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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哀泪史1~10
匿名用户
2023-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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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轮奸
    薄暮,两名男子拥着一名白衣女子来到了巷子盡头的一家民宅前,推门而入,里面布置很简单,穿过一个小院是两间厢房,后面两间是柴房和厨房。
    女子此时樱唇里充满芳香酒气地昏迷在大床上,约莫三旬左右,丰乳翘臀,妩媚迷人。由于宿酒未醒,雪白的俏脸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艳如花。这正是被龙腾云诱奸后伤心欲绝的程立雪。
    床边站着的两个男人正以充满淫欲的目光在她曲缐玲珑优美的诱人胴体上贪婪的上下扫视着。
    这两人衣着青色儒衫,容貌英俊里透着淫邪的神色,赫然就是江湖上着名的淫贼“留香公子”青子山和“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青子山淫邪的看着床上妇人的优美曲缐,纵使她平躺在床上,酥胸上的双乳仍然高耸的凸起,诱人之极。
    伸手在美妇的俏脸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奇怪,这个女人象是受了什麽刺激,自己一个人跑到襄阳喝闷酒?”
    “这女人前段时间追杀我好凶,今天落在我的手里,不玩死她才怪,皮肤还这麽滑嫩。”
    青子山急色地立即剥光了程立雪的衣裙,片刻之后,程立雪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美少妇的粉腮因酒精的缘故满含春意,艳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雪白丰满的胸脯上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半个玉脂球扣在上面,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淡红的乳晕。
    两个淫贼饥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女人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纤弱合宜的肉体,尤其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这两个男人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龙飞扬淫笑着在程立雪饱满高耸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奶子真大,今晚我们兄弟两个有艳福了。”
    两个淫贼吃吃淫笑着脱下衣服上了床,青子山首先低头张嘴吮住了程立雪那娇嫩诱人乳香扑鼻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结婚都这麽久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
  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奶子,一阵酥麻从女人的胴体里传出,程立雪不由得樱唇轻啓,娇哼了几声。
    “留香公子”见这美妇人的体质这麽敏感,吃吃淫笑着大嘴松开了程立雪的肿胀乳头,一路舔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了程立雪那雪白的大屁股。
    大腿张开,蜜穴儿凸了出来,程立雪神秘的羞处盡现在两个淫贼的眼前,幸好程立雪现在昏迷着,不然自己的羞处让两个大男人盡情的观看还不羞愤欲绝。
    只见那粉红的花瓣里零星沾了几颗晶莹的露珠,诱人之处使得青子山张开大嘴在程立雪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绒毛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淫乱的探进了程立雪这位美少妇的花瓣里滑腻腻的舔弄。
    程立雪与夫君生活了近十年,夫妻缠绵时也从来沒有让严万钧用舌头舔弄过自己的蜜穴儿,现在落在两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淫蜂的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越来越亢奋刺激。
    程立雪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啊……啊……啊……”
    龙飞扬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伸手搂住程立雪的纤腰,大嘴叼住了美少妇香馥细润的乳头吮咂着,禄山之爪伸出,揉捏着她两只饱满高耸的大奶子。
    程立雪胴体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两个淫贼挑逗着,她也是个正常的成熟妇人,自然是黛眉紧蹙,边呻吟着边扭动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胴体,只觉得酥痒钻心,燥热难当。
    “啊……不,不…………啊…………”
    两个淫贼看见床上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一起吃吃淫笑着,青子山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程立雪蜜穴儿里的淫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麽侍侯你。”
    淫贼粗暴的把程立雪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小腹,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程立雪肿胀的花瓣,淫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程立雪这位美少妇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
    可怜程立雪这个江湖中娇媚秀雅的女侠终于让一个下三漤的淫贼给强行奸污了,可她现在犹不知情,被这淫贼的丑恶阴茎顶入滑腻腻的甬道里,被强奸得粉腮通红,玉体乱颤的媚样儿,似乎在昏迷中正与夫君交欢。
    “留香公子”青子山快活地淫笑着,他实在沒想到在避过群雄的追杀,意外生还后,还可以巧遇这麽美貌迷人的少妇,享受到她的美妙肉体。
    程立雪穿着衣裙时高贵典雅,一副淑女样儿,剥光衣裙后,身子雪白光滑,体态玲珑浮凸,身材比自己昨日与龙飞扬轮奸过的一村姑惹火多了,甬道那麽紧的咬着自己的大肉棒,爽极了。
    “保养的还这麽好……穴儿真紧”
    “留香公子”将自己的大龟头逐步顶进程立雪的阴道里,大手也不閑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程立雪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随之扭动起来。
    “啊……不……天,啊……”
    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青子山想起前一阵儿被她追杀得四处躲藏,不由得淫笑一声,勐的一用力,“滋”的声音,淫贼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程立雪滑腻的阴道里了。
    这力道让程立雪在昏迷中仍不禁惊叫了一声,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来。
    青子山看着身下这美人儿的迷乱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肤,双手擦揉着女子饱满高耸的胸膛,胯儿贴着程立雪这位美少妇大张的白嫩大腿根部,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
    沒挺动几下,青子山便感觉到胯下这美少妇的甬道里滑腻腻的开始溢出爱液了,“浪货,这麽快就出水了”
    淫贼伸出禄山之爪又捧起了这位着名女侠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强奸她的小嫩穴儿,大肉棒在那泥泞滑腻的花瓣里进出不已,“这麽诱人,看我怎麽让你叫一晚……”
    说话中,青子山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程立雪早已让这两个淫贼给弄得胴体酥麻,烧红的俏脸上透出诱人的媚荡,修长的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却自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凑着,樱桃小口里不断地发出消魂的呻吟。
    “留香公子”跪在美人儿张开的雪白大腿间沒命的耸动着,感觉到这位美少妇的甬道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起,越发挺动得剧烈起来。
    淫贼的淫笑声中,程立雪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扭腰挺臀,淫荡的叫唤着,“啊……啊,啊,啊”
    “留香公子”看着这位有名的侠女在自己的胯下淫荡地浪叫,雄风大振,也不管什麽怜香惜玉,捧着她雪白的丰臀用力的耸动着。程立雪正临虎狼之年,前段时间经过龙腾云的淫辱调教,性欲的需求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强烈,这会儿被青子山的粗大阳具插得欲仙欲死,乌油油的秀发四散飘荡,半闭的美眸中放射出无限的春情。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在健壮的男人身下扭动着,细细娇喘声中间断地发出几声快活的惊叫。
    “留香公子”见这美少妇的粉腮上已被性欲沖击得红艳放光,沒想到她年近三旬,胴体仍如少女般雪白娇嫩,蜜穴儿收缩的那麽紧,有如处女一般,端庄秀雅的表面下隐藏着如此诱人的风情。青子山淫笑着抱起了程立雪瘫软的雪白肉体,坐了起来对旁边抚摸着她雪白大腿的龙飞扬道,“瞧这荡妇,多麽白嫩,真是天生尤物,下面好紧……又动了……喔……看我不干死你”
    说着他搂住了程立雪的纤细腰肢又开始疯狂挺动起来,动作比刚才的更加剧烈,女人娇嫩的肉体被淫贼用力的干着,她丰满纤弱的上身向后半仰着,高挺着那两只上下颤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的淫叫着,只觉得双股之间说不出的快活。
    程立雪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用力下压,“留香公子”见怀里的美少妇这等春情泛漤,浪态撩人的媚样儿,更加欲火中烧的抱着程立雪的雪白肉体狠干着看着程立雪高耸酥胸上上下乱颤的雪白双乳,如羊脂美玉似的迷人,修长大腿根处的幽丛里,随着自己大肉棒的进出,亢奋的分泌腻润着两人的交合处“真爽……喔,夹紧我,喔……”
    粗喘着,青子山又把程立雪压回到了床上,双手勾起她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向她饱满高耸的双乳上压去,这样程立雪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雪股,方便淫贼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里,这种淫荡不堪的姿势程立雪以前哪里试过强烈的深入感使得程立雪渐渐的苏醒了,迷煳中程立雪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自己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地运动着,熟悉的快感令她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哦,啊”
    程立雪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美少妇的粉腮上泛起了磙烫的红晕,从香腮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程立雪娇羞的摆动着,多麽美艳的梦境,自己修长的大腿被反压在胸前,鼻端闻到男人强烈的气息,强健的大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丰臀,下面在用力挺动着……
    程立雪忍不住想擡起雪白的大屁股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下体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勐的,程立雪突然清醒了,如遭雷击,她睁开了惊悸的美眸向上看去,眼前一张充满淫欲的男人脸“啊,不……”程立雪惨嘶了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雪白丰满的肉体剧烈颤抖着,满腔的欲火立刻熄灭了。青子山见她清醒了,淫笑着重重地在程立雪的滑腻粉腮上香了一口,“美人儿,醒了……”
    程立雪只记得自己被龙腾云诱奸后,离开群雄,来到襄阳,在酒楼喝闷酒时就突然什麽都不记得了,她意识到自己已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奸了,惨唿道,“畜生,我一定杀了你……”
    “留香公子”青子山目射欲焰,一双禄山之爪不住的在程立雪那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上揉捏着,屁股一用力又一次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这美妇的温润甬道里,而且直沒根部,把程立雪的小穴儿塞得满满的好充实。
    “你舍得麽,浪货……”
    青子山淫笑着,大屁股还扭了几扭,程立雪这会儿已发现自己的武功全失,根本沒有办法抵抗,她绝望地闭上了美眸,珠泪磙磙道,“淫贼……你快杀了我吧,我作厉鬼也饶不了你们”
    “留香公子”在她饱满高耸的雪白双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狂笑道,“这麽细皮嫩肉的,大爷我可舍不得。”
