霓的股沟、阴户来回磨蹭。火热粗壮的肉棒,在叶婉霓的股沟间,隔着亵裤贴着肉屄游移,肉棒每滑过一次,叶婉霓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欲火渐起。那根火热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龟头时不时轻触肉屄,撩拨着她敏感的肉体,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屄穴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剑南的事!」残存的理智告诉叶婉霓,必须忠于夫婿,谨守贞节,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推开。她正要不顾一切推开张啸天,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脚印在这附近消失,那两人估计跑不远,大伙要仔细搜。」叶婉霓听出这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的声音。张啸天发觉叶婉霓浑身发热,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肤泛起的红潮不断蔓延,知道叶婉霓此刻定然已经情动,他把嘴巴伏在叶婉霓的耳边,悄声对她说道「叶兄弟,贼人就在附近,不要乱动。」他用手捂住叶婉霓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轻轻用下体蹭了蹭,试图将叶婉霓的亵裤退下。下阴不断被勃起的肉屌磨蹭着,叶婉霓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身体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被压在下面的乳头开始发涨,肉屄也开始收缩律动,里面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肉屌的进一步肆虐。随着肉屌的蹭磨,张啸天感觉到肉屄边缘的亵裤开始湿润起来,知道叶婉霓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动臀部的机会,用手偷偷拉下她的亵裤,肉屌如影随形紧贴到她的臀沟间,不紧不慢轻触磨蹭起来。「噢……你干什么……快移开……唔唔!」没有亵裤的隔绝,火热的巨屌紧紧地贴在肉缝间,叶婉霓被烫得娇呼一声,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抗拒着。她的小嘴被张啸天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好兄弟,男人后面也可以泄火,哥哥多日没肏女人了,火正旺。你就让哥哥在你后边爽快爽快。」张啸天为了消减叶婉霓的反抗,假意说道。「你疯了……这粗人,敢情还不知道我是女子?」叶婉霓心中稍宽,忖道「只是这样子羞死人了。」「快活帮」贼人就在眼前,她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只能不断扭腰摆臀,可是张啸天早防着她这一步,肉屌紧贴着她的肉屄,让她的扭动不但没有起到摆脱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剧烈起来,荡起的是愈加泛滥的春情。「什么声音?大伙仔细搜,谁先抓到叶婉霓这骚货,头啖汤归他。」十丈开外的关皓天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发一声喊。「快活帮」众人一听,齐声欢呼起来「兄弟们,加把劲,看谁好运气,能先肏到叶婉霓这骚货的销魂美屄!」「原来兄弟是娘们!」张啸天伏在叶婉霓的耳边,蚊声对她说道「哥哥走南闯北,没想到今天栽到你一个小娘们手上,害俺一直都以为你是好兄弟。你可要好好补偿哥哥。」他口中说着,下面的肉屌却没有停下,贴准肉缝,加快速度,用力不断地蹭摩起来。「啊……」一声娇羞的轻啼从叶婉霓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火热粗壮的肉棒,在淫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那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叶婉霓全身阵阵抽搐,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快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张啸天忍不住直捅进来。「请你……请你住手……啊……喔!」叶婉霓轻声呻吟着。张啸天一手捂着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进她宽敞的衣衫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个雪乳。入手处但觉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美妙的触觉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手又捏又揉,尽情拨弄着叶婉霓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原已亢奋挺起的大鸡巴,频频顶触磨蹭着已经湿润的肉屄。张啸天就这样紧紧搂着叶婉霓,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叶婉霓虽灵明未失,但在张啸天高超煽情的撩拨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浓浓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淫水不断渗出。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这时的张啸天,知道叶婉霓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肉屄被张啸天的巨屌从后面紧贴着触碰,前面的豪乳不断受到他的捏揉,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让叶婉霓浑身酸软,她心乱如麻,不断扭动着娇躯,娇喘吁吁地轻声哼道「你,你……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不要乱摸!」「好妹子,让哥哥好好疼惜……哥哥忍不住了……不要乱动……若被「快活帮」贼人抓到……你这么迷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张啸天软硬兼施,心中的占有欲望火烧火燎,他的巨屌频频试图扣关,但叶婉霓的肉屄尽管淫水潺潺,仍然无法一下子顺利插入。「啊……啊……不要……求求你!」叶婉霓轻声求饶着,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娇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种背后式奸淫她从不曾试过,一想到前面有「快活帮」贼人虎视眈眈,后面肉屄不断受到张啸天巨屌的冲击,叶婉霓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无助。她想反抗加于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过强烈,一旦被「快活帮」众人抓到,她受到的凌辱将更加可怕。就这样,叶婉霓只好不断扭腰摆臀,试图摆脱张啸天的淫虐。这江湖第一美妇被自己设计得无所适从,既不敢强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范,这样的奸淫方式所带来的极度亢奋刺激着张啸天身上的每个神经,叶婉霓越是叫「不要」,他越是兴奋,她越是扭动,他越是火旺。他的双手更加急躁更加粗鲁地紧握住叶婉霓无比丰满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娇嫩乳房,热血涌上他的脑门,抓着豪乳的手越来越用力……叶婉霓的豪乳在张啸天的揉捏中极度的变形,娇嫩的乳头还不时的被拉扯,但乳头却因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见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的娇嫩奶子,叶婉霓羞急无比,不断哀求道「求你……不要乱来……求求你……不要……不要!」侠女的求饶声更让张啸天性欲大增。「啊……啊……太美了……太美了!」张啸天突然探下身来,埋首在叶婉霓的一对豪乳间,狂热地张开大口,含住其中一个,「咝咝」吸吮出声。「喔……不要!求你!」叶婉霓突遭袭击,一股电流从被吮的豪乳传遍全身,酥麻畅快的感觉使她的头脑一片混沌,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只感到自己的硕乳在不断膨胀,乳头更加凸挺,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阴户被大肉棒磨擦所产生的骚痒更加难受,一种狠不得被捅的疯狂想法不断冲击着叶婉霓的理智,让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她的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一旦轻声呻吟起来,更是无比销魂,令张啸天的巨大黑茎更加坚硬鼓涨,难以忍受。突然,他粗暴地扯下叶婉霓的衣裤,露出她整个光滑嫩洁的浑圆美臀,怒起的大龟头紧贴着肉屄的洞口硬顶了上去,让叶婉霓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强大和热力,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叶婉霓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心里明明知道这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亵玩,几次试图躲避,但肉屄被这粗汉的巨屌一烫,却让她的欲望火烧火燎,难以自已,逐渐迷失,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只知道肉屄里面无比骚痒与空虚,极度需要肉棒的慰藉。再这样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这鲁大的胯下。此刻叶婉霓简直舒服得升天了,她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前戏会带给她销魂的感觉,带给她如此巨大的快感。张啸天的技巧,花样繁多,处处搔到痒处;叶婉霓娇臀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把张啸天的肉屌沾得湿粘粘的。美丽女侠被弄得意乱情迷,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身经百战的张啸天也有点按捺不住了,透过茂草的余隙,他见到「快活帮」众人的搜索圈越来越小,怕夜长梦短,还是先占有这销魂尤物的贞操要紧。想到这里,他一把扶着叶婉霓的纤腰,将她的两条粉腿尽量分了开来。叶婉霓的阴户此时敞开在他的胯前,鼓胀突起,淌着甘露的娇嫩洞口正对着他不住颤动的怒挺黑茎。张啸天扶着他那已涨成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摩擦着已成一片泽国的娇嫩洞口,叶婉霓下方的唇瓣湿滑之极,大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挤进那充满淫水的细洞里。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和如同拳头般粗大的龟头却已经是叶婉霓紧小如处女般的屄穴难以承受的。感受到肉棒的无比巨大所带来的阵阵涨痛,即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窘境使叶婉霓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求饶道「……不要……快放开……嗯……求你……求求你……噢!」这江湖第一美妇的求饶声娇媚入骨,让张啸天更是按捺不住欲火,他把那根又粗又大又硬的宝贝稍为退出,在洞门外擦着唇肉,想让大龟头醮着湿滑的淫水快点没入骚穴中。被这么大的阴茎插入实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叶婉霓,只感到张啸天的大龟头已经强行顶开阴门,大半已挤入她的阴道,里面被顶得好涨好难过,又是空虚又是麻痒。虽然看不到那巨屌,但只插进一小半,里面便已被塞得满满的,感觉真得太雄壮了,光一个大龟头便将自己的两片阴唇迫开到极限。「不要……噢!」叶婉霓娇喘微微,她的屄穴终于被强行挤开,那巨大的龟头从后整个顶了进来,使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呼。「我就要失身于这个粗汉了……可怎么向剑南交待啊!」一丝失贞的绝望涌进叶婉霓心头。灵性未灭的她连忙用双手撑在地上,将身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借助双手的力道阻止张啸天巨屌的挺进,想让他的大龟头从屄内退出来一点点……可是张啸天整个人趴压在她身上,那巨大黑茎随着叶婉霓屁股的退却向前推进,这样一来大龟头始终未能脱离她的肉屄,反而更深入了一点……叶婉霓感到张啸天的肉屌太过粗大了,象一条木桩一般紧紧地死死顶着自己的肉屄,由于她的肉屄又紧又窄,虽然屄里已经非常湿滑,而且还有大量淫水仍在不停渗出,两片粉嫩的阴唇也已被他的巨大龟头硬生生地大大地分开,但此时大龟头却暂时无法继续前进,两人的下阴就这样紧贴在一起,彼此僵持着。「太爽了!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重峦叠翠」么?」张啸天的龟头被叶婉霓的屄肉紧紧地箍夹着,让它举步唯艰,整条肉棒一时无法完全插入。「老子肏了一辈子女人,今天终于肏到名器,真他妈爽死了!」他深吸一口气,一股内力运至丹田,准备发力把那根涨得发痛的巨大黑茎尽根没入叶婉霓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之中。叶婉霓的肉屄感觉到大龟头的悸动和力道的酝酿,知道已无法幸免,她幽幽叹了口气,充满着即将失贞的无奈和失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叱喝「什么人?快给老子滚出来!」开口的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叶婉霓听到这声呼喊,头脑立时清醒过来。此时张啸天那巨大的龟头已渐渐挤进自己屄里,正待将整条肉屌全部插入,但见正在运气的张啸天听到呼喊声后略为分神,她急忙挣扎着双手用力一推,臀部向前一缩,「啵」地一声小穴终于摆脱后面大龟头的纠缠。「原来是『神剑门』的钟门主!幸会!幸会!」「快活帮」长老关皓天说道。「『快活帮』的关长老怎么在这里了?你们可曾见过在下内子?」叶婉霓听出这是丈夫钟剑南的声音,心中又惊又喜。她急忙滚到一边,拉起被张啸天脱下的亵裤。刚才肉屌的挤迫让叶婉霓依然感觉到下身被过度撑开后的空虚,那种感觉是那么勾魂摄魄,「好险!自己差点就陷进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心中有些庆幸,暗忖道「若是让这鲁大玷污了,自己以后怎么见人?」今天钟剑南的突然出现实属巧合。原来钟剑南接到张啸天的英雄贴后,便准备与妻子一同赴会。临行时,却接到一名侠义道好友的邀请,联手追杀一名远在陕南的江湖败类。为稳妥起见,他让妻子易容与其他同门随后缓行。诛杀了江湖败类后,他便日夜往临安急赶。这日来到大鄣山下,在岔口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小白龙」,心中又惊又喜,座骑在此,爱妻必在附近,便一路觅找,不道却与「快活帮」众人碰了个正着。也巧他来得是时候,才使爱妻从肉欲沉沦中及时清醒过来,免遭张啸天淫辱。关皓天一直以来对钟剑南颇为忌惮,见他突然出现,又和颜悦色,想是尚未知晓他们追杀叶婉霓一事,暗忖趁他们夫妻尚未见面,还是早走为妙,于是抱拳冲他说道「钟门主别来无恙,我们帮里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就此别过。」他发一声喊,「快活帮」众人便跟在他身后,不片刻全部走了个精光。叶婉霓糊里糊涂差点失身于张啸天,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心中一直愧疚自责。兼且衣衫不整,当丈夫与「快活帮」众人说话的时候,她便没有开声,只顾遮掩裸露的酥胸,及至其他人全部走光了,在丈夫声声「婉霓,你在哪里」的催唤下,才娇声应答。两夫妻别后重逢,不胜欣喜,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当钟剑南听知爱妻被「快活帮」众人追杀并受伤时,他怒道「待以后见到关皓天,我定拿他替你出气。」哄得叶婉霓心花怒放,两夫妻相拥离去。躲在茂草丛中的张啸天一直等到钟剑南夫妇远去,才悻悻然出来,他懊丧地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道「这销魂尤物,肉屄确实销魂,刚才心急失手,真是可惜!还好留有后着,今天尝不到你的销魂滋味,终有一天,老子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暴肏你,将你玩个痛快!」第二章侠女陷淫窟(上)七月的临安,高手云集,群贤毕聚。武林盟主张啸天府第吟啸山庄前,一对高大威猛的石狮仰天长吼,栩栩如生,映衬着主人尊贵的身份。朱漆大门敞开,迎傧站在门前,笑脸相迎着鱼贯而入的嘉宾。庄内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来自武林各大门派的头面人物。「神剑门钟门主伉俪到。」大门外的司仪高声唱道。群雄不由静了下来,一齐颔首向大门望去,只见一对璧人联袂而进。男的约莫三十八九岁,身材高大,剑眉微扬,双眼炯炯,昂首阔步,颇具威势。女的只二十三四岁年纪,娥脸杏眉,双眸汪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一袭贴身粉色罗裙,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妇!」群雄但见叶婉霓轻盈地跟在钟剑南身侧,春风俏步,秀发飘逸,幽香浮动,美眸顾盼,秋波流转,盈盈娇笑中,荡起了无限风情。她眼光所及,一颦一笑间流露出来的妩媚和性感,令众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么冲我笑了?莫非我的鬓发乱了,还是因为我长得潇洒?」群豪心旌摇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为叶婉霓的梨窝浅笑,是为自己而发。「在下恭候钟门主伉俪多时了!」张啸天迎了上去,笑容满面,亲切地把钟剑南和叶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叶婉霓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心中一荡,眼角扫过她凸耸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亵玩她的情景,只觉丹田一股熊熊的欲火不断蹿烧,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来,「此女乳丰臀翘,娇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啊!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龙伸缩功『已臻化境,软硬随心,没想到碰上她竟全无用处。」他强压欲火,殷勤地招呼着主位众人,畅叙契阔。「游龙伸缩功」系一门采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张啸天因缘巧合,偶获「淫魔」丁残的采花秘笈「御女宝典」,后与淫道高手切磋,经多年采花修炼创制而成。顾名思义,练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龙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摆荡、上下击打、粗细软硬皆可随心所欲。二十多年来,凭借此功,张啸天御女无数,从未失手,被肏之女,尽皆丧魂失魄,情难自已。这次武林大会,既是群雄的盛大聚会,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识会。为推选新的盟主,商讨当今江湖情势以及应对之道,连着开了五天。张啸天早有缜密筹谋,因知他与当朝宰相左仆射汤思退交情匪浅,各大门派大多都买他的帐,是以最后一天,在群雄的欢呼声中,他有惊无险,顺利续任。当天晚上,在吟啸山庄豪华的宴客厅内,张啸天设宴款待各大门派头面人物。酒过三巡,见众人微有酒意,张啸天站了起来,抱拳冲群雄说道:「这次大会,承蒙在座诸位错爱,抬举张某续任盟主之位,但当今武林,暗潮汹涌。据各大门派通报,近几年来,相继有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及资质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踪。」他稍作停歇,见众人神情悚动,停箸静听,继续说道:「据查,近年来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与正道人士对抗,发展极速,已隐隐有独霸武林之势。’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诸位可知‘快活帮『就是’天魔教『的分支?」张啸天的眼光扫过叶婉霓,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见张啸天提起「快活帮」,叶婉霓心中一动,她自己曾经被该帮帮众追杀,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还差点遭鲁大玷污,思及此事,叶婉霓俏脸一阵发烫。「‘天魔教『教主是什么来路,目前我等还一无所知。不过,在下可以明确告知大家,’天魔教『处心积虑,准备独占武林,实现他们蓄谋已久吞并江湖的野心。各大门派失踪弟子,正是被他们所掳!」张啸天的眼光飞快地掠过叶婉霓怒耸的酥胸,亢声说道。「为什么要掳各大门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们不能任他们为所欲为!」厅中有人大声说道。「对,我们要团结起来,若任由‘天魔教『势力膨胀,用不了多久,整个武林就将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据内线来报,’天魔教『掳掠各大门派弟子,乃是为了迫使他们修炼‘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练成,据称可无敌天下,我们要趁他们魔功未成,消灭他们,否则江湖势将面临腥风血雨。」「那我们该如何及早行动,消灭他们?」场中有人问道。张啸天的一席话让厅内诸人吓出了一身冷汗,特别是有弟子失踪的门派,一听弟子被掳修炼魔功,更是鼓噪开来,场面渐渐显得有些嘈杂失控。「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与诸位商讨。」张啸天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继续说道,「我们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总舵所在,并一举将其捣毁,让他们不能为祸江湖。」「张盟主,铲除黑道,匡护武林,乃是正道人士义不容辞的职责。要派什么人,但听张盟主调派!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有人激动说道。「在下谢过诸位了。」张啸天有些感动,抱拳说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领了。但‘天魔教『蓄谋已久,等闲之辈,潜入只是死路一条。三个月前,我们一位潜伏多时的兄弟被查觉,已为江湖正道献出了生命。」厅中众人见张啸天声音哽咽,尽皆感动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骂了起来:「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要彻底消灭‘天魔教『,这次潜入,人数不必多,但须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独挡一面。’天魔教『四处搜猎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潜入,不易引起怀疑。在下不才,决定亲冒此险。不知在座诸位,还有谁愿意跟张某一起赴死?」张啸天慷慨激昂说道。「俺愿去!能跟张盟主一起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荣幸!」在张啸天的鼓动下,厅内群豪热血沸腾,纷纷请缨,有人趁机拍起马屁来。「我们夫妻也参加!」一声令人心颤神摇的娇脆声音响起,众人见叶婉霓与丈夫商量过后,挺身而出,骚动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好!巾帼不让须眉,‘玉女飞凤『果是深明大义之人。在下替武林苍生谢过钟门主伉俪了。」见叶婉霓入彀,张啸天心中狂喜,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含笑称赞道。群豪报名者众。于是,张啸天亲自点将,从中挑选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时之选,众皆信服,其中除叶婉霓夫妇外,还有钟剑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独孤超和沈雪霜夫妻俩。宴会散后,十八名准备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齐聚一堂,共商大计。张啸天的眼光掠过在座众人,沉声说道:「这一次我等决心铲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桩,此番前去,里面情势如何,外面无人知晓。我们十八人,将分成几批,易容后在内应的安排下陆续潜入。到里面之后,有些什么遭遇,全凭造化,大家要临机应变。」他一面说话,一面分给各人一付人皮面具。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深夜,月色凄迷,空山幽寂,伴随着阵阵嗒嗒的马蹄声,一队由五六辆篷车组成的车队缓缓行进。来到一个神秘的山谷口,篷车突然停了下来,押队汉子打开车门,车上鱼贯而下的都是艳装少女,隐隐可闻得悲泣之声。其中有一绝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乔装打扮准备混入「天魔教」的叶婉霓。被单独安排在这队人马中,叶婉霓心中有些纳闷,她起初以为会跟丈夫钟剑南一道,没想到十几天前他们就和另几名女侠陆续先行离开。及至安排她的时候,身边已没有半个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这也许是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怀疑,便心中释然。叶婉霓暗中数了一下,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队汉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属上选,年纪约在二十岁左右,只是她们哭得双目红肿,似是极为伤心。她正准备与身边一位穿着天蓝衣裙的少女搭讪,一个似是领队的汉子走了过来,严肃说道:「到了这地方,几位最好听话,违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说不定还丢了性命。」他命令其他随行汉子拿出黑布,将叶婉霓她们七人的眼睛尽皆蒙住。停了一会,严厉说道:「你们七个听着,这地方不是家里,你要想着怎么迎合人,怎么活下去,我只能说一遍,你们要牢牢记着……」余声一顿,接着说道:「全部手牵手,跟我走!」说罢转身率先向山谷行去。于是,七名女子在押队汉子的引领下,彼此牵携,缓慢往山谷行进。叶婉霓见这帮人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经之处,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时而翻山越岭,时而涉水过河,大约走了一二个时辰,便听领队说道:「到了,大伙停下休息。」便有人走了过来,替她们解开蒙住眼睛的黑布。叶婉霓睁开眼睛,发觉众人正身处一个大石室中。这座石室,有两间房子大小,摆着锦墩、木桌,细瓷茶具,似是守卫人驻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坚牢的石壁,但却没有气闷的感觉。隔了一会,石门推开,缓步行入一个身着黑衣,又高又瘦的人来。其人生得獐头鼠目,尖腮高颧,但双目却是神光充足,估计内功修为定然不浅。押队汉子齐齐向来人行礼,显见此人颇有地位。只听他重重咳了一声,道:「我是这里的蔡总管,从现在起,你们七个要听我的话,我的脾气不太好,一旦生气就可能杀人,在几位之前,已有五个女娃儿,死在我的手中。」一面说话,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阵。不知是他特别认真呢?还是摸着过瘾,好好把叶婉霓等人摸了一遍。小不忍则乱大谋,叶婉霓尽管被摸得直起鸡皮疙瘩,也强行隐忍,尽量掩饰自己,不让那人瞧出可疑之处。大逞手足之欲后,蔡总管心满意足,见众女神情害怕,说道:「你们长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随后我再交代你们做事。」他随手拉动藏在墙上的暗线,便听外面似有声响。不一会,两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推门进来。蔡总管交代一番后,两女一个带路,一个殿后,领着叶婉霓她们七人通过秘道前往洗浴更衣。叶婉霓暗里留心,看秘道宽可容两人并肩而行,两面都是青石砌成的墙壁。行过数丈,转了两个弯,景物忽然一变。但见灯光高挑,门户处处,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所有的门户,大都闭着。两个丫环把她们领到一个宽敞的房间,这房子中间有一个大水池,正冒着热气,显是天然的地热浴池,道:「这是洗漱的地方,你们在这里,不许擅自出室行走,这地方走错一步,立刻没命,你们只有一刻钟准备,洗漱完毕,我们来接你们。」言罢,退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众女心中害怕,尽管一路汗流浃背,风尘仆仆,也只随便沐浴一番。但可换之衣衫,尽皆薄如蝉翼,穿在身上,环肥燕瘦,立时暴露无遗。几人正准备重换原装,门「吱呀」一声,原先两个丫环进来,容不得她们重换,催促着将她们带到了外面另一间大石室。蔡总管已经在石室中等她们,见到众女,他神情不耐,说道:「以后做事,要乖巧听话。今晚你们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念你们初来乍到,饶恕一回,下不为例。」叶婉霓假装害怕,颤声问道:「总管大人,你们掳掠我们到这里来,要做些什么事?」蔡总管冷冷说道:「不要做什么,听话行事!」另一个少女鼓起勇气,低声问道:「蔡总管,我们还可以回家吗?」蔡总管道:「自然是可以,不过,那要一年以后了,希望你们能不犯错,犯了错,这一生就永远无法回家了。」他寻思片刻,接着说道:「你们且跟我来,看看不听话的后果。」众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后面,穿过几处秘道,眼前豁然出现一片莲池小桥,凉亭水榭,花团锦簇的幽深庭院。两个手执单刀,面目冷森的大汉,守在庭院大门前,正窃窃私语。只听其中一人说道:「不瞒你说,在教中俺的地位虽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声的侠女,被俺享乐了不少,那些美人儿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啧!啧!那些被擒的美娇娘初时尚凶悍地破口大骂或欲咬舌自尽,但经灌服‘贞女淫『后,嘻!嘻!不到片刻,她们便淫浪饥渴,骚屄淫露横流,只要一松开束缚,见到男人便自动找肏. 不说别的吧,几天前刚擒获的几个女侠,如今淫骚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轮暴才能满足呢!」另一人说道:「她们个个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痒难搔,尤其是那销魂美屄,浪声淫语,简直令人血脉贲张,奋不顾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肏这些浪蹄子!俺长这么大,第一次肏到这般爽的妞!真他妈死了也值!」「哼!这帮恶贼竟然时时掳掠女子淫乐,真是无法无天丧尽天良!这次潜入,定要想方设法为江湖除害!」叶婉霓心中愤怒,暗暗忖道。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众女尽皆花容失色。她们硬着头皮跟在蔡总管身后,来到前方另一厢的通道,这时只听到旁边一间房内不停传出阵阵淫笑声,以及一个女子的闷哼呻吟声。透过面向通道半敞开的窗户,叶婉霓往内张望。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她顿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内里烛光明亮,摆置着数具怪异的几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侧向她们,全身赤裸围聚在一起淫乐。那女子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浮凸,鬓乱钗横,跪伏在凉榻上,高翘着圆滚雪白的香臀,正被后边一名矮胖秃头老者狠插着,一对饱满的肉球随着抽插在下面不断晃荡,说不出的勾魂摄魄。而她身前,一个壮汉挺着巨屌挤开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动。两旁各站着一个猥琐的男子,硬逼着她用手搓捋着他们勃起的肉棒。那女子娥眉紧蹙,高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她不断扭摇着雪白的玉臀,无意识地娇哼道:「好舒服……快点挺动……再用力点……再深点……好难受……好痒……噢……」「沈女侠……是不是很舒服……你从来没这么爽吧……」矮胖秃头老者边狠命抽插着,边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着女子下面那两团不断晃荡的雪白肉球,啧啧称赞道,「这骚婆娘真他妈够味够爽!虽已年过四十,肌肤仍然滑嫩如少女,奶大,屄紧,老子操了她数十次,还是这般销魂!」「嗯……」女子抬起头来,春情满面,满足地娇哼着。「是她!是沈雪霜!怎么会是她?!」叶婉霓一见之下,顿时面红耳赤,心神剧荡,震骇无比。这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此时只见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个女侠,竟堕落到这地步,被四个男人肏弄得浪态毕露,叶婉霓一颗心怦怦直跳,第一次见到这种羞人场面,只感到荒淫至极,如坠恶梦。「这个骚娘们,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企图逃走,被我们擒获,才知是混进来的奸细。嘿嘿,她被灌服了‘贞女淫『,你们知道什么是’贞女淫『吗?」蔡总管把眼光落到叶婉霓玲珑凸翘的身上,意味深长说道,「那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就是贞妇吃了,也可千人肏,万人骑。这个女人被我们送到这间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躏,还不是被干得像发浪的野狗?」叶婉霓见沈雪霜不时被那四个男人变换各种姿势,以不同的方式狠操着,叹了口气,心中寻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时再救她已没有多大意义。弄不好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浪。众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其中几个忍不住便抽噎起来。蔡总管冷冷看了看她们,说道:「你们无须害怕,只要乖乖听话,在这里包你们快活赛神仙,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他顿了顿,伸手指指叶婉霓,说道:「你跟我来。」叶婉霓略一迟疑,缓缓站起身子,跟在蔡总管身后款款前行。行走间落足甚重,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虽然,她还能沉得住气,但沈雪霜被蹂躏的场面不断在脑子里浮现,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不知蔡总管要将自己带往何处?会有些什么遭遇?万一有人侵犯时,是否该出手自保……思忖之间,已到了一间石室前。蔡总管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石室中,有一个男人,你去陪陪他吧!记着,你如不听话,那将有你的苦头吃。」叶婉霓暗暗忖道:这位蔡总管连我的姓名也不问,他们摧残一个女子,就像是踏死一只蚂蚁,一点也不在乎。心中念转,口中却假装问道:「要我陪他做什么?」蔡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啥事?」但见蔡总管举手在石门上敲了几下,隔一会,大门打开,门后站的是一个彪悍的汉子。