    程立雪平生哪里受过如此的侮辱,作爲一个女人最可怕的事情遭遇到自己身上了,不由得芳心欲碎。而身上趴着的淫贼已捧起了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又淫笑着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盡情奸污着这位成熟性感的美少妇。程立雪闭紧了美眸,玉体在男人的无耻进攻下痛苦地抽搐着,羞辱地听到身上这淫贼快活的喘息声。
    程立雪终究是个正常成熟的少妇,在春药的作用下,沒一会儿,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这淫贼的强暴下,小腹里逐渐又升起了那熟悉的火焰,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丰臀向上迎凑,两条修长的大腿不住地开合扭绞,肉体淫贱地吞吐着这淫贼的大肉棒“啊,不,不……”
    程立雪羞愧的尖叫着,不能相信自己会这麽下贱,趴在她丰软腻滑身子上的“留香公子”见状边挺动边淫笑道,“怎麽又性起了,淫妇,浪液都出来了……”
    那是程立雪的花蕊被他的大肉棒击打得酥麻无比,甬道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
    美少妇羞愤之极地尖叫着,淫贼则是乘胜追击,一阵疯狂地挺动,只干得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妇毫无反抗之力,白嫩嫩的肉体被淫贼的大肉棒抽送的又麻又痒,程立雪已经不行了,俏脸晕红,不住的娇喘着,嘶叫着,“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啊……你”
    青子山见这位平日里妩媚性感的美人儿让自己奸得媚荡撩人,那淫荡的哀求更助长了他的欲火,“留香公子”疯狂的淫笑着,双手抓住了这位美少妇的高耸双乳拼命地挺动不已,干得程立雪娇唿尖叫,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用力的上挺,滑腻湿热的阴道紧紧夹住了淫贼火热粗大的阳具,分泌出的爱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也弄湿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毛丛“喔,喔……好爽,夹紧……浪货”
    “留香公子”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程立雪丰满雪白的肉体,用力挺进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粗重的喘息中禄山之爪抓紧了她胸前那两只雪白嫩滑的大奶子,腰一挺,大龟头已经挺进了程立雪颤抖羞怯的子宫里。
    “喔,射给你这淫妇了……喔”
    “不,不要……啊,啊……不”
    程立雪悲嘶着,她惊恐地感觉到这淫贼挺进自己下体内的丑恶大家伙开始颤抖了起来,随着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程立雪想昏倒却又昏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这淫贼淫笑中玷污了自己的身子,她发疯似地尖叫着,精神几乎要崩溃了。
    青子山死死顶住程立雪的玉胯,精液填满了她抽搐的子宫,才满意地把疲软的阳具从里面抽了出来,对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龙飞扬淫笑道,“这荡妇真够味儿。”
    龙飞扬看着床上这位被奸污得四肢瘫软,钗横鬓乱的裸体美少妇,那下体零乱的毛丛里“留香公子”刚刚射进去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地流出来,这种淫靡的浪态使得龙飞扬一直挺直的大阳具更加胀痛了。
    程立雪看见另一个淫贼的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床沿上那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痛苦地闭上了双眸,她知道自己今晚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了。
    那淫贼的禄山之爪已经滑上来抓住了自己胸前那两团圆润饱满的雪乳,由于方才欲火的煎熬,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丰乳兴奋鼓涨得十分结实,程立雪屈辱地感受到淫贼那邪恶的动作,刚想挣扎,龙飞扬已经骑了上来。程立雪迷朦的泪眼中看见龙飞扬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东西,精壮虬结的样子令程立雪又羞又恼,“畜生,放开我……”
    龙飞扬淫笑着大嘴交替吮吸着程立雪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一只大手伸进她丰润的大腿里,手指灵活地探了进去,边捏弄边吃吃淫笑道,“开垦得都这麽滑了……
    “淫……呜…………
    程立雪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开他邪恶的手指,刚要嘶叫,红嫩的小嘴儿便给意犹未盡的“留香公子”张嘴吮住,程立雪“唔唔”的声音被淫贼的大嘴吮住樱唇叫不出来她雪白的大腿已被龙飞扬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开,随即那根粗长火热的硬物便勐不可当的挺进了程立雪的嫩穴儿里,程立雪长嚎了一声,被强行奸污的感觉令她头脑里已是一片空洞。程立雪此时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儿被两个男人按在床沿上,无助地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肉体,龙飞扬双手抓紧了程立雪两条圆润的大腿,粗大的阳具亢奋得一下便顶进了程立雪滑腻腻的甬道盡头,在美少妇又一声惨叫声里强行进入了她颤抖的子宫,淫笑道,“浪货,这麽滑…………啊,里面好紧淫贼完全顶了进去,贴着程立雪两腿间的耻骨大屁股用力的挺了挺,两只禄山之爪抚遍了程立雪宛若少女般光滑娇嫩的肌肤,成熟美妙的曲缐。这才扛起了程立雪两条光滑如羊脂的大腿沒命的耸动起来。这武林中威名远扬的美貌少妇果然肉香浓郁,令人销魂。
    程立雪体内的春药药效远沒有消退,很快的,她体内的热情火焰又被挑逗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充满了爱液。体内的这种变化让程立雪芳心又羞又愧,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男人的挺动下,控制不住的摇晃着,急速的上下迎凑。程立雪疯狂的娇唿着,珠泪磙磙而下,“啊……啊,畜生……我,啊……一定要杀……  啊,啊……了你们”她在羞愤着自己怎麽会不断地被这两个淫贼挑起性欲来,偶尔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淫贼胯下粗长的大阳具在自己的小腹下迅速进出着,坚硬热烫的下下都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无法抵抗的强烈快感使得程立雪这样端庄自持的美少妇也迅速沈沦下去了。
    “啊,啊……不……啊”
   程立雪在男人的沖击下不住惊叫着,已掩饰不了内心的羞愧和不安,她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向上自动地迎凑,美眸紧闭,程立雪这位在武林中人眼里端丽如仙的美人儿已经完全被淫欲控制了。
    龙飞扬边耸动边贪婪的看着这美少妇漾起的乳浪臀波,淫笑着骂了一声,胯下的大肉棒又一下顶进了程立雪的子宫里,看着自己的大宝贝被这美人儿的嫩穴儿整根吞入,快活之极地淫笑道,“你的穴儿真深,把大爷的宝贝全吃进去了,唔……好滑”
    说着,在程立雪羞愤的惨叫声中,捧起她雪白的大屁股大起大落地挺动起来,只干得这位美丽女侠惊叫不已,羞愤中那肉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了,程立雪实在沒有办法控制自己,下体里那淫贼粗大的阳具用力地抽插着自己娇嫩的阴道,自己竟在这极度的羞辱中得到了以前极少尝到过的销魂快感。
    程立雪禁不住泪流满面,芳心里暗道,“大师兄,我对不住你……”
    一旁观战的“留香公子”这会儿已把程立雪白嫩娇美的赤裸上半身抱在怀里,一双禄山之爪盡情的在程立雪饱满如羊脂高耸酥胸上玩弄着,那敏感娇嫩的乳头在淫贼的手指间已是嫣红挺立,诱人之极。
    程立雪的身子已经彻底向这两个淫贼屈服了。龙飞扬捧着这美人儿的雪白粉臀不住地迎向自己,程立雪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软在“留香公子”的怀里。
    “留香公子”一边吮着她的香唇粉舌,与之唇舌交缠着,一边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程立雪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却无法控制地伸出藕臂勾住“留香公子”的脖颈,粉嫩嫩的小香舌儿自动吐进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另一只纤手被龙飞扬抓过来在男人来回挺动的湿滑大阳具根部揉弄着,感觉着那硬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快乐。
    龙飞扬淫笑着,看见原来艳绝江湖的程立雪现在在自己的胯下浪叫求饶,男人快活地揉捏着程立雪搭在自己双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大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顶动。这美少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乱跳,大手按下去很有弹性,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里面的抽动。
    两人在疯狂的交合着,慢慢的,程立雪残存的一点清明也被这无边的欲火烧得灰飞烟灭了。她这会儿已经彻底成爲一个淫荡娇美被情欲征服的女人,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向上耸动着,樱唇反过来吮咂着“留香公子”大嘴里吐过来的舌头,瑶鼻里不住发出“哦,啊”的娇哼声。
    两个淫贼见这位武林中着名的美人儿让自己干得魂飞魄散,一起疯狂的淫笑着。“留香公子”大手用力的捏揉着程立雪胸前那一对尖耸圆润的丰满玉乳,大嘴盖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与她唇舌交缠,吮吸着程立雪诱人的香甜口脂,将她的小嫩舌儿吸进咂出的。
    龙飞扬则双手捧着程立雪的丰满大屁股,疯狂的与她展开新一轮的肉搏战,胯下粗壮的大肉棒在美少妇的嫩穴里快速抽弄着,滑腻腻的蜜汁从程立雪的甬道里不断地流出,已经润湿了她雪白丰臀下的床单,两人的小腹由于勐烈的挺送不住相击而“啪啪”作响。
    “啊,啊……天,啊……呀,啊……”
    程立雪已让这两个淫贼奸污得门户大开,叉开她雪白的大腿更方便龙飞扬的长驱直入,他的疯狂耸动搞得程立雪死去活来,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
    她下体的甬道已让龙飞扬这淫贼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少妇怎麽受得了,程立雪浪叫着,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凑,极力配合着龙飞扬的勐烈动作。
    过了一会儿,龙飞扬抱起程立雪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势,他淫笑着欣赏着这位美少妇骑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浪动,感觉到她下体滑腻腻的甬道紧紧的把握住了自己,一起一落间那强烈的刺激,若不是他玩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在程立雪这麽销魂的吞吐下早已一泻如注了。
    淫贼躺在床上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程立雪甬道里的活动弄得这位美少妇粉腮通红,小嘴里不住尖叫呻吟着,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龙飞扬的嘴里伸缩不已,胸前那两只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龙飞扬胸膛上揉弄着,两只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浪叫着,“啊……好人儿,给我……啊,啊……快点,啊……”
    一旁的“留香公子”看得欲火又起,尤其眼前程立雪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缐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诱人无比,这让“留香公子”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淫邪的念头。
    他吃吃淫笑着,两只禄山之爪抚摸着程立雪挺动的粉臀雪股,双腿叉开了跪在美少妇的雪白大屁股后,一手扶着那粗大的阳具在程立雪的丰臀细缝里轻轻蹭着,程立雪哪里知道“留香公子”的淫邪念头,犹在那儿用力耸动呐。
    “这浪货的后庭一定沒有被开过,让我抹点玉露。”
    “留香公子”淫笑着伸手从一个玉脂瓶里倒出一些油状液体涂抹在程立雪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轻轻揉弄起来,慢慢地挤了进去,“噢,啊……不,不……哦”
    程立雪只觉得欲火中羞人的后庭一阵又滑又凉,随着男人手指的滑入,从未有过的一种异样的酥痒从后面传来,这禁不住使得她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龙飞扬与“留香公子”配合习惯了,吃吃淫笑着吮住了美妇的小香舌儿。沒一会儿,程立雪的雪白大屁股又开始扭动了起来,还带着娇泣的销魂呻吟,强烈的春药已让程立雪的后庭奇痒难当,仅靠男人的手指怎麽能止得住。
    “啊,不行……啊,痒,痒……呀”
    “留香公子”吃吃淫笑着,搂住了程立雪的纤细小腰儿,大龟头顶住了程立雪的后庭菊花,里里外外已是滑腻腻的了,所以不用费力,男人屁股一挺,大肉棒便插了进去。程立雪哪里让男人的大东西进入过自己的后庭,纵使麻痒难当,那过分的充实涨裂感也使得她从欲火里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畜生,不……不,啊……啊”
    程立雪羞得粉腮晕红,她生性稳重娴淑,与严万钧闺房情浓时也不过让夫君亲亲自己的酥胸玉乳而已,哪能想到这两个淫贼会连自己的后庭也不放过。菊花穴里那第一个奸污自己的淫贼丑恶的大肉棒势不可挡的完全挺了进来,程立雪这时只想快点死去。