来人见到叶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并未多说话,而是急忙将叶婉霓迎进房中,掩上石门。室内很宽大,布置得也很豪华舒适,木榻锦衾,一应俱全。靠一侧石壁旁,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红烛高烧,照得满室通明。待蔡总管走后,来人上了门栓,拉一把木椅,低声说道:「叶姑娘请坐。」一阵愕然之后,此人已恢复了镇静。叶婉霓没料到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她暗中戒备,运功于掌,以防此人突起发难。「在下张啸天,你忘了我曾给你们每人发一付易容面具吗?只有我记得你们易容后的容貌!」他见叶婉霓衣着暴露,巨乳,蜂腰,翘臀,尽入眼底,心中欲火渐起。见张啸天眼光灼灼,尽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叶婉霓不由羞红着脸,蚊声说道:「张盟主,这衣衫是在这里被强迫换上的,请勿见怪。」她整了整衣装,正色问道,「这地方谈话方便吗?」张啸天见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惊,寻思道:「自己急色,差点露馅了。」他按下心中的欲火,柔声说道:「为大局不顾小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紧,你怎会到了此地?」「唉!一言难尽……」叶婉霓叹了口气,当下把来此经过,大约的说了一遍。张啸天听后,说道:「这次我们潜入‘天魔教『,极为凶险,他们把你单独安排进来,也许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叶婉霓摇了摇头。张啸天道:「我经过多方打探,才查出这是‘天魔教『隐藏在天目山的一个分舵。」叶婉霓「哦」了一声,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车,深信不疑,问道:「那这个分舵主要做些什么事呢?」「练习‘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来……」「他们找来这么多的女孩子,也和练习‘天魔功『有关吗?」叶婉霓曾经听张啸天讲过「天魔功」的事情,继续问道。「正是,你们是不是来了七个女人?」张啸天问道。「不错!你怎么知道?」叶婉霓见他一猜便着,心中奇怪。「因为,包括我在内,这里有七个‘魔胎『正开始习练这种武功。」张啸天叹了口气,似有隐忧说道。「‘魔胎『?什么是’魔胎『?一个人要糟塌一个女孩子吗?」叶婉霓心中隐隐猜到「天魔教」掳掠她们到此的目的,颤声问道。「修炼‘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练此功,每个‘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献身的女子要年轻漂亮,阴水足,能长期经受……」张啸天有些不忍说道。「这帮贼人真是丧尽天良,忍心摧残无辜的女子!」叶婉霓恨恨说道,「我们不及早将‘天魔教『铲除,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遭殃!」「这就是魔功,习练之前,必然先要沦入魔道,身负罪恶,手沾血腥,才能够开始习练这种武功。」张啸天迎合道,「你说得没错,不管有多少代价,我们定要想方设法除去它。」「你们七个人,都是些什么样子的人物?剑南在这里吗?」叶婉霓问道。如若丈夫在这里,那她暂时就不会有多大危险。对叶婉霓的话意,张啸天自然心知肚明,说道:「没见过他。他应该被安排到别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当的武功基础……」他心中暗忖:「嘿嘿,为了得到你,我费了一番心思,终于可以好好暴肏你这个销魂尤物了,岂会笨到放你丈夫在这里?」得知丈夫不在这里,叶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会,才接道:「你和他们交谈过吗?」「有!在下常常借机会和他们攀谈……」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神色,对她的所思所想尽皆了然于心。「他们来自于何门何派?」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叶婉霓继续问道。「这个,在下因来此时间不长,暂时没有问出来,他们似乎是有很多异于常人之处。」张啸天说道。「哪些地方不同?」叶婉霓有些奇怪,问道。「他们对过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变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别人说话交谈。」张啸天说道。「他们的形貌如何?」「不大清楚,他们一个个都戴着人皮面具。在下怀疑,他们都可能受了暗算。」张啸天说道。「你们一同来此,为什么会有此差异呢?」叶婉霓奇怪问道。「在下可能是得到内应暗中的协助,有人曾告诉我,要我尽量仿照别人的举动,因此提高了警觉之心,才未被他们发觉破绽。」为释疑团,张啸天说道。「我见到了沈雪霜女侠了,可惜的是……」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躏的悲惨样子,她的心一直无法平静。「唉,你也看到了?她的遭遇,我很痛心,爱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无数男人摧残。没有查出’天魔教『总舵和幕后之人,为了大局,我们只能忍辱负重。」张啸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场面对叶婉霓确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装同情说道。为得到叶婉霓,这一次张啸天费尽周折,将十七名高手分批诱骗进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药收拾了,另外几名美貌女侠则事先送到这里,被他逐个糟蹋后,再打赏给手下。他知道叶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制造轮干沈雪霜的场景来刺激她。叶婉霓不知是计,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道:「张盟主,我们混入这山谷秘窟中来,不知有些什么后续打算?」「目下情形如何,我还无法说清楚,在适当的时候,应该会有接头的人告诉我们。」张啸天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叶姑娘,时机未到,我们现在还不能有所行动,这就……这就,很叫人为难了。」叶婉霓见他说话吞吞吐吐,一时间倒还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动了一下大眼睛,不解问道:「什么事使你为难?」「难道你还不明白他们把你送到这石室来的用心吗?」张啸天抱着徐图缓进之策,步步引诱说道。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他们要你,你……」她完全明白了,见到张啸天灼热的眼光,心中顿觉紧张无比。「他们用心是要我们强暴你们,唉!在下被送入这石室之时,曾经得到警告,必须摧残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你!」张啸天叹了口气,装出很无奈的样子。叶婉霓镇静了一下心神,问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要照他们的吩咐办吗?」「不错,非得照他们的吩咐不可。如若我要留在这里,学习魔功,免受怀疑,摧毁‘天魔教『,别无其他可以选择的路!」张啸天斩钉截铁说道。「难道你对我也要……」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后如何见人?叶婉霓心中惊慌问道。「这就是在下的为难之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好。」张啸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处境,我们又应该如何选择?」「这室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弄乱了长发、衣衫,你骗骗他们如何?」叶婉霓心存一丝希望。张啸天摇了摇头,说道:「骗不过他们的,来此时,他们已告诉过我,如果心存仁慈,将会得不偿失……」他长长吁一口气,接道:「自然,你的际遇,比我要凄惨十倍,会跟沈雪霜一样,被送进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躏。」「花室?跟沈雪霜一样?!」叶婉霓吓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之间,逃是逃不了,对眼前的形势,顿生出茫然无措的感觉,既不能出手相搏,又无法委屈求全,她的头脑一片混沌,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但闻张啸天接道:「叶姑娘,今日这一关,咱们已经无两全之法,何况,日后,你要遭受更惨的事情了。」「什么事更悲惨?」叶婉霓一时缓不过神,颤声问道。张啸天道:「听说那习练魔功过程,无法离开女人,培养出一个‘魔胎『,一年内至少要糟塌三个女子。」叶婉霓愣在当地,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子?你难道对我真的有这种念头吗?」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说道:「据说修炼魔功的男人,阳气太盛,一个女人是无法满足的,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禀,阴水特足。至于你,这就是为难的地方了,我们之间,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很快就会被人查觉,如要在下强暴姑娘,张某又做不出来。」为便于得手后随时逞淫,他故意将「天魔功」说得淫邪无比,并装出迫于无奈的样子。叶婉霓眉儿一动,似要发作,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叹口气,道:「张盟主,你也许确有苦衷,但你该明白,女子以名节清白为贵,这件事万万不可。」张啸天双目盯注在叶婉霓的脸上,问道:「叶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么?」未等叶婉霓回答,他一脸心忧大局的模样,严肃说道:「一个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个人的名节、生死之上。我们自愿来此,都是为了江湖正道,里应外合动手毁去这‘天魔教『,造福武林苍生。为自己还是为大局,叶姑娘总该有个决断吧!更何况,这魔窟敌方高手众多,目前仅凭你我之力,是无法脱出这魔窟的。」来此之前,虽知此行凶险万状,但做梦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尴尬的处境。叶婉霓沉吟良久,坚毅说道:「张盟主,我宁可血溅当前,战死于此,也不愿使清白受污!」见叶婉霓说得坚决,张啸天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既然来了那就只有忍辱负重,牺牲小我,需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不但破坏了我潜伏于‘天魔教『的机会,而且你也是一样要受到玷污。」两人四目交投,叶婉霓只觉张啸天看着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转变,他双目中忽然泛起一阵欲火,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珑凸翘的胴体上逡巡着。自己穿得太暴露了,叶婉霓身躯颤抖了一下,垂下头,拉了拉衣衫,颤声道:「张盟主,你镇静一下,别胡思乱想。」张啸天双目中的欲火,却是愈来愈形炽热,全身微微的颤抖着。薄如蝉翼的衣衫穿在叶婉霓身上,根本无法遮掩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致命诱惑,她胸前那对娇嫩的巨乳,颤巍巍地展示着傲人的丰满,撩人遐思,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叶婉霓见到张啸天双目暴射出情欲的火焰,心胆俱颤,大为惊骇地说道:「张盟主,你怎么了……」「我难过得很……」张啸天苦笑一下,装出无辜的样子,让叶婉霓以为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来之前,他们可能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我难过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烧一般。」叶婉霓紧张地说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万不可沦入魔道。我们还要依靠你呢!」张啸天伸出双手,抓住了叶婉霓两只皓臂。叶婉霓挥臂一挣,竟然未能挣脱,这才惊觉张啸天用了很大的气力。只觉双臂一紧,张啸天的双手,力道忽然一收,像两道铁箍一般,紧紧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叶婉霓脑际中浮现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么希望丈夫现在就在她身边,若他在,自己起码可以免遭淫辱。但张啸天为得到她,煞费苦心,岂会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为营,装出被逼无奈的悲凄样子,使得满怀仁侠的她心中生出了怜悯之心。更何况,在张啸天突起发难之下,叶婉霓全无防备,双肘间的关节,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后,叶婉霓已失去反击之能。原来,张啸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准,正是关节要害。叶婉霓纵有出手反击之心,但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第二章侠女陷淫窟(下)拿住要害后,张啸天双手用力一带,叶婉霓整个娇躯,全都被他抱入怀中。肌肤相接,香泽微闻,张啸天本已经无法控制的情欲,更为泛滥。他松开了抓在叶婉霓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哧的一声,撕开了她整个的衣衫。这一下事出意外,叶婉霓惊叫一声,急急用被松开的左手抓住衣衫,试图掩住裸露的怒耸酥胸。张啸天被催起的情焰欲火,早已无法控制,如何还受得住叶婉霓迷人胴体的诱惑。他扑了上去,抱住了她,滚在木榻之上。他双手齐放,叶婉霓也同时恢复了功力。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得她右掌一挥,拍了出去。这一掌击在张啸天的右肩上,打得他整个身子飞了起来,跌落在地。叶婉霓一挺而起,站于木榻。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时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红色的肚兜儿。破裂的衣衫根本无法遮挡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张啸天缓缓由地上站起来,双目尽赤,但他的神志,却似是清醒了很多,要征服她,不能操之过急,须让她自动献身。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道:「叶姑娘,你快些出去。」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嘴唇,鲜血淋漓而出,在外人看来,他似乎在强忍着一种很悲惨的折磨,忍受着无比的煎熬、痛苦。叶婉霓望着张啸天狼狈的神情,感慨万端,不禁黯然泪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要委身于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心中有着无比的悲痛。张啸天双颊泛起了血一般的红霞,喘着气说道:「我似是被一种欲火在燃烧着,不知道他们给我服用了什么药物,已无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多保重。」突然一个转身,作势要向石壁撞去。叶婉霓见他准备寻死,不虞有诈,娇喝一声,道:「慢着。」一跃而下,斜里一撞,把张啸天撞得歪向一侧。见叶婉霓信以为真,张啸天趁势一张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喘着粗气,猛地低下头,火热的嘴唇,往她的小嘴上堵去。这下,叶婉霓又惊又羞,身如触电,要待挣扎,一个身子已被张啸天缠着。叶婉霓那对怒耸雪乳充满质感,既娇嫩圆滑,又极富弹性,两具肉体相贴,张啸天壮硕的胸膛压磨着两团软肉,香喷喷的少妇娇美肉香袭人欲醉,让他更觉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他不顾叶婉霓的推拒,强行用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逗弄。「唔……唔……不……不能……」叶婉霓撑持着央求道。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张啸天的舌头顶出嘴外,却被男人深深吸住。她如触电一般,星眸微闭,全身软绵绵的,几乎站立不住。张啸天欲火已炽,淫舌在檀口中不断搅翻,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着她。一会后,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双手粗暴地扯掉叶婉霓胸前鼓胀胀的粉红色肚兜,一对雪白迷人的豪乳立即弹跳而出,两团硕大的肉球在他面前颤微微地闪动着迷人的光晕,诱人之极,令他浑身火热,目眩神摇。这个女人实在太惹火了,张啸天只感欲火焚身,喉结忍不住一上一下地颤动,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活像一头吞噬猎物前的野兽。他猛地一头扎进那高耸的酥胸地带,口中嗷嗷直叫着道:「好妹子,你真美,我受不了啦……」叶婉霓未再挣动,但伤心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这真是一处魔窟,一处吃人的魔窟。她暗中估量过自身的境遇,就算让张啸天死去,自己也无法逃得出去,后面的境况,自然是更为悲惨,沈雪霜的不幸遭遇如梦魇般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胸前忽然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叶婉霓明显感到一条湿热的舌头粗野地含住她业已外露的乳头,不断地翻逗舔吮。原来张啸天已情不自禁贴了上来,卖力地将那殷红的樱桃吞进吐出,牙齿轻咬,长舌舔逗,不断地「咝咝」吸吮,完全迷失在她这对怒挺的玉乳中。「好美的一对奶子啊!」,张啸天一边忘情舔吮,一边忍不住赞叹道。叶婉霓的乳房呈半球形状,浑圆坚挺,硕大滑腻,富有弹性,一手罩上去根本无法满握。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奶子,他平生玩弄过的女子不乏名门侠女,淫娃荡妇,却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乳房,其丰满程度和弹力远胜他肏过的任一女人。叶婉霓闻言脸上一热,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对极品豪乳而傲,她也知道,每个男人见到她,无不惊艳于自己的绝色下,对自己垂涎三尺。尽管已存献身之念,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仍感到一阵阵羞耻。见叶婉霓不再反抗,张啸天放开手段,他右手交替着把玩两个丰乳,不停揉搓。左手则从叶婉霓背后绕过,顺着柔背,狂热地抚上了她浑圆的臀部,入手只觉滑腻肥美,妙不可言。随着挑逗的加剧,肉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朵朵红霞,飞上叶婉霓的娇靥,使她更显美艳迷人。她闭上双眸,芳心已碎,整个人渐渐变得神思恍惚起来。突然,一个坚硬灼热的骇人巨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的臀沟间,令叶婉霓刹时间心跳如鼓,她毕竟已为人妇了,当然知道男人情动时的情形,心头不由泛起一股莫名的迷乱和绮念。迷糊间,一只大手已经伸入亵裤内,探到了自己的私处。张啸天趁她春思动荡时已迅即脱光自己的衣衫,将她整个翻了过来,赤裸裸的身躯紧贴在她身后,那软绵绵香馥馥的臀肉,顶得他好不舒爽。叶婉霓身心狂震,紧夹双腿,极力挣扎着,拼命呼喊道:「你……你放开我……啊……救命……」但闻到的,只有石室内自己一荡一荡的微弱回音。从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使叶婉霓的臀部凸翘而起,浑圆迷人,形成浑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那窈窕绝伦的诱人体态,柔滑白嫩的雪肌,令人意荡神驰,目断魂消。张啸天肆意玩弄着怀中温软的绝世美妇,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叶婉霓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须臾间他以极快的速度撕碎了叶婉霓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啊……不要……快快住手……」叶婉霓只觉胴体一凉,全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声。她拼起余力,两只小手下意识紧紧护住私处。张啸天见叶婉霓尚作着徒劳的反抗,大吼一声,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婉霓扔到木榻上,未等她回过神来,猛扑过去,两个手掌抓住两条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张大嘴,凑向毛茸茸的美屄。就近观看,那里粉嫩嫩的,尽管叶婉霓结婚已经五年,肉屄仍如水蜜桃般鲜艳诱人,张啸天忍不住又吸又舔起来……「啊……嗯……不要……放开我……啊……」叶婉霓哪里受得了如此调情,心乱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她平时与丈夫钟剑南亲热,两人都是仓促上马,不曾有甚前戏,何曾尝过如此风流手段,今天碰上张啸天这个花间高手,一时间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云鬓散乱,面如霞烧,媚眼如丝。一条湿热的舌头在阴缝间刷过,刁钻地直往肉屄里搅动,叶婉霓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石室内荡漾着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妇肉香。她无力地哀求道:「别,求……求你……别……放过我吧……」那甜腻的呢喃声,每吐一字,都令张啸天心弦为之震颤,下体涨得更痛,心中暗道:这个女人真真是人间极品,连发出的娇嗲都令人发狂。老子自从练成「游龙伸缩功」,肏屄无数,肉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不听使唤,早早就涨痛欲爆。为了得到她,费尽心血,今朝得尝这绝色尤物,就是精尽人亡也值。他狂烈地吻着叶婉霓的肉屄,在他的淫虐下,肉屄逐渐变热变湿。叶婉霓的两条玉腿不断绞来绞去,无力地夹着张啸天的头,试图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无功。「啊……」随着舌头的深入翻搅,叶婉霓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柳眉紧蹙,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肉屄里面一股股浪水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在张啸天的不断肆虐下,叶婉霓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她鼻息如兰,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豪乳,已经发涨变硬,更显硕大。美眸之中,也荡漾着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来。她人本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妩媚至极的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钗横鬓乱,双颊艳如桃花,两眼迷离,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肉体微微颤动,淫态诱人,张啸天再也难以忍住,他紧紧将叶婉霓压在下面,双腿分开她拼命紧夹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贴上她丰隆的三角地带,戳在洞口边蓄势待发。粗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着湿热的肉穴,叶婉霓浑身一震,这时候她欲抗无力,实则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内心充满了火热的期待……知道即将失贞,她闭上了双眸,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着脸颊淌落而下,心中绝望叫道:「剑南,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贞洁的妻子!……」张啸天的肉屌已挤进了叶婉霓的屄穴,但由于龟头过于粗大,挤进一截后就被里面一层层的软肉阻碍着,一时无法顺利一插到底。「嘿嘿,心肝宝贝儿,老子乐晕头了,忘了你的美屄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张啸天心中恍然,喜不自胜,「你的’重峦叠翠『,只有老子的金刚宝杵,才能深入暴肏. 待我以‘游龙伸缩功『好好干你,让你尝尝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他深吸一口气,运功将下面的巨屌慢慢收缩。片刻之间,只见原本膨胀的巨屌竟渐渐变细,但长度却不断延伸,足足比原来长了好几寸。叶婉霓被压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湿热的肉屄里起初被一个粗大异常的龟头撑得涨鼓鼓的,这时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不知不觉中缩小了不少。这种情况她从不曾遇过,莫非张啸天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微微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已的隐私之处,正被一条细长的肉棒紧紧顶着。这场景淫荡至极,一阵躁热涌上了叶婉霓的脸,羞得她无地自容。她心里不断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再次闭上了双眸,滴滴珠泪忍不住从眼角边滑落。张啸天吸气行功一会后,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细长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狠狠地插入,冲破层层嫩肉,顺利一插到底。「啊……」这突然一击,令叶婉霓猝不及防,一截炽热的铁棒已经迅猛地冲填进她的虚空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涨!」张啸天咬牙暴喝一声,丹田气劲下沉,尽根没入阴道的肉棒陡然暴涨数倍,一下子就将肉屄撑得鼓涨涨起来。起初叶婉霓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肉棒刺进自己湿热的小屄,深入到丈夫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不料肉屌深入后突然暴涨开来,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阴屄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龟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张啸天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结婚五年来,叶婉霓从未尝过高潮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肉屄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屄穴的巨屌,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雪白的床单。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良久良久,叶婉霓痉挛颤动的肥美阴屄以及盘在张啸天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贞绝望混杂着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看着叶婉霓艳若桃李的娇脸现出既快乐又痛苦的表情,张啸天心中得意万分:「嘿嘿,叶婉霓呀叶婉霓,你最终还是没能逃出老子的五指山,被我肏得发癫发浪!看你那舒爽而又淫荡的模样,定是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叶姑娘,你丈夫没能像我一样带给你恁般快活吧?」终于采撷到了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张啸天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嗯」,叶婉霓羞赧万分,高潮后肉体的愉悦让她仍无法完全清醒,这个男人强行占有了她,还问出这么羞人的话。她没有答腔,含嗔带怨将俏脸扭向一旁。张啸天看着叶婉霓成熟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因为高潮后的律动抽搐,肉屄里面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夹绞得肉屌好不舒服,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这是他采花二十多年来从不曾经历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缩气,压制住喷薄的欲念。歇了一会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炽狂的欲火,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玉球,巨屌挺前暴冲,势如猛虎,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插捣鼓起来……嫩蕊娇香任恣采,一朝得偿所愿,张啸天大逞淫威,不时变换着各种御女之姿,仰、侧、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来。石室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女人高亢的娇喘呻吟声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让守卫在附近的人心猿意马,情潮高涨。一个黑影站在石室外,久久没有离开,他听到那一阵猛似一阵的疯狂肉搏声,骇然自语道:「教主神威,非常人可比,真是厉害,他是不要命了。」隔了一会,他又口中啧啧,充满艳羡说道:「这个女人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定是世间绝色。看她模样,似是已为人妇的江湖美娇娘,会是谁呢?……」他苦苦思索,一会后似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喃喃道:「莫非是她?喔……也只有她,才会让教主如此费心劳神,这么不要命!看他如此迷恋,我等是没福分煞煞馋了,还好曾摸过她……」伴随着的是一声声艳羡中夹杂懊丧的叹息。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天已大亮,石室中重归沉寂。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叶婉霓疲惫地瘫在木榻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布满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她玉腿无力地摊开着,任肉屄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张啸天呆呆地望着叶婉霓美丽的赤裸胴体,这个绝美女人被自己压在胯下彻夜畅快淋漓地奸淫着,平时自己轻易不出精,没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峦叠翠」的诱惑,在她的肉屄里暴喷了不知多少回,那销魂滋味是那么勾魂摄魄,现在依然让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惬意。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过度快活后的失落。该如何善后骗取芳心?张啸天略为思索,随即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一个人……」突然间他双掌齐挥,括了自己几个耳括子。一会后,他见叶婉霓毫无反应,便弯下腰来,捡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试图帮叶婉霓擦拭下体的秽物。叶婉霓缓缓睁开双眸,见到张啸天赤身裸体的丑样,想起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他攫取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翻身而起,扬掌就朝张啸天的脸颊掴去——「啪!啪!」两声脆响,张啸天的脸上现出一对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张啸天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叶姑娘,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玷污了你,我是禽兽不如……」他知道,要彻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在打了张啸天两记耳光之后,叶婉霓想到这个男人尽管给了自己肉体极大的愉悦,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无情毁去,一切都难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耸动,嘤嘤啜泣起来,那伤痛之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张啸天趁机坐到叶婉霓身边,探手试图爱抚安慰她以赢得芳心,却被叶婉霓伸手推开。半晌之后,叶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她长叹了一口气,对张啸天幽幽说道:「这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并不怪你!」张啸天见她口气稍缓,似有转圜余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该恨我才对,毁了你的一生,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于我的任何惩罚,甚至于死,决无怨言!」「不!只要能毁去‘天魔教『,我虽死无憾!」「即使叶姑娘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张啸天一脸凛然,以示悔意。占有了这江湖第一美妇,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在一阵冲动渲泄之后,叶婉霓的情绪已渐渐平复下来,其实她心中并不真的恨张啸天,被他奸淫,也有她放弃反抗的因素。「你记着,我之所以献身于你,那是为了整个武林着想,并非心甘情愿。你混入此地,须保有清醒神志,希望你好自为之,一心为江湖除害。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叶婉霓幽怨说道。她伸手拉过薄被,掩住了身躯,闭起双眸,再也不望张啸天一眼。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突闻敲门之声。叶婉霓微启双眸望去,只见张啸天已着衣后打开房门,将蔡总管迎了进来。看到满地裂碎的衣服,蔡总管似是并不奇怪,他笑一笑,瞟到床单上秽物到处,脸上不无艳羡说道:「两位昨夜辛苦了。」他的目光转到叶婉霓的脸上,接道:「起来,躺在那里装死吗?」突然一探手,从腰中扯出一条长皮鞭来,一挥手,啪的一鞭,击在叶婉霓掩身锦衾之上。薄衾被甩向一边,叶婉霓知道他是要一查真伪,本能地一收娇躯,蜷成一团,同时用手遮住迷人之处。她一丝不挂,妙处毕露,污迹斑斑,羊脂白玉般的胴体透着诱人的光波。