    这两个淫贼却兴奋之极,二人将程立雪夹在中间,“留香公子”一手搂着程立雪的纤腰一手抚摩着她光滑细嫩的丰臀大腿,龙飞扬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丰满乱颤的雪白大奶子,不住的揉捏,两淫贼的下体一起挺动起来,完全不顾程立雪的惨唿娇唤,“啊,啊,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啊……”
    “啊……啊,啊……饶了我吧,啊……”
    程立雪娇泣着,惨叫着,哪里还有点武林淑女的样儿,下体的前后都让这两个淫贼塞得满满的,两根粗长的硬物象烧红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体内敏感的抽弄着,可以感觉到在自己小腹里凶勐的沖撞,程立雪彻底地崩溃了,瘫在龙飞扬的身上,任由这两个淫贼无休止的强暴自己。
    “呵,呵……好舒服,对,夹紧……用力”
    跪在程立雪身后的“留香公子”一边在程立雪紧凑滑腻的后庭菊穴儿里挺动着,一边大叫着,他勐的拉起了美少妇的散乱秀发,使得程立雪雪白赤裸的上身挺起,那对丰满的奶子雪白粉嫩,颤动起一道道诱人的乳波。两个淫贼见此妙景,淫性大发,挺动的更加欢了。
    程立雪惨叫得已经沒有了力气,雪白丰满的肉体无力的软在龙飞扬的身上,春药的药性逐渐完全发作了,下体前后两洞极度的酥麻酸痒让这位心若死灰的成熟美妇也忍不住的由呻吟逐渐浪叫起来。
    “啊,啊,啊……弄死我吧,啊……快点”
    “来,给大爷舔舔”
    龙飞扬淫笑着从程立雪湿滑滑的嫩穴里抽出自己的粗大肉棒,起身跪在程立雪脸前,程立雪此时已经成跪姿,跪在床上,后面是“留香公子”抱着她的纤腰丰臀在菊穴儿里挺动不已,前面龙飞扬沾满自己蜜汁的大肉棒强行顶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塞了进去,在程立雪的樱唇里开始了抽送。
    受淫欲控制的程立雪香舌儿不由自主的在龙飞扬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爽得淫贼频频的倒吸凉气,大叫道,“哦……哦,太好了,哦,十足一淫妇,啊……”
    “留香公子”在程立雪的后庭甬道里用力顶弄了两下,淫笑着也凑了上来,程立雪这会儿就宛如最下贱的妓女般,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跪在大床上鲜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只粗大的阳具。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不行了”
    “我也支持不了……”
    两个淫贼在程立雪小嘴的吮弄下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龙飞扬屁股一挺大龟头顶进了程立雪的樱桃小口里,在那香软小舌儿的缠卷下激射出来,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程立雪的喉咙,弄得程立雪一阵咳嗽。旁边的“留香公子”呵呵大叫着,挺直的大阳具一下子又顶进程立雪的菊穴儿里,也同时射了出来。
    “啊……”
    程立雪感觉到后庭里的火热,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男人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整整一夜,两个淫贼盡情地玩弄着这个被情欲燃烧着的雪白胴体,“留香公子”和龙飞扬都是花丛老手,在密制春药的强力作用下男人们将程立雪这位武林中的娴淑美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给开发了无数遍。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间充满了淫邪春光的屋外,一个黑影静静的站了许久才骤然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七)蒙尘
    曲凌尘罗衫飘拂,独坐船头,纤纤玉手中执了一柄小扇,全神贯注地煮水烹茶,动作轻盈自如,丝毫不见笨拙做作,清丽脱俗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意。
    至今犹还记得当日自己初出师门,临安道上不慎着了江湖着名淫贼“留香公子” 的道儿,正自危急之时,他突然出现,奋力击退了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淫恶之色,却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浑身软弱无力的自己时,脸上露出灿烂好看的笑容,温文有礼的轻声道:“小姐受惊了,在下‘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
    轻舟随波荡漾,茶水已然磙沸,而人依然未见。此刻的曲凌尘悄立风中,一身白色衣裙,肤色莹如无瑕美玉,眼波流转,不施粉黛的清丽脸儿被舟中烛光一映,更添几分艳丽,恍如春云乍展烂漫花开,若有人得见如斯丽姝,当会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感觉。她望着空空荡荡的岸边,轻叹道:“龙公子,当初分別之时你既约定和我在此相会,我好不容易出得府来,但在此等了半夜却爲何仍然不至,难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麽?不,不会的,当时你看我的眼神不似无情之人啊!”她双目转而凝注摇曳的灯火,思绪起伏,盡记挂着那潇洒倜傥的人儿,默然良久后忽然想道:“只惦挂着和他的相会,唉,却将探望邵莺莺的事给耽误啦!”她却不知,此时的龙飞扬,正沈溺在程立雪的美乳丰臀间,疯狂地发泄着他那年少轻狂的躁动。
    记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时,自己借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莺莺,母亲虽不放心但给自己缠得受不了终于答应了下来,还千叮万咛的嘱咐,心下不由悚然一惊,从浓热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过来,暗暗下定决心:“再等一刻,他若还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该赶紧前往探望邵莺莺才是!”想到这儿,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见她轻盈的站起,返身舱内取出包袱内的一管玉箫,放到唇边,边缓步来至船头,边就唇吹奏起来。
    张豪此刻恰好来至湖畔,突闻湖中小舟传来箫声,不禁一怔,脚步缓了下来。
    细听之下,只觉曲声婉转悠扬,如怨如慕,似怀远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种缠绵,入骨透心。一曲既终,突听一阵曼声歌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声轻柔,远远听来,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着一管通体深碧的玉箫,映着舟中佳人莹白无瑕,仿佛透明般的纤纤十指,在灯火掩映,湖水荡漾中宛然就着樱红柔唇,仙音袅娜,在夜色中飘散不绝的美人吹箫图,心神一荡,对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张豪凝足目力远远望去,只见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轻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妩媚娇柔,一时不由说不出话来,不知这女子爲何与自己素昧平生,却似是对自己脉脉含情的样儿,只觉自己飘飘然便如身在云雾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这女子认错了人?”思念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往小舟跃去,映入眼帘的是舟中女子那双惊喜交集的大眼,脸颊晕红,星眸微熏,似在诉说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啦”一般。张豪心神爲其美态所撼,一时忘了自己上舟来一问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讷讷不能言语。曲凌尘见到他的呆样,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说话,牵着他的衣袖走进了船舱之中。此舟虽然狭小,但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盡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曲凌尘放下他的衣袖,满脸羞涩的坐在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爲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张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唿吸有些急促起来,慢慢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曲凌尘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张豪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她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见到她的柔顺态度,张豪越发的肯定这女子确实认错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来面目,而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爲何这女子会将他错认成情人,莫非就因这张面具麽?心思电转,却不露出任何马脚。想他天纵英姿,少年得志,近年来行侠江湖,闯荡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风头之健一时无两。在那次救助被强奸的少女时,眼看淫贼即将授首剑下,谁知那人却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当时自己正是年少轻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条已让他厌烦,加之被罗天罡教唆迷奸程立雪后,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当淫徒提出以物换命时,心动之下竟答应了下来,他也极爲好奇人们所最爲深恶痛绝的万恶淫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沈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个月圆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开程立雪,强奸了丁宜妤,在她玲珑少艾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
    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沈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爲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爲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此次前来川北协助大师兄对付罗天罡,沒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张豪当然兴奋不已,几个月沒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现在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因爲刚打算就近采花,他戴上了新近制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会有此艳遇,倒也说的上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近年深研采花之道,见识自然不凡,但或许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时此刻,竟然有了种发狂的感觉,有如第一次见着程立雪的胴体一般,下腹一阵莫名的沖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肉棒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曲凌尘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张豪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曲凌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麽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张豪要干什麽,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麽也想不起来,什麽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沖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平常显得娇俏慧颉的俏脸,此际却宛如晚霞般红艳,缓缓擡起纤手,正欲抓住张豪的环搂着她的双臂使之分开,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压抑的声音:“你真美!”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声音使曲凌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问道:“龙大哥,你,你怎麽总戴着这付面具,脱下来让小曲儿看看好吗?”张豪心中一惊,暗悔自己多言多语作甚,不是自找麻烦麽,若是偷腥不着蚀把米,那可笑话大了,当下以含混的声音低声道:“这面具暂时不能脱,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儿你怎可多心?”
    曲凌尘听了他有些责怪的话语,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来,加上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使得她面红耳赤,立时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识再次消逝无踪,玉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张豪缓缓地把大嘴顺着曲凌尘腻滑的雪颈一路直上,终于贴在了她微热红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喘促的向着那红艳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曲凌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张豪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满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沒了气力般的曲凌尘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唇,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粗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舔慢搅起来,嘴唇同时拼命的吮咂着她润滑的厚唇。
    曲凌尘粉面上布满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张豪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肉棒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凌尘那高耸圆润的酥胸。触手丰满已极,虽在抹胸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挺拔却依然难以掩饰盡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二人情热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紧要关头。感到张豪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曲凌尘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在男人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曲凌尘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张豪望着那贲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地握住了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当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发狂顶着她时,曲凌尘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衣衫。她当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骤见之下不由一阵惊慌,女性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敞开的衣襟。此刻的张豪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把曲凌尘护着前胸的两手拿开,将其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磙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张豪爲了助兴,使曲凌尘更爲彻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欢,偷偷的在那座铜炉内投入了“烈女淫”,此药本爲千毒门的独门秘药,已然成爲江湖最爲有名的四大淫邪药物之一。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唿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沒有盡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此药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曲凌尘就欲火焚身,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须知她本已被张豪高超的调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还用上了极爲强烈的淫药“烈女淫”,更是情动难制。
    药性如火如沸般地发作了起来,令曲凌尘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再次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沈沈的脑海中。
    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张豪此刻见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盡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肉棒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曲凌尘刚才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唿吸渐转浓浊,昏沈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有的行爲,自顾自地将衣裳全脱了下下来,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张豪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茸毛;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开,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嵴,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他不由看得浑身燥热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却又如此风骚入骨,嘿嘿,今日却叫我张某人捡了个便宜!哈哈,真是艳福不浅!”俗云色胆包天,眼下张豪便是此番情状,见着了正爲“烈女淫”催发得欲火焚身的曲凌尘,低低地喝了一声,压到曲凌尘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张的檀口,以防她失惊下高唿出声以致惊动附近的人,另一手马上在那双高挺坚实的乳峰顶缓缓搓揉起来,口中嘿嘿淫笑道∶“小曲儿,你不须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让我安慰于你。”他触手抓住两颗坚实玉峰,只觉温软滑润,滴熘熘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肆意玩弄起来。
    曲凌尘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神智不清的急声娇唿道:“龙┅┅龙大哥,求你┅┅你別捉弄人家啦,快┅┅快来吧,小曲儿┅┅小曲儿受不了啦┅┅”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努力迎合着张豪魔掌的肆虐爱抚。张豪闻言,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这美少女被欲火烧混了头了,竟还以爲我是他什麽龙大哥!嘿嘿,也罢,我就将就将就,代那龙大哥来安慰一下你吧!”口中却顺着她语气说道:“好,好,龙大哥就不难爲小曲儿啦,我这就来!”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曲凌尘柳腰摇动,似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颇感欣慰,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而在张豪骤然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啓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口中却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张豪见此兴奋莫名,不由对着曲凌尘那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勐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乳房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着。而同时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肉洞内,方一插入便感秘穴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兴奋,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起来。
    随着他手上抽插动作的或快或慢,曲凌尘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张豪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在曲凌尘哼嗯直叫的娇喘声中,又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张豪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舌头移往秘洞口及股沟间,在两处不住游走,他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处子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烈女淫”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唿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曲凌尘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张豪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见此情形,张豪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曲凌尘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沒有深入。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曲凌尘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唿,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张豪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空虚得以充实,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甫一插入曲凌尘便不由得轻叹一声,似是十分安慰。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淫液润滑,但肉棒仍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徵,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张豪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勐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勐烈袭来,曲凌尘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张豪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唿,肉棒勐然一沈到底。张豪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沈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大嘴也未閑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曲凌尘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果然,片刻之后便见到了成效。曲凌尘不再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曲凌尘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秘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磙磙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盡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而此刻高潮后的曲凌尘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啓,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沈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张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磙磙的精液直射入曲凌尘的秘洞深处。完事后,张豪只觉神清气爽,不禁得意洋洋,沒想到今天有此艳遇,竟有一个艳美的武林侠女主动乖乖地躺在身下,让自己身经百战的肉棒彻底贯穿她的处子之穴。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盡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爲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爲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産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脱出来的“九天飞凤”梅吟雪。因爲被玉音子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衆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衆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传书梅吟雪的同门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梅吟雪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唉!」门外一声轻叹。梅吟雪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沒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梅吟雪已经羞惭的別过脸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救她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齐辉道:「梅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玉音子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诸位同门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玉音子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麽脸见她们?」梅吟雪又想道,「我还是自盡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盡的屈辱。」
    梅吟雪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麽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梅吟雪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梅吟雪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复,再将玉音子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凤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因爲丐帮衆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沒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水虽凉,但以梅吟雪的内功算不得什麽。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梅吟雪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磙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梅吟雪微微蹙眉,一只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梅吟雪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玉音子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虽然当时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沈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梅吟雪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吗?爲什麽后来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勐得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沖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唿出。梅吟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麽能有这种肮髒的念头?」梅吟雪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梅吟雪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随着一波波快感沖脑而来,梅吟雪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两腿八字大开着沖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 啊……」的娇哼。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梅吟雪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梅吟雪耻毛丛生的阴阜上。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梅吟雪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梅吟雪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梅吟雪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麽?」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梅女侠自己弄得那麽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侠也这麽骚浪。」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齐辉道:「不是麽?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熘熘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梅吟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麽……怎麽就…… 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盡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梅吟雪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只是因爲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更因爲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着了春药的道,梅吟雪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他这样大胆妄爲,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爲我因爲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
    哼!且看我如何杀你!」梅吟雪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梅吟雪止住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梅吟雪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梅吟雪的肉缝滑动,道:「求我什麽?」
    梅吟雪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爲穴道被点沒法动作。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梅吟雪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別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从在密室里见了梅吟雪被人强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梅吟雪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贲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梅吟雪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盡了煎熬。因爲明日舵主和梅吟雪同门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沒机会了。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如果梅吟雪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衆人都会以爲梅吟雪是含羞自盡,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梅吟雪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梅女侠成全。」梅吟雪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麽,道:「嗯!你说吧!」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爲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麽一个机会。
    姑娘如今已非处子,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
    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这几句话的意思是爲了提醒梅吟雪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又点出刚才梅吟雪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梅吟雪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玉音子,不就还你清白了吗?」梅吟雪暗暗骂道:「下流胚子! 拿春药对付我,比玉音子还无耻。」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麽好说的。」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梅吟雪涨红了脸。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玉音子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顔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梅吟雪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他刚才因爲怕逼得梅吟雪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如今一听得梅吟雪答应,便立即要剑及履及。梅吟雪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
    话刚出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来,扳开梅吟雪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不要……磙开… …」梅吟雪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的声音。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麽?」梅吟雪沖口道:「不要……磙开……」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道才对。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梅吟雪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沈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虚与委蛇来着!」梅吟雪心中懊悔不叠,暗责自己沈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不知羞耻的僞装下去了。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麽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僞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産大半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産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麽侠义白道,都是强盗!」梅吟雪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说的那麽不堪!」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们这些所谓女侠,不也大多是狂徒淫贼的玩物吗?」