看到如此绝美胴体,蔡总管眼珠子几要凸出,他咽了咽口水,旋即发觉张啸天正用冷峻的双眼瞪他,赶紧说道:「穿上衣服,用餐后我还有话交代。」外面一个黑衣女子,快步行了过来,放下了一套薄衣裙。叶婉霓趁她和蔡总管离开之机,迅速穿好衣服,缓步向门外跟去。她虽有一身武功,但彻夜被奸,让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下体被过度肏弄,酸涨难耐,此刻行起路来,香臀扭摇,有着很大的异样,但袅袅婷婷,却更显风情万种,别有一番撩人韵味。张啸天跟在后面,见到叶婉霓绰约的迷人风姿,肉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我怎么啦,已经暴肏了一个晚上,怎么还是对她这般着迷?这个女人真真是天下第一销魂尤物,让我百肏不厌,自己的‘游龙伸缩功『看来是白练了。」他欲火一起,心中便寻思如何长久占有她。饭后,叶婉霓身心俱疲,稍事歇息。未申时分,蔡总管召集了众女,训了一通话后,随即又将叶婉霓领到另一处宁谧不受干扰的僻室中。这是一间更为宽敞舒适的房间,层层垂挂的粉红色纱幔和镶满四壁及屋顶的明亮大镜显出这间居室掩不住的春意荡漾……尤其房间正中,那张铺着粉衾鸳枕的超级大床,更是撩人无限遐思。张啸天早已在室中坐待着。「以后,你就跟这位爷住在这里,侍候好这位爷,是你的职责。若有什么闪失,或这位爷不满意,我们会把你送到花室任男人蹂躏。」蔡总管冷冷说道。他向张啸天略一行礼,退了出去。待蔡总管走后,张啸天长长吁一口气,掩上大门,再次道歉,低声说道:「叶姑娘,我想不到昨夜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万分对不起!」叶婉霓忆及昨夜之事,心痛如绞,但清白被污已是事实,她不能不忍受下去,冷冷说道:「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张啸天默然片刻,说道:「不论姑娘内心怎样恨我,但你表面上必须装作十分柔顺……」叶婉霓冷笑一声,道:「为什么?」张啸天见她没好声气,自觉心中有愧,讪讪道:「做给他们看,蔡总管是专门管理你们的人,要是被他瞧出了什么,你就会有一顿苦头好吃。」叶婉霓口中嗯了一声,算是对张啸天的回答。她心里矛盾得很,虽然明知事情怪不得张啸天,但内心之中,却对他仍有一股恨意,是以对他爱理不理。张啸天见她冷若冰霜,只好忍气吞声。室中沉默了下来,张啸天闭目盘膝而坐,似是在运气行功。叶婉霓久久不闻张啸天说话,忍不住转头望去。只见他顶门上泛现出一片黑气,看上去如烟似雾,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魔功,怎会有此现象?仔细看去,只见张啸天整个脸上,都泛出了一片浓黑之色。叶婉霓愣愣的看着,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张啸天脸上的黑气,才算消了下去。只见他睁开双目,望了叶婉霓一眼,道:「叶姑娘,等一会,我如再有什么不妥举动,你就点我晕穴。」叶婉霓怔了一怔,道:「你还会有什么举动?」张啸天道:「我不知道,这魔功当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武功,很容易使一个人欲火焚身,难以自禁。」叶婉霓脸色一变,道:「你……」她昨夜被张啸天折腾了一晚,一听之下有些花容失色。张啸天苦笑一下,道:「为免再铸大错,我要你点了我的穴道。」叶婉霓道:「如是我点了你的穴道,岂不是对你大有影响?」张啸天道:「大概是吧,影响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至少不会再伤害到你了。」说话间,他似乎很自然地流现出无比惭愧的神色。叶婉霓轻轻叹一口气,道:「刚才我听蔡总管讲到,练此魔功,一个人如被点穴道,欲火不得宣泄,会血管暴裂,完全变成废人。」她顿了顿,幽幽说道,「你已经玷污了我的清白,一次和十次,有什么不同呢?」一阵羞意,泛上心头,晕生双颊,缓缓垂下头去。张啸天见她被自己打动,知道蔡总管已按自己吩咐行事,心中大喜,假装困惑说道:「叶姑娘,那么在下应该如何做呢?」叶婉霓头垂得更低了,蚊声说道:「我……我成全你。」说出这句话,她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张啸天怔了一怔,强抑喜悦,道:「你是说,你要帮助我练成魔功?」「是!你要记着,我不是帮助你,而是为了武林正义献身,你将来有了机会,希望能多为武林正义尽一份力量。」叶婉霓抬起头,脸上泛起了圣洁的光辉,正色说道。隔了一会,她又似有深忧道:「一旦你魔功有成,希望你的心不要也着了魔!」张啸天叹口气,道:「这里的人人事事,都充满着冷酷、残忍,我一直在警惕着自己,不要陷入了魔道。」叶婉霓闻言甚喜,展颜笑道:「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监视你,要你保持着魔身、正心。」张啸天见她自被自己奸污后一直脸露愁苦,这时方有所开颜,如娇花绽放,真个是一笑百媚生,不由看得痴了,深情说道:「在下定当时时保持武林正气,不负姑娘献身之情。」叶婉霓见他说得深情,叹一口气,只觉极是对不住自己的丈夫,幽幽说道:「张盟主,如若你习练魔功,确有需要我之处,只管吩咐就是。」「你这不是主动挨肏么?」张啸天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不露声色,顺口应道:「这魔功好像能使一个人禀性转变,过去,在下实非好色之徒,但我现在有着一股无法克服的欲火,时时似要炸开来……」叶婉霓不知是计,接道:「那必是药物作祟。张盟主,我已经不再是清白身躯,如是对你有帮助,我这身子……亦复何惜?」说完,脸上一阵羞红,缓缓垂下头去。张啸天见她羞态迷人,心中欲火蹿起,涎着脸走近她身侧,抓住了她的右手,道:「霓妹,我……我,我想,我……我……」他期期艾艾,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改唤「叶姑娘」为「霓妹」,无形中也拉近了彼此的情意。叶婉霓没有挣扎,任张啸天握住右手,缓缓抬起头来,道:「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张啸天涨红着脸,道:「我说了,只怕唐突了霓妹。」叶婉霓柔声说道:「还有什么会唐突我?你尽管说吧,我不怪你!」张啸天道:「我想请霓妹答应我……」身为武林盟主,他早已见惯世面,但在叶婉霓面前,却似乎胆气不足。叶婉霓见他平时豪气,今天却吞吞吐吐,奇怪问道:「答应你什么?」张啸天似乎下了极大勇气,壮起胆来说道:「答应这段时间陪着我。这样我才心安,不用再找其他女子。而且,我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叶婉霓听他言语大有情意,呆了一呆,黯然叹息道:「我已经失身于你,这段时间自然会陪着你,何况蔡总管已经说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说出这句话后,她想起自己的丈夫,心中不由浮起一阵负罪感。隔了一会,她长吁一口气,幽幽说道:「张盟主,你目下需要的,是我的身体,只要你心不忘本,记着自己是武林中正大门户中人,那就算不负我献出自己的清白了。」张啸天见她已入彀,正色说道:「这方面,你放心,‘天魔功『不但无法迷乱我的神志,反而使我对’天魔教『的危害,愈来愈清楚和痛恨了。」叶婉霓见他说得正气凛然,心中大为欣慰,道:「你这样我就放心。但有一件事情,我觉着很奇怪。」张啸天心中一惊,以为她有所察觉,忙问道:「什么事?」叶婉霓道:「一个人,在奠定一种武功基础时,最忌色字,你们练魔功,却是需要女色补助。」张啸天松了一口气,笑道:「所以,它才称为魔功。」「那不会减损功力么?」叶婉霓有些奇怪。「若你天天任我肏弄,我只会更来劲,怎会减损功力?你岂知我修炼的正是需要女色辅助的神功?」张啸天心中暗笑,原来,他刚才运炼的乃是一门自创的魔功,其中混杂了拜火神教镇教的「激潜神功」和学自丁残的「御女神功」。他顿了顿,接道:「我不清楚,不过,在这方面,教我们魔功的人曾有过一次解说。」叶婉霓精神一振,为了解更多内情,她问道:「你还记得吗?」张啸天略作思考,道:「记得。他说:一般的习练内功,都是要练气化精,精还虚,虚成神,但我们习练魔功,却是走速成捷径,激发潜能,因此会致阳气太盛,所以在习练过程中,须要如花似玉阴水足的女子,终日陪侍身侧,供泄欲火。」他信手拈来,不由人不信。而他所描述的其实一半是「激潜神功」的表征。「激潜神功」重在激发人体潜力,运用得当并非魔功,其最大弊病在于一旦使用太过会武功尽失。当年钟承先为救岳飞,被宋金联手堵截,先是击退金国高手的追杀,途中被张啸天用剧毒「箭毒木」暗算,曾运激神功击毙群魔,后在元气大伤的情况下,黑夜中不幸被不明真相的龙飞霜误伤,从此销声匿迹于江湖。「你本身的感觉呢?」叶婉霓信以为真,有些羞赧问道。「有一种强烈的欲念,时时需要宣泄的欲念。」张啸天撩拨答道,「正是这个缘故,我昨夜才那么丧失心智,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来。」「事后感觉如何?」叶婉霓继续含羞问道。「嘿嘿,能够肏到你,当然销魂无比。要不我昨夜怎么会那么不要命地暴肏你?」张啸天心中得意,口中却说道:「全身轻快,似乎是魔功又增高了一层。」叶婉霓听罢,思考了一会,道:「这真是一桩奇怪的事,大反常情……」她抬起头来,想继续与张啸天探讨,刚巧与他的眼神相接,忽然发觉他的眼中似有欲火在升腾。她心中暗道不好,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了,但她已不再准备逃避,轻咬贝齿,微闭上双眸。张啸天见她的神情,知道她不会反抗,但他仍假戏真做,紧抓住她的柔荑,生恐她逃走一般。叶婉霓一蹙柳眉儿,低声道:「别那么用力,我也不会跑掉。」张啸天颤声说道:「霓妹,我……唉!我怎么会变成禽兽一般……」他口中骂自己是禽兽,果真做出禽兽的行为,大手已迫不及待伸进叶婉霓的亵衣,抚上她凸耸的玉乳,火烫的巨屌隔着薄薄的亵裤,紧贴着她丰隆的阴阜,开始轻轻蹭擦起那条凹缝来。叶婉霓按住张啸天躁动的大手,扭动了一下腰肢,试图避开他的肆虐,但看到张啸天双眼猩赤,一副备受煎熬的模样,叹了口气,放弃挣扎,任其所为。胴体被张啸天尽情玩弄捏抚,不到一会,叶婉霓粉面酡红,鼻息咻咻,她的心里防线已经慢慢崩溃。微微娇喘中,她腻声嗔道:「你要轻柔点,昨夜你弄得人家好痛……」一个女人,一旦被不讨厌的人占有了,她就很难再拒绝占有她的男人接下来不断的需索。悉悉簌簌的宽衣解带声响起,很快,女人甜美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喉间发出。在张啸天高超的抚弄下,叶婉霓情难自已,被煽起了熊熊的情欲烈焰。「唉,我是怎么了,这般容易动情……」叶婉霓眉眼含春,春潮澎湃,为自己的身体不堪挑逗而暗自羞愧。但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同时在不断地蛊惑着她,既然已经失身了,再一次失身又有什么大不了,为何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肉体的欢愉呢?四壁明亮的镜子映照出大床上两条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虫,幻化成无数对交欢的身影,催起房中两人更加高涨的情欲。手指滑行在柔腻的雪白胴体上,张啸天脸上露出得意贪馋的狞笑,胯下前挺,「噗嗤」一声,肉屌怒捅屄穴冲激淫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的,是一个女人满足而又略带哭泣的声声勾魂娇哼,和回荡在室内「劈劈啪啪」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第三章奸计占娇娘(上)时间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秘谷魔窟这段时间里,张啸天随同叶婉霓暗中查探,却毫无所获。而他时不时借口习练「天魔功」,每天少则三次,多则十多次,对叶婉霓日夜宣淫。初时叶婉霓甚难适应,她自婚后与丈夫亲热的次数屈指可算,一则钟剑南沉迷剑道,二则为人呆板,每次浅尝辄止,都未能尽兴,这次被张啸天这个花丛老手肆意淫肏,方品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到后来竟渐渐沉溺其间了。只是她禀性贞洁,好几次张啸天试图变着淫荡的花样调教她,均被她含羞拒绝。这日,张啸天淫兴正浓,紧搂着叶婉霓,将她吊挂在腰胯间,在房中边走边没命地挺动。随着巨屌的出入挤擦,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不断「滴滴答答」下淌。激战方酣时,突闻屋外响起二长一短一阵警报声。张啸天愣了愣,这个示警只有他才知道意味着什么,看来是有敌来犯了。他皱了皱眉头,在这紧要关头,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的肉屌被叶婉霓阴屄里面一层层的嫩肉缠绞着,纵送之间,其乐无穷。尽管已经肏了她无数次,他仍然沉迷在这极度销魂中,舍不得抽拔出来。「霓妹……我们暂且停下来好不好?……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张啸天口中含糊说道,下面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拚命耸动着。「嗯……」叶婉霓一双柔若无骨的粉臂交缠在张啸天的脖子上,娇靥如火,双眸迷离,肉洞里那股酣畅的舒爽让她沉醉,她娇羞呢喃了一声道,「不……不要……不要停……」张啸天听到这声娇嗲,顿觉心神为之一荡,他目光所及,只见叶婉霓胴体轻颤,香汗淋淋,那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失神地凝睇着他,竟自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令人色授魂与。在这片刻之间,又有三长二短的一阵警报声急促响起,表明敌人已经攻破了第一道防线,「来人好快……不知来了多少人……看来是劲敌……」张啸天暗忖道,「可是,我和霓妹正在兴头上……又不便出手……」他这个色中淫雄,已被叶婉霓迷失了心智,舍不得这绝美肉体的诱惑,只好边干边挪动到墙角边,暗中拉动一条藏于隐秘处只有自己才知道用途的暗线。外面随即响起一阵阵急促的警报声。「怎么这般吵……发生什么事了?……你抱我到床上去吧……」叶婉霓微闭双眸,腻声说道。她的双手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住张啸天,由于反应太过强烈,竟将男人背上抓出了几条血痕。张啸天闻言将叶婉霓抱放在大床上,自己站在床沿,更加疯狂地冲刺起来。随着大力掼捅,叶婉霓一对高耸双峰颤弹不已,掀起阵阵诱人乳波,逗引得张啸天欲火更炽,拚命地捏弄搓揉起来。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阵吆喝声,「教主有令,全部从秘道撤退……」紧接着的是女人的哭喊声、人群拖曳声和脚步的奔跑声。不久,这噪杂的声音渐不可闻,余下的只有房中女人一声高过一声如歌似泣的娇喘呻吟……一会后,只听室内一声虎吼,张啸天强自镇慑心神,却抵不过叶婉霓穴中一阵猛似一阵的吸绞,终于暴喷而出,一股股汹涌的精水猛烈地击打着阴屄深处的嫩肉,让她浑身不停颤抖抽搐,无法自控地高声哀婉娇吟起来……良久,张啸天游走在酥胸雪股的大手方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啧啧说道:「霓妹,和你在一起真是快活!……你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我平生所遇女子,以你最为销魂……」交欢过后的畅快让他一时意识模糊,忍不住连声赞叹。「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叶婉霓闻言霎时粉靥堆霜,心中气苦,多日的委屈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想不到你……你竟是这样的人……」她挣扎着下了床,眼眸含泪,默默将下体的秽物擦拭干净,穿上衣裙。「霓妹,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女人心,海底针,张啸天不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竟惹得叶婉霓伤心,连连叫屈道,「我没有半点贬低你的意思,那是我发自肺腑的赞美,我太爱你了……」「我平生所遇女子……你最为销魂……那是什么意思?……」叶婉霓冷冷道,「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她幽幽叹了口气,双眼空洞,自怨自艾道:「我对不住剑南……」忽然她双手掩面,嘤嘤哭泣起来。张啸天知道自己一时大意,竟说漏了嘴,急忙抢跪到叶婉霓跟前,抱着她的一双玉腿,猛括了自己几个耳光,连声道歉道:「霓妹,我绝没那个意思,若有半点对你不住,教我天诛地灭!……」他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只求得到叶婉霓的原谅。过了一会,也许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发泄,也许是张啸天发誓赌咒起了作用,叶婉霓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起来吧,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你原谅我,我才起来。」张啸天涎着脸,耍赖道,「你不肯原谅,我就一直跪下去……」他的大手乘机顺着滑腻修长的玉腿上抚,企图从裙摆探进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再次挑逗她。「有人来了,你快起来……」叶婉霓羞红着脸,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想到若是让人看到张啸天赤身露体和自己在一起,甚为羞人,急忙道,「你先穿上衣服,其他再说……」话音甫落,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里面有人吗?如不开声,我可破门进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请稍待!」叶婉霓娇声应道。她理了理云鬓,示意张啸天穿戴齐整。随后,打开门栓,但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惆傥不群,神仪晶莹,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前。来人腰佩长剑,神态从容,气定神闲,大有大家气度,令人一见心折,显见不是谷中恶人。他见到叶婉霓,呆了一呆,不料开门者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见到来人,张啸天突然一怔,脸上神色惊愕异常,似乎突然见到甚么可怕之极的鬼魅一般,跌坐在床上,失声叫道:「你……你……」叶婉霓奇道:「怎么啦?」张啸天向来人呆望了半晌,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原来他见来人极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一个故人,心中有鬼,是以一时失态。「两位可知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白衣男子以为张啸天把自己当坏人,骤见被吓,并没多想,眼光烁烁,似要洞穿两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寻‘天魔教『贼人,两位不似坏人,为何在这谷中?