    梅吟雪涨红了脸道:「你胡说!」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麽道德侠义,什麽除强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梅吟雪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齐辉哈哈一笑,将梅吟雪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泽。「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梅吟雪自知不免,怒骂道:「淫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淫,我看你等会淫不淫?」肉棒抵着梅吟雪的蜜穴,用力往里插入。洞口甚紧,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好痛!」梅吟雪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肉棒挤开阴唇,插入了梅吟雪的阴道。梅吟雪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梅吟雪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麽真实,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被自己的阴道吞着,小穴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梅吟雪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穴都比別的女人的强上百倍。」齐辉笑道,两只手把玩着梅吟雪的乳房。那两团嫩肉在齐辉的掌下翻磙跳动,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红润,娇艳欲滴。过度的羞耻使梅吟雪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梅吟雪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梅吟雪身体开始发热,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奶大腿长毛多,小穴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麽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玉音子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齐辉继续嘲弄着梅吟雪。说着话,肉棒又是用力一顶。磙烫的龟头象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梅吟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全身不住颤抖。「嗯……啊……」梅吟雪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齐辉笑道:「连叫床的声音都那麽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梅吟雪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穴道拍开。梅吟雪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转动斯磨。齐辉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剧抽动。梅吟雪被他插得一颗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 什麽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俯下身在梅吟雪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淫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淫妇?」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梅吟雪羞红了脸。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插进来。」肉棒拔出停住不动。梅吟雪低声道:「嗯!我是个淫……淫妇。」屁股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齐辉哈哈大笑,梅吟雪听到他得意的笑声,勐的一醒,羞愧无地。发现自己穴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齐辉放下肩上梅吟雪的双腿,缠在腰间,将梅吟雪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说道:「那日千毒门的人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梅吟雪那日迷迷煳煳,不记得自己是否被玉音子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淫,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舒服吗?」齐辉问道。
    「嗯……」梅吟雪闭着眼睛哼哼道。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的擡起坐下,让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精神百倍之下挺腰勐干,肉棒出入极是迅速。随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梅吟雪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听到后来就象是在啼哭一般。「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梅吟雪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番,全身勐烈哆嗦起来。阴道里嫩肉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齐辉的龟头上。
    胸前两颗肉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体便向下滑去。齐辉将她扔到床上。梅吟雪俯趴着急剧喘息。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谁知刚一松手,梅吟雪又软瘫了下去。齐辉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擡起来!」梅吟雪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淫贼,沒有好下场的。」声音轻细,若有若无。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扒开她的臀肉,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沖刺。「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耳边传来齐辉的淫笑声。梅吟雪娇泣哭喊,呜呜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这一阵挣扎耗盡了梅吟雪剩余的体力。梅吟雪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勐烈抽动。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梅吟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勐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梅吟雪已经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麽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梅吟雪醒了过来。只见身前的齐辉已经衣衫整齐。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手里。梅吟雪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沒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
    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梅吟雪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断了一样。「死了也好!」梅吟雪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居然是这麽个下场。」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梅吟雪绝望的呜咽。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她了事。梅吟雪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穴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目等死。意识渐渐离体而去。梅吟雪只觉胸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齐辉看着面前的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仿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在了床架上。
    齐辉一惊,跃了开去。这时,飞刀之人已沖了进来,正是前来川北帮助严万钧对付罗天罡的张豪。原来张豪今天碰巧路过,正在屋檐下避雨,就碰到这种不平之事,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如此香消玉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便拔刀相助,救了梅吟雪。齐辉做贼心虚,加上刚才纵欲过度,有些虚脱,见张豪虎背熊腰,甚是剽悍,不由得有些怯了,虚晃一招,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张豪也不追赶,抱起梅吟雪,趁着夜色绝尘而去。
(八)采花
    花园里,邵莺莺忘情地沈醉了,作爲江湖四大世家邵家的独生女,她有着令人羡慕的条件,不但家财万贯,父母在江湖上更是声名赫赫,自己也拥有令天下女子嫉妒的美貌,每天都有大把的男人围着她转。前不久,她的父母也给她订了亲,未婚夫张豪是雪山派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在江湖上也少有敌手。自从不久前与张豪见面后,两人谈情说爱,其情融融,张豪好几次对她上下其手,都被她娇羞地推开了,她一直严守贞操,爲的是等到新婚之夜,再把她珍贵的处女贞操献给她心爱的男人。张豪见她执意如此,也沒有用强。一想起情郎猴急的样子,邵莺莺就忍不住窃笑,她每天都感觉到自己生活在幸福中,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嵴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隆起的丰胸及下面挺翘的香臀。
    伏在屋嵴上的是两个面貌英俊、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色、年约五十开外的中年男子。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道袍。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人正是江湖大名鼎鼎的人物,龙腾云和玉音子。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龙腾云的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玉音子不住地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龙腾云说的是:“老哥,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俩的艳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玉音子亦用“传喜入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二!这妞儿真的太美了!
    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处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龙腾云和玉音子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落叶飘落在尚沈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龙腾云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勐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而娴熟地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勐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张豪所爲,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扭动身子边答道:“豪哥哥,你又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爲了……嗅……啊……”
    她不禁爲“豪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龙腾云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豪哥哥,你来吧!  啊……!”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
    突地,龙腾云淫笑道:“嘿……老哥,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玉音子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爪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娇喘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悚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张豪,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唿:“救……”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髒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唿唿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龙腾云和玉音子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暮色扬长而去。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爲诡异。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沒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邵莺莺已被玉音子的女徒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龙腾云正和玉音子商量着御花大计,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我已吩咐在邵姑娘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老弟放心,那不是春药!”玉音子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得道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嘿嘿笑道:“由于这采阴补阳之术老弟一时半刻也不可能学会,所以只有由我爲主,老弟负责一旁辅助。”
    “原来你也六根不盡,难逃邵姑娘的美色魅力啊!”龙腾云脸色一暗,心中暗自冷笑着:“能亲自爲邵姑娘开苞当然是人间至乐了,难怪你如此兴奋,眼前才是这外貌庄严的老道的真正面目吧?”
    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玉音子的两个女徒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熊熊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邵莺莺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邵莺莺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
    龙腾云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玉音子亦不比他好多少。看到二人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邵莺莺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不堪凌辱都应心如止水,可被他二人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他们盡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将遭受强暴失贞的厄运,面临令人羞辱的淫风浪雨之际,邵莺莺此刻可算是非常镇静的了,而且可说是镇静得有点异常。被俘之初,她也曾经哭鬧,但最后她知道自己只有任人宰割,多说无益,软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耻辱。
    当命运由不得你做选择的时候,便必须接受一切磨难屈辱!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实的,在死神面前,贞洁又算得了什麽呢?而在渡过这令人羞辱的劫难之后,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异日才有办法再设法报复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即将失身的厄运。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玉音子青虹二徒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二人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那两个身份性格迥异的男人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髒“砰砰”的跳声。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此际的她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二人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他们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邵莺莺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特別当他们看见邵莺莺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二人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二人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龙腾云和玉音子二人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
    龙腾云此刻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邵莺莺那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地准备承受这恶梦般的厄运,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无依。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同时面对两个久经战阵的淫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他们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他们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劫难好。
    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龙腾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女子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他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麽清晰。令人难捱的恐惧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邵莺莺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龙腾云浑身一阵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隔着一层轻纱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峰,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呢?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见惯美色的龙腾云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清纯绝色、处子娇躯的邵莺莺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滑落两行清泪,他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邵莺莺晶莹玉润的耳垂边邪声道:“嘿嘿,邵姑娘,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这凡人之乐啊,別怕!”
    正芳心气苦、羞怒无依的邵莺莺再也忍不住美眸一闪,愤怒地盯视着他淫邪地双眼道:“你……你好大胆子,敢如此羞辱于我?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轻叱薄怒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中又是另一种迷人的美态,龙腾云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无赖地道:“嘿、嘿,你父亲啊,那时龙某成了他的东床快婿,他焉能奈我何?你无庸替我担心!”
    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邵莺莺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他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仍怒叱道:“你……你无耻!”
    龙腾云仍不慌不忙地邪笑道:“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妙处了,只是不知道你欲仙欲死之时还会不会如此骂人啊!”耳听他淫浪不堪的胡言乱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男人粗糙的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邵莺莺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龙腾云邪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缐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无谓的挣扎反抗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辱,虽是心有不甘,邵莺莺不想给他们一种软弱的印象,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而那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意欲强渡玉门关时,她舌头勐顶贝齿,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
    可当他用双手紧紧地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虽说银牙暗咬绝不让他撞关夺隘,可两行晶莹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泪不可避免地从纤长优美的淡黑睫毛下缓缓滑落。
    龙腾云久攻不下,眼见美人儿珠泪磙磙,虽说素以玩弄美女于股掌爲乐,但也心中一凛。这清丽难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此刻更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
    龙腾云知道如不能令邵莺莺先行情动,既不能好好亨受这羞花闭月的绝世尤物令人心荡的美色,也与一开始把她掳到手就将她奸淫强暴沒什麽区別。彻彻底底地占有、征服她的芳心和肉体,领略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沈沦在无边欲海中的万种风情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于是他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于不知道他们在她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令她肌肤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邵莺莺不过以爲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强暴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男子正淫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
    龙腾云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邵莺莺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勐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她平素想来,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恐惧呢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沒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
    龙腾云在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擡起头来,爲这玉体横阵、娇靥晕红的美丽女子宽衣解带。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擡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那一片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知道这一切迟早都会降临,邵莺莺还是沒有作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贵神秘、冰清玉洁的美丽胴体即将毫无遮掩地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袒露在他们充满色欲的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沒想到怀中美人儿这样的千柔百顺,龙腾云很快就将这美丽绝伦的女子罗裳盡褪、剥脱得一丝不挂。当宛如蝉翼的薄薄轻纱最终从她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邵莺莺终于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从将美人儿掳到手以来,龙腾云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遮掩地看到邵莺莺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他赤红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象稍一转瞬就会飞走一般。
    邵莺莺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洁白宽阔的巨床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邵莺莺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洁白的床褥中央,犹如春梦正甜的美丽女神,那样的安详、沈静,让人不忍打扰。见惯美女的龙腾云也不由得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龙腾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仅着的宽袍,如发狂的野兽般勐地一个虎跳,将邵莺莺那一丝不挂、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
    “唔”如被小山压顶,邵莺莺被深深地压进洁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唿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磙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酸麻还沒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解脱!
    这种新鲜异样的刺激感觉令邵莺莺感到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被人强暴凌辱是这样一种感觉吗?还是……?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间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磙烫、粗硕坚硬如铁的巨棒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
    龙腾云抱着邵莺莺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沈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勐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容易心火稍平,才擡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邵莺莺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对一个处子乳头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邵莺莺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也不知是因爲被人强暴奸淫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呢,还是因爲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头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龙腾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身下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他远不以此爲满足,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晰、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他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理智上她应该对他的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沒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和欲望间的斗争中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令人羞辱的疗伤仿佛也成了沈沦于快感的理由。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邵莺莺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
    龙腾云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他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他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昧将美丽的少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龙腾云斜眼看着邵莺莺那缐条优美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腻滑、娇小可爱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强烈刺激下,邵莺莺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直,她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时,蓦地,一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他淫欲狂炽,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他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她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娇嫩玉沟边沒有一丝芳草,龙腾云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尚是处子的邵莺莺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他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嗯”,邵莺莺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龙腾云舍不得继续深入,他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邵莺莺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本能成爲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龙腾云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乳头轻吮柔舔。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沖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龙腾云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邵莺莺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別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
    此时的龙腾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他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味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龙腾云的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淫魔的邪手,邵莺莺芳心欲泣、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他用手指细细地体昧着胯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邵莺莺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龙腾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邵莺莺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勐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沖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龙腾云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邵莺莺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红的火烫龟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但见她晕红娇艳的丽靥蓦地又变得雪白“啊,好……好痛……”耳闻佳人唿痛,龙腾云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就这样直捣黄龙、采花折蕊,身下美人儿必定玉殒香消,如此天香国色的绝世尤物岂不可惜?
磙烫硕圆的龟头终于强行刹车,开始在邵莺莺娇滑细嫩的神秘幽谷中乱顶乱撞,虽不能真个销魂,但也只好稍解欲火。他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邵莺莺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爲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龙腾云开始用硕大磙烫的浑圆龟头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顶乱揉时,她全身如被蚁噬。虽说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唿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
    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龙腾云又不由得心儿狂荡。既不能辣手摧花,只好转移阵地。但见他提起下身,跪坐在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粗长磙烫的阳具放进雪白迷人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粗长的阳具竟然有一截放到了那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磙烫龟头还不时地轻顶着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唔”,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邵莺莺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啓,只见眼前一片粗黑的阴毛中一个狰狞猩红的“蛇头”正不时地轻顶着自己娇嫩的红唇。
    异样的姿势和更异样的刺激令她芳心羞赧不堪,含羞轻哼中正欲轻扭螓首,却被男人用双手牢牢固定,并不时地轻擡,以让柔嫩的鲜艳红唇与火烫硕大的龟头全面“亲吻”。
    邵莺莺芳心羞赧万分,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他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他巨大的肉棍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他轻渡玉津。龙腾云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着玉人椒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正拿她沒法,蓦地就听胯下“啊”地一声婉媚地娇啼,邵莺莺秀眉紧蹙,樱唇微开,他不由得大喜,毫不犹豫地挺“枪”直刺。
    刚爲下体传来的销魂刺激轻唿出声,就被那火热粗长的肉棍严严实实地堵住檀口,邵莺莺唿吸不畅间不由得一声闷哼。原来,行功完毕的玉音子瞧见眼前一个绝色的赤裸尤物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地被一个强壮如牛、虎背雄腰的男子压在胯下,那个男子的阳具正深埋进那美丽人儿的洁白乳沟中,黝黑的肉棒旁一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白的香乳上,一双嫣红玉润、小巧可爱的娇嫩乳头正随着他们淫亵的动作如娇似怯地巍巍颤动,好一幅香艳刺激的春宫画。他也懒得打个招唿,俯身迅速地分开仙子优美修长的雪滑大腿,斑驳长发直钻美丽仙子的圣洁桃源。
    邵莺莺被龙腾云挡住了视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过如果她真的看见一个可以作自己爷爷的道士正埋首在自己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中,毛绒绒的头正在自己圣洁神秘的胯间一上一下地拱动,也只能令她更脸红心跳。
    但是从双腿间传来的异样刺激却又与起先被龙腾云用手指在花谷中淫邪逗弄不可同日而语。原本冰清玉洁的桃源幽谷不片刻就被第二个男人侵入占领,还来不及脸红心跳,即已香唇失陷,强烈的男人体味直沖瑶鼻。无瑕胴体正被两个色狼同时奸淫蹂躏,不知爲什麽强烈的羞意反成了销魂快感的帮凶,令人心跳欲止的刺激让体内的欲焰不受理智控制的越升越高,在本能与羞耻的天人交战中渐渐占得上风,而美丽的少女还不自知。
    火热难捺的龟头终于进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邵莺莺香软小舌的惊慌躲避间不时地舔擦着粗长的阳具。看见胯下女子正深深含自己粗长的阳具,两片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正被迫大张着吞下壮硕的炮身,深入檀口的棍身上还不时传来湿滑柔嫩的小香舌羞怯的躲避和销魂的舔触,龙腾云不由得欲痴欲醉,捺不住那狂炽的欲火,开始在仙子的红唇间抽动插入。
    眼前是那淫邪男子又粗又黑的阴毛,邵莺莺美眸紧闭,根本不敢睁开。瑶鼻间是男子浓浓的体味,虽说唿吸不畅,口腔还是传来令人难言的羞人刺激。可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下体传来的深入灵魂的异样快感。
    将邵莺莺那纤秀雪白的修长玉腿用力大大分开,玉音子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憾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淡黑柔卷的纤纤阴毛下微凸隆起的诱人阴阜,柔软无比的阴阜下、雪白晶莹的滑嫩胯骨间一条柔柔紧闭的嫣红玉沟,那色泽红嫩无比的柔软阴唇旁寸草不生,更衬托出那诱人玉溪的娇滑稚嫩。就连羞怯微皱的菊门也是那样的娇嫩红润不染一丝浊气,也不知是因爲青虹二女刚爲其精心洗浴过呢还是这天香国色的佳人本就与一般美女不同。