……」叶婉霓明艳不可方物,让易天行一见之下大有好感。叶婉霓闻言缓步行到门口处,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偌大的一个山谷,静悄悄的不见人影。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倏地,她「呜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俱疲,尽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淫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肉体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易天行详细询问了他们一些情况后,便不再言语。随后,三人开始在谷中搜索,这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山谷,山谷的四周开有八道门,每个石门后是一条直通山外的甬道,甬道里四散丢弃着一些衣衫和鞋子,显见贼人逃走匆忙。三人搜索了大半天,除二十多具被易天行击毙的守卫尸体外,其他一无所获。易天行悻悻道:「在临安城外,我碰巧遇到这帮贼人掳掠女子,一路跟蹑,才发现这隐秘所在,没想到狡兔三窟,还是让他们跑了。看来只好顺着甬道追踪下去,找到这帮淫贼,为江湖除害。」言罢,他别过两人,独自走了。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身影,叶婉霓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位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卓绝,连‘天魔教『众恶人都不是敌手,不知是何方高足……」她垂下螓首,心往神驰。「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张某忝为盟主,实在惭愧,如有易少侠如此身手,何用受困至今……霓妹,我们走吧……」他伸手揽住了叶婉霓纤纤柳腰,春风满面,以为终抱得美人归。「不!」叶婉霓如被蛇咬,哎哟一声,挣脱了张啸天的怀抱,正色说道,「张盟主,以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我是有夫之妇……谷中这段经历……就当在梦中……什么也没发生过!……」张啸天一阵错愕,他没想到一个多月的奸淫竟然未能征服她。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该如何再次把她哄上手,「霓妹,你是这样迷人,我太爱你了!……你的影子已烙印在我心中,不要拒绝我好吗?……」他字字含情,几近哀求道。「张盟主……你是武林至尊……我是有丈夫的人……这样糊涂下去不好……希望你不要再以我为念,……天下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为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作茧自缚呢?」见张啸天一片痴情,叶婉霓口气软了下来,柔声劝道。「不!这世间女子,除了你,没有我所值得爱的第二个女人了。嫦娥降世,仙子复生,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张啸天仰脸望天,神情十分忧伤。一会后,他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天,你为什么这样的戏弄人,害我张啸天一生英雄,爱上霓妹,而无法自拔!」张啸天简单几句表白,情深意重,叶婉霓听了,激动得全身颤动,两眶热泪,如泉般流下,但她心中明白,两人各有家室,在江湖又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场孽缘不会有好结果,如不及早斩除张啸天心中一缕痴念,只怕日后他永远纠缠不清。她摇摇头,举手抹去脸上泪痕,硬起心肠,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正色说道:「张盟主,你又何苦钻这牛角尖呢?你我缘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我要前往寻找剑南,不与你多说了,就此别过……」「可是,还没有摧毁‘天魔教『,我们不能无功而返!你我不如一道寻找那帮贼人,钟门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多一人就多一份照顾,多一份力量!」张啸天见叶婉霓不为己所动,似要决意离去,急忙说道。他退而求其次,只要能继续与叶婉霓同行,他就有足够的自信征服她。「我自己找剑南就行了!」叶婉霓不想再与张啸天多说,一个飞纵,飘然而去。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段时间来,她日夜与张啸天同床共枕,若说没半点情意那是自欺欺人。刚才,张啸天一席深情的话,令她心起波澜,几乎难以自持,差点再次投怀送抱。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开他,正是怕自己继续与他同行,会控制不了情感,再次失身于他。而且,张啸天早前的失言,让她心存不快和疑窦,莫非他乃是情场浪子?望着叶婉霓远去的曼妙身姿,张啸天呆了好一会,只感到整个人恍恍忽忽,如被抽筋离身,极为失落,极度受伤。这个女人英挺不失娇美,高洁兼具妩媚,她青春惹火的肉体使自己焕发出无穷的激情和活力,令人沉迷不已,不愧绝世尤物。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狠了狠心,决定再次设套征服她,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是一个晴朗的黄昏,晚霞红透西山,照映得大地通红。通往徽州的官道上,商旅络绎不绝。行人之中不乏士、农、工、商、江湖人物,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这批旅客中有一位腰佩长剑的宽衣士袍男子,由临安往徽州方向,正任由马儿缓缓走着,神情显似极为落寞。他憔悴的脸庞上眉头深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落落寡欢。虽满面风尘,神情憔悴,却举止潇洒,掩不住他的迷人风采。看来,这位疲倦的年轻男子,显然是怀有极重的心事。他人虽然在官道上信马由缰,但是一颗心却不知飞往何方?一群归鸦带着「呀」「呀」悲鸣,低掠飞过官道两旁的树梢,瞬间消失在茫茫晚空中。年轻男子闻声倏然勒缰,默默仰起头来,微一打量天色,风尘仆仆的憔悴脸庞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片刻之后,他缓缓举起手来,一理鬓边从士帽中溜下来的长发,又无力地垂下,然后发出一声令人鼻酸的长叹,低头继续默默赶路。在距离这个男子百多丈远的身后,有一个刻意压着斗笠的络腮胡子大汉,缓辔而行,眼光须臾不离他。这是个江湖老手,已不紧不慢跟了士袍男子好几天了,并一路寻机留下标记。他刚才已经吩咐前来接头的人按他的计划行事,来到这徽州地界,他不信前面这个男子能脱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一想到不久之后,他又能再次享用到这个人的绝美胴体,下面的肉屌忍不住又硬翘起来。而前面的男子只顾埋头赶路,根本恍然未觉危险的来临。这个虬髯大汉正是乔装的张啸天。当叶婉霓执意离开他独自寻找丈夫钟剑南的时候,张啸天就一直暗中跟蹑。一路上他几次按下强行占有她的念头,决意用特别的手段,寻求特别的刺激让这个绝世尤物主动投怀送抱,对他死心塌地。日落时分,叶婉霓已策马来到了徽州郊外,前方现出一家客栈。自离开张啸天后,叶婉霓日以继夜的一路奔波,身心本就疲乏不堪,加以多日未获丈夫一丝讯息,心中更是烦躁异常。此刻,她已意兴懒散,身心疲惫,决定在这客栈歇宿。来到客栈,店伙早已欢喏一声,将她迎了进去。素来喜洁的她,随后拣了一间清雅洁静的上房。一路奔波,这时自然有些倦了,她饭后洗漱完毕,立即关上房门,卸下伪装,扬腕震熄了烛灯,和衣就寝。夜深人静,一躺到床上,她就忍不住思潮汹涌,脑海里浮现的,心坎儿里想到的,都是这阵子发生的事,一个彪悍的身影缓缓浮现,一想起和张啸天在谷中的旖旎日子,她就耳根发热,那是一段让她无法忘怀的时光,虽然有痛,但更多的是快活,她每次都被肏弄得欲仙欲死,肉体上品尝到了丈夫无法给予的快乐。「他可真是威猛……唉,我是怎么了?尽想他干嘛?……剑南还不知在哪里呢?……不能再对不住他……」叶婉霓摇了摇螓首,俏脸有些发烫,她感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张啸天,肉穴就忍不住酥麻发痒,有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悸动。看来自己肉体深处一些沉潜的东西已经开始觉醒,正向情欲的深渊滑落,已经快要到达危险的边缘,她内心不断警告自己,必须立刻悬崖勒马,以免坠掉下去,再做出伤害丈夫的事情来。可是,女人的情欲之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关上。有时越要忘却,却越是忍不住想起。这一路上,她一颗心尽缠绕在张啸天身上,对他的思念,和对丈夫的愧疚这两股矛盾的感情不断冲突折磨着她,令她夜难成寐。这个时候,叶婉霓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些离不开张啸天了。今晚,对他的挂怀,同样使她辗转反侧,越想越多,越想越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叭」的一声枯枝断裂脆响,就在她的窗外不远处响起。叶婉霓心中一惊,挺身跃下床来,一抽身边长剑,立即闪身到窗侧向外察看。只见就在窗外不远处一株大树下,正有二个身穿夜行衣的汉子在那里鬼祟交耳。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听说总教主已来到我们‘快活帮『,不知是不是真的?」另一人说道:「总教主亲临,是我们的荣幸。这次她之所以来到我们地头,是因为前时我们拿住了独孤超夫妇和‘神剑门『门主钟剑南,她要亲自提审。」叶婉霓闻言一震,她记得张啸天曾经说过「快活帮」是「天魔教」的分支,这次她之所以乔装冒险前来徽州,也是为了寻找失踪的丈夫。她凝神静听,只听其中有人「嘘」了一声,似是提醒说话者小声点。「你知不知道,这两人在江湖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听说独孤超还曾得到二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的指点,剑法出神入化。这次若不是入了我们的圈套,岂能轻易就擒!」「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往总舵,能见到总教主,这可是我们这些长老的福分!若迟了帮主责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话音甫落,便见两个身影鹘起,正是说话的「快活帮」两个长老离开了。「要找到剑南,还须着落在这两人身上。」叶婉霓心念一转,立即开窗飞下,像浮矢掠空般紧跟而去。她外号既称「玉女飞凤」,不单因为她长得美艳绝伦,也是因为她轻功甚为了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她一心紧跟前面两人的时候,从她身后屋角暗处也缓缓踱出一个身影,那人脸上浮现出几丝得意的淫笑,不疾不慢随蹑在她身后。这是上弦之夜,银月如钩,刚升起不久,光线虽弱,但叶婉霓目能夜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她跟着前面两人,飞过好几条街巷后,前面狂奔的两个黑影绕过一处山坳,等到叶婉霓追过去,黑影已消失不见,跟前横着的却是一座大院落。透过悬挂在门前的碧纱灯笼,依稀可见「快活山庄」几个大字。这时万籁俱寂,灰云片片,叶婉霓稍一沉思,趁这黑暗夜色的掩饰,来到一处矮墙下,她既然决定要一探究竟,也就不再多虑,拧身纵起伏在矮墙上,运用夜目,极力向四下望去,只见前面一座坐北朝南的大房子,灯光特别明亮,显然是这个院落的大厅。大厅前面大门紧闭,四个佩刀大汉分别站立在门的两边。后面则都是精致的小厢房,依山而建,屋后有松竹成排,优雅清静,十分宜人。见后面各厢屋已没有灯光,叶婉霓立即展开小巧功夫,飞身绕到那间大房子后面。悄悄潜至东侧上的山檐下,就在房脊角上,一式「金钩倒挂」,翻身隐进了屋檐下。隐身的地方正好有一道通风的长方木窗,透过窗户余隙,厅内情形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看不打紧,却把叶婉霓羞得粉脸通红。原来房中陈设极其奢华,厚厚的红毡铺地,室顶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八宝琉璃灯,粉色纱幔一重重,一张八宝软榻,周围嵌着明镜,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这不但是一个舒服的卧室,而且是个香艳旖旎的温柔乡。这房子的摆设,与山谷中的居所何其相似,很自然地勾起了叶婉霓的回忆,自己在那间旖旎的房子中,与张啸天日夜缠绵,初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欢愉……见到这淫荡的摆设,叶婉霓不由皱了皱眉头,暗中「呸」了一声,差点脱口骂出「无耻」来。这时,只听软榻后面纱幔处有人说道:「总教主真是美若天仙。」「那是谁的声音?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叶婉霓一激灵,陷进了沉思。「嗯!美的地方,你还没看到呢!」一个娇腻的声音响起。「嘻嘻嘻……我有些不相信。」「不信,你就快进来尝试一下滋味吧!」「钟某做梦也不会想到总教主会在我的怀抱。」「我是女人呀!」声音刚过,从纱幔后面缓缓露出了一男一女两张脸。那男的紧抱着一个美丽动人的躯体,脸上现着谄媚的淫笑。而女人一条如同蛇躯般的软绵绵娇躯,紧紧缠在男人身上。「是剑南!……这个女人是‘天魔教『的总教主?他怎么和这魔头在一起了?……」叶婉霓心中震骇莫名。她没想到与丈夫刚分隔一个多月,他竟然变成这样的人。「嗯!你是女人,天下最奇特的女人。」「最奇的奥妙,你还没发现呢!」「你这样挑逗,我真有些把持不住了。」钟剑南将女人抱到软榻上,便急不可耐地去扯她的衣裳。「不要……剑南……不要跟别的女人亲热……」叶婉霓吊在屋檐下,看到这一幕,芳心欲碎。「你们男人呀,总是这样猴急……若尊夫人见到,不将你碎尸万段才怪……」女人扭动着迷人的蛇躯,用脚撩拨着钟剑南的下面。「嘶啦」一阵裂帛声响起,女人的亵衣竟被钟剑南由肩至臂扯下一大幅来,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剑南,你说过要爱我,保护我一生一世的……可为什么现在你却跟别的女人亲热?!……」叶婉霓看到钟剑南猥琐急色的样子,一滴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是你忘了自己的誓言?还是一直都在骗我?!……」「我那黄脸婆那比得上总教主国色天香……你就给了我吧……我受不了啦……」钟剑南目喷淫光,凝注在女人如羊脂般绵软娇躯上,口中喃喃说道。「剑南,为什么你会为别的女人嫌弃我?……为什么?……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丈夫无情的话灌入耳中,句句如针,直插心窝,极度地伤害了叶婉霓的自尊。贞洁、爱情、婚姻……彷佛在瞬间已被全部摧毁,她的心在绝望中嘶喊。「嘻嘻……钟门主,那贵门跟敝教的合作……你总该给个说法吧……不会等到你把奴家吃了……却死不认账……你们男人呀……都是这个死相……」女人娇嗔道。她的小手探到钟剑南下面一阵摸索,立时让他浑身颤抖起来。「不会的!……只要总教主肯布施雨露……在下这条命就交给总教主了……」「格格……」女人满意地娇笑起来,她坐在榻上,背向叶婉霓,玉手轻拉,引导着钟剑南站在身前,温柔地解开他的裤子,「奴家让你尝尝真正的销魂滋味,尝过后你就会知道,尊夫人比我差远了……」女人埋首在钟剑南的下面,螓首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似乎正含着他的肉棒,替他口交。素来洁身自好的叶婉霓没料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当着她的面,和一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做出龌龊的行为。淫荡的笑声,污秽的语音,使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她紧闭双眸,泪流满面,心中无比伤痛,产生了强烈的被背叛被遗弃的感觉。「我瞎了眼了,没想到这个男人为图一时之快,竟弃武林正道于不顾,与这‘天魔教『的贱货狼狈为奸!我要趁机杀了这对狗男女,为江湖除害……」痛苦、愤恨、绝望让她丧失了理智,她忍无可忍,从腰间抽出了长剑,一把击碎了木窗,飞进房中。房中两人骤见叶婉霓闯入,手忙脚乱披衣提裤,十分狼狈。「婉霓,怎么是你?……」钟剑南似乎没想到叶婉霓会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一阵错愕后随即恢复镇定,「这是总教主,不可造次!……」「我是瞎了眼了!」叶婉霓一剑往房中女人刺去,娇叱道,「待我杀了这魔头,再杀了你这衣冠禽兽!」她长剑一舞,寒芒闪闪,卷起一阵剑风,招招杀着,连连向女人心窝刺去,令对方一阵手忙脚乱。「嘻嘻,钟门主,这就是你那黄脸婆么?……还挺漂亮的嘛……」女人骤见叶婉霓,眼泛异光,在房中不断纵飞闪避,「看她的模样,床上功夫多半不行……怪不得你要偷食……嘻嘻……」这女魔头江湖经验不愧十分丰富,一边闪避,一边不忘消遣刺激起叶婉霓来。瞬息之间,两人拆了十多招,叶婉霓步步紧逼,将女魔头追到门边,「砰」的一声,女魔头破门而出,守卫在门前的四个大汉随即抽刀围了过来。打斗声很快惊动了院内的人,敌人举着火把聚拢过来,亮如白昼,团团将叶婉霓围在大院正中。女魔头趁这空隙,立即穿戴齐整,站在左边场上观看叶婉霓与四个大汉对战。这个时候,钟剑南已穿好衣衫,畏畏缩缩站在她身后。叶婉霓在场中厮杀,自知一时怒火攻心,已陷进敌方的包围圈,见丈夫一点都没有相帮的意思,心中更恼,一把宝剑舞得滴水不漏,把四个大汉逼得不断后退,难以近前。攻击稍松,叶婉霓寻思自己势单力薄,唯一的办法只有舍死一拼。擒贼先擒王,她打算搏命一击,若是一击成功,或可全身而退。这个时候,她对丈夫已不存半点希望。她玉手轻挥,一道寒光削向左首一名大汉右臂,趁他后退这一空隙,娇叱一声,穿隙而过,精芒颤动,缕缕银光,恍似一张天罗地网罩向在旁观战的女魔头。她这一骤然出手,就是辣着,并且剑势不停,招招相连,跟着剑如潮涌,推出一片剑浪,卷激冲刺。女魔头不料叶婉霓突然偷袭,仓促间也难以应付,慌忙避开剑芒,目中凶光一闪,一声厉叱,身形已掠至叶婉霓身侧,左掌五指如钩,疾扣对方执剑右腕,右掌骄指如戟,闪电点向对方左肋下章门穴。招式未到,凌厉指风已近体,叶婉霓微感一凛,身形向旁疾侧,避过左边一指,一振腕,剑尖幻起千百寒星,反削对方左腕,迫得对方撤招,招式未老,玉腕一挫,原招不变,千百寒星直刺对方咽喉。「来得好!」女魔头冷哼一声,一仰身一式铁板桥,双足微蹬,身形倒飞后退,足一站实,身形一闪,已飘到叶婉霓身后,两掌手指遥点,缕缕凌厉指风,专拣叶婉霓周身软、麻、昏穴下手。