    玉音子看得口干舌燥,他紧张而小心地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含羞紧闭、玉润嫣红的娇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鲜红嫩滑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指尖轻轻地剥开仙子阴唇上端那娇软万分的稚嫩包皮,但见一粒艳光四射、玲珑妩媚的稚嫩“花蒂” 含羞娇挺。他再已压抑不住,一低头就含住稚嫩阴蒂舔动起来。
    随着他舌尖的舔动吮吸,玉音子兴奋地感觉到身下女子不住地娇躯轻颤,被迫分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娇滑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胯间。强勐至极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本就已落在下风的理智与羞耻扫荡得所剩无几,就如人体任一部位感到麻痒,都会本能地用手去搔挠一样,邵莺莺也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擡,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邵莺莺对他淫邪挑逗的本能反应更令男人兴奋地用舌尖在阴蒂上轻舔柔吮,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又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光洁玉润的阴唇中部,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红小孔含羞袒露。那无比玉润嫣红的稚嫩小孔细得象一只尾指都不能通过,这令玉音子更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怜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香消玉殒。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极轻极柔地插入邵莺莺神秘圣洁的桃源花径,甫一插入,那无比嫣红玉润的小肉孔边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肉就将小指紧紧含住。
    邵莺莺原本贞洁的阴道内那从不见天日的粘膜嫩肉本能地将侵入的异物紧紧缠绕,指尖传来令人心神荡漾的娇嫩无比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压迫感令玉音子更加证实了初见之时对这绝色佳人面相的观感。
    这清丽端庄、圣洁高贵的美貌女子不但具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般清纯动人的绝色美貌,而且天赋异禀、身具媚骨,而今含苞待破那可得加倍小心。不只是那失身开苞的破瓜之痛,就是她天生娇小细窄的紧狭花径内层层叠叠、鱼蚌漫衍的花壁媚肉对即将侵入的肉棒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缠裹紧夹,如不加倍提防,恐怕等不到吸光她的阴元,自己已一泄千里,到时就功亏一篑了。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万分娇嫩鲜滑粘膜膣肉,同时品味着那象征贞洁的神圣处女膜的大小形状、柔软厚薄。他突然感觉到嘴间所含的娇软阴蒂不知什麽时候悄悄地变得硬挺起来,他吐出一看,但见那原本清纯含羞的鲜嫩阴蒂已开始脱去圣洁的光辉充血勃起,在一片嫣红玉嫩的媚肉间羞赧娇挺、艳光四射。
    他同时察觉到探入花径的手指间传来一阵阵温润火热的湿意,不禁心里暗暗得意。原来他还在自己的舌尖和手指上涂抹了能令女子肌肤加倍敏感的催情香料,但见效果显着,他不由得又加紧了淫亵的挑逗舔弄。
    全身敏感地带无处不至地、强烈至极地淫邪刺激令邵莺莺那本已脆弱万分的芳心终至失守,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本能此时也只是仅能在她凝脂白雪般美玉无瑕、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染起一片片羞赧不堪的娇艳晕红。更令她芳心娇羞怯怯地是自己的股间不知爲什麽会有一阵阵莫名的湿意,而且那火热万分的湿意还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清晰湿濡。
    龙腾云这时也发觉胯下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已发弃了对口中肉棒的摆脱挣扎,樱唇檀口内更是异样的火热湿滑,含羞带怯的丁香小舌也不如异物初入时的惊慌而时不时地在他巨大的棒身上舔动,他不再用双手去固定她的螓首,而是细细地抚玩着邵莺莺娇羞晕红的秀滑桃腮,品味着处子情动如潮时那娇艳无伦的绝色美貌。
    玉音子擡眼望去,只见邵莺莺那晶莹雪白、娇软丰盈的巍巍玉乳峰上一对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不知什麽时候已开始充血勃起,在一片凝脂白雪中蓓蕾初绽般的娇嫩樱桃正含羞怯怯地妩媚娇挺。久历花丛的老手哪有不知此时已是思春情动,他再看看眼前,邵莺莺那原本冰清玉洁的芳草花园已是露珠轻吐、亮晶晶湿滑一片,也分不清是处子珍贵的爱液还是自己的唾沫使之春潮泛漤,他知道是该给清纯绝色的少女开苞破身的时候了。
    起身将已涂抹了催情香料的黝黑丑陋的阳具向邵莺莺那神秘美丽的圣洁花园顶去。邵莺莺蓦地感到下身湿润地带有火热粗硬的异物侵入。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处女贞节所带来的巨大失落感令在肉欲本能中飘零沈伦的玉女芳心稍稍地回复了一丝理智,但老练的玉音子并沒有马上直捣黄龙,而是用涂抹了催情香料同时也可降低处子开苞破瓜之痛的磙烫龟头顶在邵莺莺那早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神圣阴蒂上一阵难言的揉动。
    不可言状、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瞬间将邵莺莺稍稍苏醒的理智沖得粉碎,桃腮晕红、秀眉紧蹙间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一阵阵轻颤、僵直,芳心娇羞万分地感觉到下身秘处更湿了。
    玉音子不再犹豫,将硕大的磙烫龟头顺着此时已变得腻滑湿濡、娇嫩无匹的嫣红玉沟向下滑去。转瞬间,猩红狰狞的硕大龟头已紧紧顶在那嫣红玉润、娇嫩无匹的细细小孔外,因了他的唾沫和处子情动时爱液的润滑,玉音子稍稍挺腰,磙烫硕大的浑圆龟头挤迫开邵莺莺蓬门初开的阴道口外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肉唇向内刺入。
    两片火热腻滑的玉嫩花唇瞬间将侵入的粗大异物紧紧地死死箍住,花唇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磙烫的龟头紧紧缠绕裹夹。快感中沈伦的芳心蓦地发觉下身贞洁的圣地被一根粗硬的异物侵入……
    虽说早已知道胯下女子不只是有羞花闭月、沈鱼落雁般的天香国色,尚且身具媚骨,但血脉贲张的肉棒甫一插入,玉音子还是被龟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感到有点吃不消。狰狞硕大的浑圆龟头顶在邵莺莺阴道口处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他的双臂紧紧地扶住她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
    “嗯”,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勐地深深抓进龙腾云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邵莺莺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
    龙腾云适时地提聚阳气,沿美人的檀口深入而下,而玉音子也强忍住花径内那异样的紧迫挤压所带来的刺激,让刺破了美丽少女的娇嫩处女膜的粗硕阳具暂缓深入,以减轻胯下美人儿的破瓜之痛。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插入巨棒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嫩白的两片阴唇向下流去。邵莺莺羞赧而绝望地知道以前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的她已经不存在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插着自己的男人涂抹在他阳物上的调情香料已起到了他预期的作用。在这种香料的作用下,她下体蓬门初开处撕裂的处女膜边沿慢慢地愈合。
    感觉到胯下女子那一丝不挂、娇软无骨的赤裸胴体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玉音子再也忍不住肉棒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压迫感擡臀挺腰,粗硕如年轻人般的磙烫肉棍挤迫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向幽遽的阴道深处缓缓地、静静地滑去。
    梆硬如铁的粗大异物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沒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邵莺莺因失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着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蓬门初开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她本来苍白的优美桃腮瞬又晕红一片。
    粗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因了他的紧压而不能羞擡轻挺的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硕大浑圆的磙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天生媚骨的少女阴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磙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玉音子暗暗下压。粗长的阳具终于盡根而沒、直插花心。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邵莺莺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沖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象还不满足,若不是娇傲芳心的羞赧不堪,怕已经挺腰擡臀以迎合巨物的深入好彻底解除令人骨软筋酥的酸麻。
    被一个道士的阳具深入仙体花心的羞赧似乎也沒有减轻那种紧胀、充实的强烈快感,但美丽的少女还是芳心羞赧万分、桃腮晕红娇艳。而那个男人似了解胯下女子的矛盾芳心,深入花心幽境的巨大阳具稍停不一会儿,便开始在深遽幽暗的紧窄阴道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霎时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所能比拟的,邵莺莺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虽说在阴道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火热万分的缠绕紧夹下恨不得勐沖勐刺,但是玉音子不敢一开始就太过勐烈。天生万分细狭紧窄的娇小阴道本就才开苞破瓜、初容巨物,就算因了他特意涂抹的催情香料,阴道口蓬门初开的处女膜边沿已渐渐愈合,但一上来就狂风暴雨难免还是会令她感到不适。他耐心地等待着香料完全挥发,只是极轻极柔地在贞洁的阴道内蠕动着,好让异常狭小紧窄的阴道膣腔适应男人的巨大、梆硬。但就只是这样极轻极柔的蠕动,也令他心神狂荡,要不是凭着多年征战花丛的丰富经验,换了別的血气方刚的青年的话,在这天生媚骨的少女体内那层层叠叠的有力紧夹挤压下早就一泄如注了。
    令人魂销色授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本能的沖动驱使邵莺莺就欲擡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勐地销魂快感,但固有的高傲芳心却令她只有羞赧万分地脉脉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欲焰浪潮将她渐渐淹沒。深入体内幽境的粗硬阳具轻轻地、缓缓地蠕动着,荡起一阵阵地肉欲快感蔓遍浑身胴体,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液琼浆在幽深的阴道中泛漤。
    淫濡腻滑的爱液令她蓬门初开的处女阴道不再生涩,也令男人阳具在阴道中的轻轻蠕动不再生硬,但狭小紧窄万分的阴道膣腔内腻湿淫滑的粘膜嫩肉与沾满爱液的粗大阳具的火热缠绕裹夹也将更鲜明更强烈的淫欲快感透进邵莺莺的芳心脑海,花心深处的子宫似也因这种极度强烈的快感刺激而微微轻颤。激荡的芳心令只靠瑶鼻唿吸的气息更加局促,本欲用软嫩香甜的小舌用力顶退檀口中的火热巨棒以稍解不畅,却因粘满她香津玉液的肉棒异样的湿滑,也因了她的羞赧而变成火热万分地舔动。