一招甫出,倏觉眼前一花,已失女魔头所在,正微愕间,猛觉两缕强劲指风自身后袭到。叶婉霓心中一震,她一身武学,本就低过女魔头,加以心身疲乏,勉强对拆几招后,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一身香汗涔涔而下,衣衫为之尽湿。就在女魔头自以为手到擒来的时候,募地只听一阵长笑,众人抬头,只见一个彪悍中年汉子从大院围墙处飘然而下。那人尚在空中,双掌已连连向女魔头劈去。女魔头只觉一股气劲疾冲而来,知有劲敌,不敢大意,闪身躲过。叶婉霓趁这机会,已闪到来人身边,脸上娇靥如花,惊喜说道:「张大哥,你怎么来啦?……」张啸天没有化装,她骤见之下,心中激动,情不自禁脱口而叫「张大哥」。「霓妹,我一直放心不下你……还好来得及时……你没受伤吧?……」两人甫一见面,便情意绵绵,仿如多日未见之情侣,将场中众人视若无物。「嘿嘿,好一对生死鸳鸯!……钟门主,尊夫人可给你戴绿帽子啦……」围观人群中缓缓步出一个瘦高个,阴恻恻冷笑道。叶婉霓定神细看,正是从天目山魔窟逃离的蔡总管。「你血口喷人……我和张盟主……清清白白的……」叶婉霓见蔡总管当面羞辱,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正要反驳,突然想起自己在谷中确是与张啸天日夜欢好,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这一反驳便变声变调,任谁听了,都猜得出她和张啸天有着一种特别的暧昧关系。「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和别人苟且……我……我要杀了你!……」原本躲在黑暗角落的钟剑南突然神情激愤,怒骂起来。「钟门主怎么和‘天魔教『的人混在一起了?你几时加入他们了?……」张啸天听到钟剑南的骂声,讶道,「没想到你堂堂一个正道人士,竟然自甘堕落!霓妹,我们走吧,不要理这帮贼人。……」张啸天挽起叶婉霓的玉臂,看也不看在场众人,便准备离开。叶婉霓望了望钟剑南,口唇微动,似有话要说,却见他对自己一眼也不看,不由叹了口气,心中无比伤痛:「没想到剑南这般无情无义!……」黑夜仓促间,她一时竟没有留意到钟剑南口虽怒骂,人却没挺身而出这个破绽。「想走么?张盟主将我们‘天魔教『忒也看小了……」女魔头在旁「嘿嘿」一笑,突然欺向张啸天,如鬼魅般闪到他身旁,骈指点向他的「章门穴」。「章门穴」是人的死穴之一,若被点中,非死不可。张啸天大骇,急忙向旁边一纵,和叶婉霓便分开了。女魔头见有机可乘,身子一飘,迅如流星伸手抓住叶婉霓的胳膊,轻轻一拂,点了她的下腹「关元穴」。叶婉霓躲闪不及,被轻轻一戳,浑身立时绵软无力,动弹不得。张啸天骇无人色。没想到女魔头击他的那一招,不过是声东击西而已。女魔头抓住了叶婉霓,将她抄在怀中,向后急退了几步,「格格」娇笑道:「张盟主,怎么样,你的心头肉还是在我手中……要不要英雄救美呀……嘻嘻……」张啸天心急如焚,先机一失,一时六神无主,额头渗出了汗珠。女魔头见他神态,娇笑道:「张盟主,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奴家欣赏你……要救她不难,用剑斩去你的一只手臂,我这就放她……否则,你只有看着这些男人销魂了,他们可都是色中饿鬼……这么娇滴滴的美娇娘我见犹怜……」张啸天关怀则乱,声嘶力竭大骂道:「你敢碰她一下,我就将你碎尸万段!」女魔头见张啸天发狠,「嘿嘿」冷笑一声,稍一加力拿捏,只听骨头一阵「格格」作响,叶婉霓立即痛哼出声,脸白如纸。张啸天一见,一抖嗦,心如铁芒刺了一般难受。女魔头见状,笑道:「想好了没有?不然我动手了。」张啸天似是把心一横,道:「你放了她吧,我断了一臂就是。」叶婉霓惊恐欲绝地叫道:「你别信她的,万不可断臂!」张啸天「哈哈」一笑,深情对叶婉霓说道:「霓妹,只要你没事,断去一臂又何妨!为了你,别说一只手臂,就是两只,我也照断无误!」在场众人一听,似乎尽皆感动,叶婉霓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女魔头更是啧啧称赞道:「张盟主,没想到你平生英雄了得,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奴家服了你……钟门主,你对尊夫人可有张盟主这般深情?……」「我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钟剑南躲在黑暗角落狠狠说道。「你把霓妹身上的宝剑给我,我断一臂给你!」张啸天对女魔头凛然说道。「好!我信你这多情种子!」女魔头似乎想也没想,抽出叶婉霓身上的宝剑,一把抛给了张啸天。张啸天刚一接剑,一声厉啸,拼尽全部气力,长剑一振,向女魔头飞身扎去。女魔头陡然一惊,没想到张啸天猝起发难,正在她错神的节骨眼上,只见寒光一闪,长剑已到了她胸前。这一招来势极快,致使女魔头躲已不及。她若还抓住叶婉霓不放,恐将会被当场穿胸而过。来不及细想,她一声清叱,蹿升一丈多高,身子在空中一斜,飞射出两丈开外。张啸天趁她躲开,一把拉住叶婉霓。叶婉霓因穴道未解,一个踉跄栽到他怀中。张啸天一把圈住了她的纤腰,趁众人错愕之机,一纵身便跃上了护墙。「哪里逃!」蔡总管在旁怒叱一声,扬手向张啸天打出一把紫芒。张啸天见紫针飞射而来,闪着黑色的光,知是毒针,心中微凛,身形一滞,站在墙上,一手抱着叶婉霓,一手运功连挥,一片凌厉狂飚立将数十点紫芒击落。但这一滞之间,仍有几点紫芒向叶婉霓飞去,叶婉霓在张啸天怀中,身不能动,但却看得仔细,见紫芒飞来,以为自己会被射中。在这紧急关头,却见张啸天一旋身,用身体替她挡住了射来的毒针,他闷哼一声,身形一晃,跃下墙来,抱着叶婉霓,足不停歇,急急飞奔,立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第三章奸计占娇娘(下)见张啸天替叶婉霓挡了毒针,「快活山庄」众人面面相觑。隔了一会,只听那名「总教主」女魔头粗声说道:「蔡总管,你和关长老按教主交代追下去,我和辛帮主就不去了,不要让那妞看出破绽,坏了教主的好事……嘿嘿,这叶婉霓不愧天下第一销魂尤物,怪不得教主为她神魂颠倒,便是我辈见了,也不克自持……」没有刻意掩饰,这个女魔头恢复了男儿本色,正是「天魔教」护法,在江湖中臭名远扬的阴阳书生杨欣,一个善于男扮女装坏人贞节的淫魔。「杨护法,我们这场戏演得好吧?……皓天,你和蔡总管带人追下去,记住要配合好教主……」站在杨欣身边的「钟剑南」掀开人皮面具,却是善于模仿别人的「快活帮」帮主辛不害。随后,「天魔教」贼人在蔡总管和关皓天的带领下,顺着张啸天留下的痕迹一路吆喝着,紧紧追赶起他们两人来。双方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吆喝声,在夜色掩护下张啸天不敢懈怠,急赶了一段路程后,伤势似乎开始发作,脚步渐渐缓了下来。他将叶婉霓紧搂在怀,喘了口气,对她柔声说道:「霓妹,我已身中毒针了体力不支,得先找个隐秘的地方暂避,待我稍事歇息,再替你解开被封住的穴道我们才能避开这帮恶人。」叶婉霓脉脉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一路相随,舍身救她,替她挡了毒针,足见痴情,让她非常感动,点头道:「但凭张大哥……」一语未了,只听不远处已传来敌人逼近的声响。张啸天仔细观察了身边的地形,在他的脚下,是一个狭窄的沟窟,覆满茂草除此之外,近处别无更佳地方可躲。他想起在大鄣山亵玩叶婉霓的情景,下面又开始跃跃欲试。敌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他急忙道:「我有个主意,但却怕你误会,因此不敢说。」叶婉霓驯服如羔羊似地蜷缩在他胸前,低声道:「你说吧。」「我已受伤,需歇口气。这个沟窟杂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这里,但因地方太小,那样子不免……」张啸天指了指脚下的一个沟窟,低声对叶婉霓说道。这个沟窟若不刻意留心,根本很难发现。叶婉霓心里明白,张啸天之所以没再说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这个沟窟看起来极窄,若是躲在里面,两人势必要肉体相贴。她羞红着脸,心中想道:「我早已与他有了肉体之欢,还害什么羞……」于是顺从说道:「你的主意很好我就和你躲在这里……」话犹未毕,忽听百余丈外传来一声尖锐清劲的啸声,听入耳中,甚是刺耳足见那个发出啸声的人,内力之强,不比等闲。张啸天知道这是党羽在与他通声气,悄悄对叶婉霓说道:「追兵来了。」说罢,已紧搂着她纵了下去,这个沟窟宽高均约丈许,里面空隙极小,躺了下去叶婉霓倒有一半娇躯压伏在张啸天身上,两人肉体相触,肌肤相接,鼻息相闻,如通电流,都为之颤栗起来。张啸天把杂草拨到头上,密密掩住两人,不露半点破绽,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一切掩饰工作刚做好,便听到脚步声走了近来。「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两人尚在前面,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开口的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他看到脚印在附近消失,估计两人躲藏起来,故意问道。张啸天和叶婉霓躲在沟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头,两人大气不敢出,听到的是彼此心跳之声。置身在这样的环境,既紧张又刺激,既香艳又惊险,令人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兴奋快感。隔了一会,又听到关皓天说道:「蔡总管,那张啸天中了你的毒针,算来应该逃不远,莫非他已练成百毒不侵的功力?」「嘿嘿,关长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实不算什么毒针,而是淬过媚药的子夜蚀骨针。中了这种针,初时人较疲累,到了子夜,就会欲火焚身,若不及时交合,第一天会口鼻流血,第二天手脚会麻痹,到了第三天,还没有交合,则会七孔流血而死……」蔡总管沉声说道。「蔡总管,张啸天中了‘子夜蚀骨针『,岂不是便宜这厮了?」关皓天有些羡慕说道。「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蚀骨针,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交合了也是白干。」蔡总管嘿嘿一声说道,「刚才张啸天出手偷袭总教主,仓促之间,我身上只有这种暗器,若不是他逞什么英雄救美,还没那么容易伤到他呢。」「子夜蚀骨针这般神奇么?我可不信!蔡总管,你不是骗我吧?」关皓天讶道。「关老弟,我骗你作甚?子夜蚀骨针是我用淫羊藿、起阳草、春蛇鞭等几种媚药浸制而成,药性甚烈,解救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断交合,既用嘴,走后门,又干屄穴,三天之内须多次交欢,出尽媚毒,方能得救。张啸天虽救了叶婉霓,但他们不懂交合之法,还是一样要死!」蔡总管得意说道。「那我们继续搜寻,目下离子夜还有二个多时辰,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风流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们欲仙欲死,正可将其手到擒来……我们走吧。」关皓天说道。随后,便听到他们逐渐远去的声音。听了这席话,叶婉霓心中又惊又羞,暗忖道:「原来张大哥中的是这种媚毒世间竟有这么歹毒的暗器?……听他们口气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办法却如此羞人我该怎么办?……」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唇微动,便想跟张啸天说话。透过昏暗的光线,张啸天见她似要开口,暗吃一惊,赶紧把她抱个结实,又腾出一只手掌,掩住她的嘴巴。这时,恰恰听到蔡总管在上头不远处说道:「看来他们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们暂且回去,明天再继续搜寻。」听到蔡总管的话声,叶婉霓暗吃一惊,原来敌人狡猾,竟然假装离开,实则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刚才开口说话,便入了他们的圈套,还好张啸天江湖经验比较丰富,及时察觉。强敌一去,紧张随之消逝。这个时候,沟窟中的两人却情欲滋生。叶婉霓被张啸天紧搂怀中,只觉他全身火热,烫得自己心里直发慌,连呼吸都被激得急促起来。她玉颊飞霞,眼波欲流,但觉全身都酥酥软软,再也没有半点气力。佳人在怀,幽香袭人,张啸天被两团温软的乳肉紧紧压在下面,陡然觉得全身发热,血气翻腾上涌。此刻他已被叶婉霓那丰软香滑胴体,刺激起炙人的春情占有欲望迅猛蹿升,肉屌在下面忍不住勃然而起,恰恰顶在叶婉霓的「穴道」间令她浑身一阵筛颤,「嗯嗯」娇喘出声。「霓妹,你何处穴道受制?且让我为你解穴……」如果没有解穴,等下干起来叶婉霓不能配合,会少却许多妙处,张啸天假装问道。他无意间伸了一下手一不小心触碰到她高耸的双峰,立即使两人血液沸腾,经脉贲张,情绪激动不已。「那女魔头点了我的关元穴……」叶婉霓蚊声说道。关元穴位于脐中下三寸她知道要解穴,自己的下腹部势必要被张啸天尽情抚揉,不胜娇羞。「真下流!」张啸天狠声斥道。他左手搂着叶婉霓坐了起来,右手在她胸襟上一条衣绦轻轻一拉,衣袍立刻分从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衣。她鲜红的亵衣下雪白的肌肤、颤动的酥胸,是多么撩人遐思。「霓妹,得罪了。」张啸天颤抖着双手,试图探到叶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阴阜间,逗引得叶婉霓一阵轻颤。他歉然一笑道:「对不起,这里太暗了,我真笨。」他挪了挪屁股,似要避开,但下体那凸起之物突然刚好正正抵着叶婉霓两腿间那隆起的山丘,顿时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软。红晕布满了她的娇靥,她浑身火烫,任凭张啸天那颤抖的手解脱她的亵衣。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终于贴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下方缓缓而又轻柔地不断游移按摩。随着揉抚,叶婉霓只感到小腹下阵阵热气不断升腾,心跳得要疯狂的冲动感,令她如同雪狮子向火……化了!全身像要化成一滩水。她浑身剧颤,双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缠上张啸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里呼出直扑入鼻来。「张大哥,我好热……」她口中呢喃着,荡漾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张啸天被那声轻嗲逗得神魂飞散,他不由自主两眼死盯着她那鲜红的亵衣和不断颤动的酥胸。这个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胴体如油,芬芳如兰,说话时香气四溢,真是天生尤物。张啸天心潮激动,再也忍耐不住,真气度入,运劲一冲解了她被封的穴道,同时双臂一紧,将她紧搂在怀,灼热的嘴唇落在她那微颤的朱唇上,狂吻起来。柔软而温馨的感觉自唇上传来,张啸天觉得自己正如擎着生命的酒杯,啜饮着芬芳甜蜜的美酒。那丰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双翼,羽化登仙,飘飘然直上九霄云外。渐渐地,他的双臂愈搂愈紧,好像要把她躯体里的生命之汁压榨出来,把她吞噬下去,尽管已经干了她很多次,在她诱人的胴体前,他依然无法自控……男人特有的身体气味与粗犷、热情奔放的气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紧,全身颤抖,软得如棉花一样的无力。檀口被张啸天有力地吸吮着,顿时使叶婉霓忘记了一切,飘飘然,承受着、领略着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团火,只要被他强健的臂膀一搂,自己就会无端燃烧,渴盼着他的压挤。「嗯嗯!」叶婉霓发出了陶醉的鼻音,低声呻吟道,「不……不要……不能……的呀……」她内心不断挣扎着,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节,但心中强烈的冲动却使娇柔的肉体不受控制,像一条蛇似的在张啸天的怀里扭动,方便他的多角度揉抚,两条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缠在张啸天的颈项上,温软的手掌激烈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背脊,滚热的凹缝顺着那条硬棒无意识地上下蹭擦起来……这种有意无意的挑逗,催迫得张啸天的热血加速沸腾,他的胸膛被丰隆的双乳紧贴着,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如同打了气一样勃发了。他发狂似的夹着她站了起来,猛地扯下她的亵裤,大手往里一摸,那里的花丛已经流淌着粘稠的蜜汁……张啸天只觉下身涨得生疼,有一股激流在涌动,恨不得直捣黄龙,一泄而快。他迅即将自己的衣裤向下一拉,扛起叶婉霓一条玉腿,扶着粗大的肉屌,准确地抵在了淫水泛滥的阴屄口,狰狞的大龟头昂扬逼近,如箭在弦,蓄势待发。叶婉霓只感到一根滚烫的巨物,正贴近蜜穴不断揉挤,下身被顶,嫩肉相擦快感连连,她芳心一紧,灵明闪过,心道:「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突然,一个霹雳,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把四周照得仿如白昼。叶婉霓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她睁开双眸,透过草间余光,映入眼帘的是张啸天一张被欲火焚烧得有些扭曲的脸,露着贪馋得意的淫笑。她一激灵,这个贪馋好色的嘴脸似曾相识,自己在哪里见过呢?募地,大鄣山差点失身鲁大的一幕幕在脑子里闪现,她猛似冷水浇头,欲念顿消,人也及时清醒过来。「张大哥,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个地方湿湿的,待久了会生病……」叶婉霓用玉手急将张啸天推开,颤声说道,「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到别处去……」话音未落,几点雨滴从草间落了下来,滴在二人身上。叶婉霓只觉寒意上身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紧要关头,被叶婉霓一推,张啸天不得一逞淫欲,极是扫兴。「莫非她发觉了什么?还是……」心念间,张啸天听出叶婉霓声音有些异样,便关切问道:「霓妹,你觉得怎样?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叶婉霓见问,这才颤声道:「我觉得浑身发冷,骨节隐隐有些疼痛……」张啸天一听,不由焦急说道:「哎呀,那一定是躲得太久,受凉了!」在沟窟中,她被张啸天剥得几近全裸,兼之近来又心身俱疲,抵抗力下降,致使寒气入侵,不知不觉中病了。叶婉霓一听,浑身抖得更厉害了,病来如山倒,她颤声道:「我只觉得浑身寒冷,头脑也昏沉沉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有的是亵玩的时间,不急在一时。张啸天立即焦急说道:「现在必须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躲躲雨……」他着衣后迅快帮叶婉霓穿上衣衫,两人随即相携跃出沟窟。这时,又是一道闪电,雷声隆隆,雨点开始陆续飘下。趁这闪过的片刻光亮张啸天抬头张望,见到前方不远山崖高处,隐约似有一个山洞。他指指山洞,对叶婉霓说道:「霓妹,我的体力已经恢复,我们到那边躲躲,马上就下大雨了你现在觉得怎样?让我抱你赶一程吧?」叶婉霓一听「要抱着她赶一程」,有些害羞,不由急忙道:「我不用你抱我还可以走……」她挣扎着试图运起轻功跟随在张啸天身后,但脚下虚浮,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张啸天在旁见状,不由分说,将她的娇躯托抱起来,展开身法直向山洞奔去。被张啸天抱在怀中,叶婉霓稍作挣扎就放弃了,现在她不但四肢乏力,浑身疼痛,而且头脑也昏胀得厉害,看来病情已经有所加重了。她蜷缩在张啸天温暖而壮硕的胸膛中,这个男人真是体贴,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在这一刹那,丈夫的身影已渐渐淡去,她突然感到张啸天对她是多么重要。张啸天怀抱佳人,急急飞驰,距离山洞尚余百余丈远,大雨「哗」的一声倾下来,拍打在两人身上,隐隐有些生疼,寒意更甚了。张啸天立即尽展轻功,几个飞腾纵跃已到了山洞前。这时,两人身上的衣裳已尽被雨水淋湿,叶婉霓蜷缩在张啸天怀中,衣衫贴肉,似有若无,玲珑曲线,凹凸有致,劲爆惹火的身段一览无遗,隐隐约约间,充满着致命的肉体诱惑。张啸天抱着叶婉霓一弯身钻进漆黑的洞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一看,这是一个不甚宽敞,却颇为深邃的山洞。地上凌乱铺着些干草,角落还堆放着许多枯枝柴木,地上有大半截残烛,显然以前曾有人在此住过。张啸天轻轻地将叶婉霓放卧在草上,点着那根残烛,燃起了柴火,洞内立即温暖如春。他欣慰说道:「还好,只有在这个洞里睡一晚了!」叶婉霓一听「睡」,顿时感到脸红心跳,心中莫来由有了些许害怕。这时洞外大雨倾盆,哗哗有声,四野一片漆黑,算来应该是子夜时分了。「霓妹,让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张啸天关切问道。叶婉霓一听「脱衣服」,不由花容失色,虽然自己与张啸天已有了多次的肉体之欢,但要当着他的面脱衣,毕竟有些羞怕,急道:「不,我不脱!」张啸天立即正色警告道:「你不脱下湿衣,浑身就会不停地发烫发烧,时间久了,会伤害你的身体……」他不由分说,动手如飞,迅快地将叶婉霓的衣服脱个精光。不一会,佳人胴体全露,玉肌冰洁,白如雪,嫩如藕,胸前一对高耸肉球,怒凸颤动,光滑的小腹之下,妙处圆凸如丘,细草茸茸,鸿沟隐现,玉露点点……叶婉霓卧在干草中,浑身绵软,俏脸微红,星睇半展,欲语还羞……渐渐她觉得头痛欲裂,晕眩欲呕,终于无法支持,沉沉昏睡过去。张啸天淫目中闪烁着狂炽的火花,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叶婉霓那曲线浮凸完美无暇,正自微微颤动的双乳,目光熠熠,一瞬不瞬,脸颊肌肉痉挛,汗珠直冒心神之激荡,流露无遗。要知叶婉霓美艳若仙,非但是面宠美,身段也是火辣至极,那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找不出丝毫瑕疵,纤细的柳腰,圆浑而丰耸的乳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充满致命的诱惑,张啸天尽管与她已欢好多次,但多日未肏,一见之下,也不禁心神震荡,不克自持。此际,他正天人交战,承受着从未经历之苦,他本是贪淫好色之辈,平素快意江湖,被他奸污过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屈指难数。正因平生御女无数,他越发感到叶婉霓是天生尤物,举世无双。为彻底征服她,他狠了狠心,决定强忍欲火,不在她病时肆淫,以逞一夜之欢。「剑南,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别离开我……好冷……」叶婉霓昏沉沉说着梦话,她蜷成一团,以避寒气。这段日子的经历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即使在梦中她仍然不能释怀丈夫对自己的伤害。「她对丈夫仍然不能忘情!……看来还要继续花点心思……」张啸天脸上阴晴不定,思索了好一会后,他火热的眼光凝注在叶婉霓赤条条的玉体上,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卧在她的身侧,双臂猛地一圈,将她的娇躯紧紧抱住欲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的身子。叶婉霓裸体甫接触到张啸天温暖的身子,陡地一颤,两条玉臂猛然将他紧紧抱住,整个光滑的胴体完全偎依在他的怀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缠得紧紧的,一丝空隙都不露。张啸天左手真气缓吐,轻轻在她经脉上往返揉搓。右手按在她「命门」穴上一敛心神,默运玄功,从掌心发出一股热流,缓缓度进她体内,替她治病。直到叶婉霓周身血脉爽通无阻,气色调润后张啸天方始收回功力,但他运功完毕双手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贪婪地抚摸着她如花的脸颊,圆润的香肩,凸耸的乳房挺翘的丰臀,迷人的小腹……叶婉霓在昏睡中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双手勾抱着张啸天的脖子,几乎是本能地触到了他的嘴唇,两张嘴唇一经接触,便再也不分离地吸吮起来……这时候这一幅景象,乍看起来,十足是一对情难自禁的爱侣,在享受着最甜蜜的时光。女的如痴如醉,紧伏情郎怀抱,一任他热吻抚摸。男的正软玉温香抱满怀一个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随他所欲……不知过了多久,叶婉霓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火烫的铁棒,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肉缝间,不断抽搐勃动,烫得下面十分舒服。她缓缓睁开眼眸一看,洞中已经大亮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和张啸天紧搂在一起,他脸露微笑,似乎春梦尤酣。她芳心一阵羞急,娇靥顿时涨得通红,举目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燥的山洞中,光亮的洞口,晾满了衣物。叶婉霓定睛一看那些衣物,不由大吃一惊,险些撑臂挺身坐起来,因为那些衣物正是她的外衣和内衣亵裤。一看到自己的内衣亵裤,叶婉霓立时羞得无地自容,想到自己的胴体,可说没有一处不被张啸天尽收眼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既而一想,自己与他早已有着亲密的肉体关系,这羞意也就降减了不少。昨夜头脑一直昏昏沉沉,她已记不大清发生过的事情。她这一动,张啸天也就醒了。他满是歉意说道:「霓妹,昨夜寒冷,你生病不能受凉,我用体温给你取暖。事急从权,你别见怪。现在觉得怎样?」叶婉霓一听,知道他昨夜裸拥自己乃是为了给自己取暖,一阵蜜意袭上心头不由羞红着娇靥。她试一运气,丹田真气充盈,随道:「病已好了!」她深情凝视着张啸天,心知昨夜定是他运功替己治病,否则不会好得这么快。脉脉端详间,突然她发现张啸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么啦?哪里受伤了?」她关切问道。「‘子夜蚀骨针『的毒性可能发作了。」张啸天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那个蔡总管说的话是真的。」叶婉霓闻言,想起蔡总管说过的关于「子夜蚀骨针」的一番话,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昨夜你为什么不……」话未说完,倏地想起「子夜蚀骨针」的解毒办法,顿时羞得粉面通红。「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岂可伤害于你!」张啸天正色说道,「蔡总管那一席话,也未必可信。没有霓妹的点头,我若强暴于你便是禽兽不如!」「可是……」叶婉霓脉脉地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竟然强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动。「他这般体贴人,不趁人之危,怎么会是鲁大呢?……看来是我多疑了。」她眼望远方,若有所思,早先对他的疑窦已尽皆烟消云散。半晌,她「嗯」了一声,方自收回目光,低声道:「我口渴得很,麻烦你替我找点水好吗?」说话之时,她语音微微颤抖,生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张啸天穿衣后关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转身出洞取水而去。在这荒山野郊泉水随处皆是,但盛水之物,却大费周章。张啸天直寻出数里之外,方在山旮旯处找到一只废弃的粗碗,他洗净后盛了一碗清水,兴高采烈奔回洞中。进到洞来,却见叶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颊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对他盈盈睇视……二人目光相接,张啸天心头「卜卜」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张大哥,你说我美吗……」叶婉霓两道长长的睫毛缓缓一垂,柔声问道。「美!你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张啸天忙不迭由衷赞叹道。「张大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我对你这颗心唯天可表!」叶婉霓眨动了一下美目,道:「为什么你对我……」张啸天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霓妹,这也许是缘份,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与你在魔窟相处的一个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经属于你!」「张大哥,我本应该现在就帮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吧?……」张啸天的一番话,使叶婉霓很是感动,她轻声说道,「我不信剑南这么快就变坏了,这其中或许有阴谋。但有什么阴谋,我一时也说不上。我打算再探一次‘快活山庄『,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堕落,我就……」她脸泛桃红,声音越说越低,但张啸天已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嘿嘿,这个尤物主动投怀送抱,费了我一番心血,终于如愿以偿了……」张啸天闻言大喜,暗忖道,「看来还应该演场戏,除去心腹大患……」「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动。但‘快活山庄『戒备森严,我们不如不要去了……」张啸天假惺惺说道,「或者我先探探路,这样可能好些……」他走近叶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绵玉手。「那有劳张大哥了……」叶婉霓想把手抽回来,但她似已没有了抽出来的力气,柔荑任由张啸天握着,脉脉凝视着他。她却不知,正是她这一坚持回探「快活山庄」,而把丈夫送上了不归路。两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饱餐一顿后,稍作化装,午后便来到「快活山庄」附近。「霓妹,你先在这里躲着,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来……」张啸天似乎很小心,他待叶婉霓隐蔽好后方才放心离开。约有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张大哥,你怎么啦?叶婉霓见他神情不怿,奇怪问道。「呸!没想到钟剑南是这样的人!」张啸天狠狠道,「我潜进山庄后,一顿好找,后来才在山庄的后厢房找到了他……霓妹,我俩都瞎了眼,看错人了,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大侠,却是衣冠禽兽!」「他怎么啦?」叶婉霓心急问道。「他……他竟然……我羞于启齿……山庄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寻我们了,戒备不是很严,……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先离开吧?……」张啸天说道。叶婉霓见张啸天欲言又止,知道钟剑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来,但她心中依然将信将疑,决定一看究竟。于是,她不顾张啸天的阻挠,在他不情愿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来到了后厢房,还未近身,房中已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怒骂声……叶婉霓强忍羞愤,近窗往里探看,只见房中一张牙床,一袭罗帐。罗帐遮不住春光外泄,一幕巫山云雨正在疯狂上演,淫声秽语,春色无边。钟剑南赤身裸体,如狼似虎,将一个雪白胴体压在胯下,狠命挺耸。女子被压,但仍玉足狠蹬,口中声声怒骂道:「钟剑南,你这个衣冠禽兽……还不放了我……我早晚要杀了你……」她拼命挣扎,不断哭泣,露出了梨花带雨的脸,正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钟剑南彷佛迷失在这肉欲享受中,他汗流浃背,不断变换各种姿势没命抽插着,脸上呈现出极度亢奋之状!叶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帘的,是钟剑南臀后一块猩红的胎记,她对自己的丈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别人假不来的。看着这一幕她心痛如绞,眼泪忍不住汩汩而下,一个连自己好友的妻子也奸淫的人,已经不啻禽兽!阵阵的淫声浪语,使她心烦意乱,伤心欲绝,不能思考。「我们走吧,若给贼人发觉,那就糟糕了。」张啸天低声说道,他揽着叶婉霓摇摇欲坠的娇躯,带着浑浑噩噩的她跃过了护墙,疾行如电,向密林深处奔去。叶婉霓失神地靠在张啸天的肩膀上,闭着眼,任热泪滚滚烫烫,炽炽烈烈地流下来。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人面兽心的畜生!张啸天抚着她的秀发,轻轻把她拥在怀中。他知道,不久之后,钟剑南就会在不断交合中脱阳而死。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设计,为消除叶婉霓的疑心,他给被俘的钟剑南服下烈性春药,又封住沈雪霜的功力,让两人合演了一出真正的春宫戏。叶婉霓已经成了他的俎上肉,他现在急着的是赶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畅快地享用她了。徽州一带,八山一水一分地。「霓妹,我们须走得远些,避开‘天魔教『这帮恶人。」张啸天搂着叶婉霓在山间飞腾纵跃,翻山越岭紧赶了一程,直至感到有些饥累,方始放缓脚步。忽见前方一条幽谷,在越走越高的地势之中,缓缓向下婉蜒而去。谷中生满苍松翠竹,景物十分秀美。张啸天精神一振,道:「霓妹,我们入谷看看能不能找些山果充饥。」话落,人已向那幽谷中走去。叶婉霓神志稍定,默默随在张啸天身后,绕着苍松走了二三十丈远,到了一座峭立的山壁前,竟发现有不少山果,堆生在一片野花之中。两人喜出望外,随即饱餐了一顿山果。无意间张啸天又发现一座山洞,洞旁有一汪潭水,澄澄如镜,入口清冽甘甜。两人信步入洞,只见石洞宽大,四壁光洁,椅、床、桌,一应俱全,尽为青石所制,洞中温暖如春,但却合无一人。张啸天忽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说道:「红尘扰攘,血腥遍地,如能隐居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倒真是享不到的清福。」叶婉霓闻听,痴立了一会,若有所思,缓步退出了山洞。二人沿着山谷,向下行去。进入一片森林之中,哪知转来转去,竟是出不了那片树林,最后还是处身在那山谷之内。两人急得直冒大汗,又想从来路退出山谷去,哪知同样也绕不过那片松林。看来竟陷身在一座奇门阵式之中,被困在这清幽谷内了。这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叶婉霓眉间眼角,即时显淡淡的忧色,心底似有一个结,始终没法解开。她幽幽道:「张大哥,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此暂住了!」张啸天眼中掠过一道狡狯得意的凌芒,接道:「霓妹,你既有此意,那就依你之言,暂时住在这里了。」叶婉霓闻言微仰螓首,脉脉凝视着张啸天。山风拂过,吹起她单薄的衣衫露出里面嫩白似雪的肌肤,酥胸上一对怒凸而起的傲人乳峰呼之欲出,缕缕女子的美妙体香飘荡四周,袭人欲醉,她星眸漾波,靥颊生春,欲语还羞,似是有着十分迷乱的心事,只把张啸天看得痴了,欲火迅猛地从下面升腾而起……后记(佳人遭狼吻):当晚,两人在洞外清潭中鸳鸯浴。一番性器互舔后张啸天诱叶婉霓为己口交。当张啸天挺着狰狞的巨屌伸到欲火焚身的叶婉霓嘴边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将它含了进去。享受完口交之后,张啸天让叶婉霓翘起浑圆的香臀,在幽谷山野中,运起「游龙伸缩功」开了她的后庭,惊喜地发现她的肛门竟是名器「水漩菊花」,当场就在里面喷发。一会后他雄风再起以「子夜蚀骨针」媚毒未解,手脚麻痹,行动不便为由,诱导叶婉霓主动与己淫欢,将两人带向高潮。后来,两人在张啸天早就安排好的这个山谷中隐居下来叶婉霓成为禁脔,被张啸天调教成功,在情欲的滋润下,成为一个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半年后,张啸天暂别山谷,开始其独霸江湖之旅。一年后一个风雨交加的黄昏,一个美貌的妇女借口被人追杀逃到了山谷,当晚和叶婉霓合床而睡,在床上她将叶婉霓挑逗得情难自已。待到她惊觉过来,发现贞节已失……而这个设局奸淫她的魔头正是阴阳书生杨欣。杨欣随后将张啸天的真实面目告知叶婉霓,令她痛不欲生。隔天,当杨欣还继续在身中淫毒的叶婉霓身上肆虐的时候,张啸天回来了,但他已被钟承先重创,为了心爱的女人,他拚起余力,将杨欣击毙,自己却武功尽失。为替被害的钟剑南报仇,知道真相的叶婉霓不断与张啸天交欢,令他脱阳,自己也自杀殉情,与张啸天微笑着相拥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