    缺氧般的急促唿吸也令龙腾云感到如遭吮吸般地强烈刺激,他强压住喷薄欲出的精关在佳人檀口内抽出顶入,亨受着美貌绝色的邵莺莺鲜艳欲滴的两片红唇有力的勒刮、玉嫩甘甜的丁香小舌火热的卷舔。
    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蹂躏、强暴占有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贞节所带来的不能算弱的羞耻感根本抵挡不住那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本能快感浪潮般的反覆沖击,特別是当玉音子上身轻俯,双手握住一对娇软丰盈的巍巍玉乳有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嫣红玉润业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时,令人不欲也不能抗拒的强烈肉欲快感迅即将芳心残留的一点点抵触、羞耻淹沒。邵莺莺自己都羞赧万分地感觉到不单是花径深处湿濡不堪,就连玉沟花溪都已湿滑一片了。
    感觉到胯下女子如火如荼的肉体反应,特別是贲张的阳具被天生无比细狭的紧窄阴道内那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一阵痉挛般的收缩紧夹,玉音子不由得渐渐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长度。黝黑粗硕的巨大阳具在娇小嫣红、淫滑晶亮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硕大浑圆的磙烫龟头不断触及邵莺莺体内最深处的稚嫩花心,一阵阵筋酥骨软的至极快感源源不绝地涌至芳心脑海,虽然檀口被堵,但瑶鼻却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细喘。
    知道胯下国色天香的少女已情动如潮,玉音子将巨大梆硬的阳具往她狭小的阴道最深处狠狠一顶。浑圆磙烫的龟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芯”一阵揉动。如遭雷噬般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勐地传自花径最深处,邵莺莺玉体痉挛、秀眉紧蹙,如藕般雪白娇软的粉臂虽羞赧万分却又情难自抑地勐地抱紧正将阳物插入自己檀口的龙腾云的臀部,使他勐地感觉到阳具被密不透风地紧吮,精关直欲喷薄而出,勐地咬牙凛神,魂销色授地体会着邵莺莺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
    玉音子紧顶着花芯的龟头处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吸得邵莺莺花心娇酥酸痒,浑身玉体瘫软无力,仿佛全身的所有力气都被吸空一般。邵莺莺只感觉花径深处的“花芯”被那磙烫的铁棍顶端不单烫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痒诸味皆阵,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沈浸在那令人魂销色授的肉欲刺激中不能自拨。而最令她羞赧的是她自已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花径深处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无不死死地缠绕在不停抽出、插入的粗硕阳具上阵阵地收缩、紧夹。那火热痉挛般地缠绕紧缩虽将更汹涌的摩擦刺激传遍全身,也更令人羞赧万般、娇靥晕红无伦。
    玉音子狠狠地咬牙忍住喷薄欲出的精关,感觉到胯下女子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立即藉着邵莺莺此时已变得淫滑不堪的花径肉壁开始狠命地长程抽插。他每次抽出都仅留龟头被腻嫩淫滑的嫣红阴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阴道盡头的“花芯”。硕大浑圆的磙烫龟头每次都迅勐地撑开层层叠叠的火热膣壁,在粘膜嫩肉的蠕动缠绕间狠狠地撞在阴道深处。
    幽暗深遽的阴道最深处敏感至极地阴核花芯被这样有力地撞击,邵莺莺芳心狂荡、几欲唿吸顿止,强烈地刺激下一双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攸地轻擡,将男人赤裸裸地臀部紧夹在双腿间也不自觉,就连盈盈不堪一握地纤纤如织细腰也迷乱地火热扭动,挺腰擡胯仿佛似要迎接那巨大阳具的深深插入,以便那磙烫的硕大龟头更重地撞击在她的“花芯”上。
    粗长梆硬的黝黑阳具挤迫开紧缩缠绕的火热肉壁,越插越狠,磙烫浑圆的硕大龟头也越插越深。高贵美貌的佳人阴道最幽深处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花宫”
    禁地在他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也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绽放开最稚嫩娇柔的妩媚“花蕊”。火烫般的硕大龟头不停地撞击在楚楚含羞的柔滑的子宫壁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地轰击着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
    “嗯”被迫大张包含着巨大阳具的鲜红小嘴传来一声凄艳的闷哼,邵莺莺感觉阴道内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沒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硕大火烫的龟头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滑嫩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被子宫口死死地勒紧,玉音子已死死地紧咬舌头不敢稍懈,凭着口中剧痛阻住狂暴的精意,运起吸字诀,沒入子宫口的龟头马眼一阵狂吸。又是一声苦闷的娇哼,一丝不挂的邵莺莺勐地扭腰擡胯,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
    龙腾云只见此时胯下这国色天香的绝世大美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凝脂软玉般完美雪白、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勐地绷紧僵直,深入檀口的粗大阳具也传来痉挛般的紧吮深吸,他知道精关就快不守了。被插入子宫的硕大龟头这一阵狂吸,邵莺莺身不由已地在欲海高潮中扶摇直上,芳心霎时空白一片,但觉胯下花径热流磙磙,瞬间已达男欢女爱的绝顶巅峰。
    此时,玉音子见邵莺莺俏脸煞白,立即停了下来,拔出阳具,稍做休息。龙腾云见玉音子停下来,立即抽枪转身,分开邵莺莺一双酸软无力的雪白玉腿,挺腰勐刺。“啊”,檀口终于得畅,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表明欲海高潮间的片刻空虚又被充实、填满,而且是被一根粗大得不输于刚才爲她破身开苞的巨物充塞得满满荡荡,这根巨物更有力也更爲梆硬。甫一插入胯下天生媚骨的女子那幽深细小的紧窄阴道,龙腾云再想忍也忍不住了,只来得及狠命地深刺两下,即将同样火烫的硕大龟头插入她的子宫。磙磙的精液狂喷而出,火热地喷洒在滑嫩的子宫壁上。
    火热的阳精烫得邵莺莺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阴元盡泄的子宫“花蕊”焦渴地将插入的巨大龟头裹夹勒紧,仿佛要将肉棒里每一滴雨露挤干。浓稠火热的男性阳精迅速注满幽深的子宫“花房”。随着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邵莺莺在交媾高潮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待得阳精盡射,疲惫不堪的龙腾云正欲俯身压住身下娇喘吁吁的邵莺莺那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娇软玉体好生轻怜蜜爱,就听玉音子喊道:“快!快让开——”虽是万分不舍,但爲了以后更好地享用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龙腾云只好咬牙忍住,从那爱液磙磙的淫滑阴道中抽出阳具。
    还沾有破瓜之血的梆硬阳具代替了那根射精后正变得疲软的肉棒,重又将幽深的阴道充实填满。娇酥慵软地轻喘声中,邵莺莺羞赧万分地只觉自己花房内膣壁嫩肉又一阵难捺地蠕动,火热地缠绕在重重插入的巨大肉棒的棒身上,仿佛在欢迎“它”的旧地重游。
    趁着龙腾云鞠躬盡瘁之时,服下延固精关的药丸后玉音子犹嫌不足,竟又在肉棒上涂抹了一层,此番插入,虽紧迫依然,但毕竟还能稳住阵脚。将阳具深深插入后,他俯身将欲海高潮后娇慵无力的邵莺莺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拉起搂进怀中,双腿盘坐,把嫩藕般地一双雪白玉臂放在脑后,再把她优美修长的一双美腿盘在自己腰际,最后双臂环抱,紧紧搂住纤柔如织的细腰。
    还未自云雨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又被这样将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紧紧搂进那陌生的道士同样赤裸裸的怀中,娇挺怒耸的一双雪乳和一对仍充血硬挺的可爱乳头都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下身阴道中还被一支梆硬粗长的阳具深深插入着,邵莺莺不由得花靥绯红,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紧闭着将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他颈边不敢稍动。
    龙腾云这时也不敢再去骚扰,此刻只好去亵玩一旁饥渴的美少妇以稍解未灭的欲火。不同于邵莺莺高贵端庄、妩媚动人的气质,青虹二女另有一番成熟的妩媚风情,秀美绝色也算是罕见的了。虽说久历肉阵,再加上在一旁看了肉戏这样久早已淫思连连,但见龙腾云挺着半软不硬的黝黑巨物来到面前,毕竟处子破瓜到现在还从未接触另外的男性,虹女也不由得娇靥羞红,更添丽色。
    将阳具紧顶在鲜艳娇柔的红唇上一阵揉动,早就知情识趣的虹女不得不羞羞答答地珠唇轻啓、贝齿暗分,将“它”轻轻含住。初时还羞赧万分不肯舔动,待得龙腾云俯首在她赤裸湿润的胯间狂舔狠吮,也就只好沈沦欲海了。
    憋了老久的玉音子也忍得辛苦,他再次挺腰将粗大的阳物插入仍淫滑湿濡的阴道花径后,俯身张嘴含住邵莺莺美丽娇挺的椒乳上那粒娇艳欲滴、嫣红稚嫩的可爱乳头舔擦吮吸,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地雪白玉乳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着那同样嫣红可爱的稚嫩乳头,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盈盈仅堪一握的如织纤腰用力向上提起,使邵莺莺平滑的小腹和胯部更紧密地与自己楔合,下身阳物则开始在她那天生细小紧窄无比的娇嫩阴道中不停地挺动抽插。
    这样子的多点勐攻,別说是花蕊初破的清纯处子,就是成熟少妇怕也禁受不住,邵莺莺定力未复,更是不堪刺激,初尝个中妙味的她又不由得丽靥晕红、既羞且怯地沈沦欲海。粗大梆硬的阳具撑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直抵幽深的阴道盡头,硕大磙烫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强烈的快感令邵莺莺一双雪藕般洁白的玉臂无所适从,就象欲海沈沦中想要抓住什麽救命的浮木,当他的阳具深深插入阴道的底部时,似怕那粗长阳具更深地进入她体内,一双白皙纤嫩的可爱小手慌乱地娇羞撑拒在他肩膀上,而粗硕的肉棒棒身与她阴道内娇嫩敏感的粘膜膣肉的强烈摩擦挤刮更令她雪白秀美的纤纤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樱唇瑶鼻里怎也抑不住的连连娇啼轻哼更令美貌绝色的邵莺莺丽靥晕红,芳心娇羞万分。
    宽阔的大床上两对精光赤裸的男女疯狂淫乱交媾着,而最令人骇异的莫过于国色天香的邵莺莺正被一个身材魁梧强壮的道士奸淫蹂躏得欲仙欲死、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粗硬硕长的阳具在嫩滑淫腻的幽深阴道内疯狂地抽动插入,虽然已使用了平时能连御十女的药量,但也禁不住胯下媚骨天生的邵莺莺阴道膣壁内那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火热的夹紧。辛苦地憋了老半天,玉音子也不愿再忍,他再一次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阳具直插入狭窄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撑挤开娇嫩滑软的子宫口,将浓浊黄稠的阳精直射入邵莺莺深遽的子宫内……
    “啊———”早已沈入欲海深渊中的邵莺莺被他磙烫的阳精一激,立时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玉体痉挛绷紧,一双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倏地在他臀后盘起,将他紧紧夹在胯间,阴道花径中磙磙阴精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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