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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辈子一个乱伦母亲的回忆录】
匿名用户
2020-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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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被子总是这么洁白,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每天就这样被它暖<br>融融的抱着,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从窗台一点一点地溜走。昨天夜里,突<br>然莫名其妙的听见大雁的叫声。我不知道是幻听了,还是真的有大雁经过。反正,<br>我突然醒了,想起晏殊的“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就自己坐起来,哭了。<br><br>  我知道自己是思念远在南方的儿子。或许我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了。看看妹<br>妹脸上的笑容和苦瓜一样,我能猜得出来。我对他的想念就像粘在心口上的水蛭,<br>撕咬的我脆弱的象个孩子。我找不到可以诉苦的人,我能向谁诉苦呢,去毁掉儿<br>子吗?当痛苦就这样的不停的翻滚,胸口有时候闷得让我窒息,我常常想,为什<br>么上天还不把我带走呢? <br>....<br><br><br>  1<br><br>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里,父亲是不大不小的干部,退伍军人。母亲不识字,<br>但是很聪慧。至少比父亲要聪慧的多。那个时代,住在这个大院里,给了无限的<br>虚荣感,同学读书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组成很多小圈子,于是我们这个院里<br>的孩子是别人羡慕的对象,也使得我们不去刻意的和别人交往。<br><br>  我和小文就是这样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他是很文静的男孩子,大部分时候<br>总是很安静,甚至有些女孩子气。但是我喜欢他,因为他特别招大人喜欢。我一<br>直不明白,我的喜欢是否与这相关。但是我是很能够体会别人暗示的人,我能体<br>会的出来父母希望我做什么,希望我跟谁呆在一起。<br><br>  我是那种性意识启蒙很早的女孩子。四五岁的时候,我就偷偷的想关于性的<br>问题。小文有时候是木讷的。我们在过家家的时候,他总是不能明白结伴为夫妻 <br>....<br><br>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我听见过父母的做爱,但是没有看过。一直到青春期之<br>前,我都固执的人为做爱是站着进行的。于是,无数次,就站着,我扯着他的小<br>鸡鸡向我的里面塞。他很感兴趣,也很害怕。看着撕扯的老长的小鸡鸡总是警觉<br>地东张西望。<br><br>  有一次,或许是在六岁左右,我和他在废弃的房子里说话,突然想尿尿,我<br>想没有必要去避讳他,于是就在墙角。恰好,一个阿姨进来,“你们干什么”,<br>他涨的满脸通红,仿佛要跑得样子。我没有说话,提上裤子,很镇定地说了一句<br>“尿尿啊”。她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我们都是小孩子。告诉了我的父母。<br><br>  父亲的脾气是火爆的,无论对谁。吃饭的时候,他就黑着脸问我,把筷子恶<br>狠狠的摔倒桌子上。我不说话。母亲于是就说,不就是尿尿吗,小孩子的。母亲 $$$$$ <br>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对别人的纵容,纵容到欺骗自己的地步。我想她应该知道我<br>和小文之间存在性的尝试,但是她似乎好像总刻意的认为我是清纯的小孩子。顺<br>便说说他们吧,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结合到一起的。他们从来都不幸福。我的记<br>忆中,就是无休止的争吵。我总怀疑父亲外面有女人,又总怀疑他或许想把我们<br>都毒死。<br><br>  时间是怎么溜走的呢?或许就像窗台外的阳光。我记得最后看小文的小鸡鸡<br>的时候,它还是像小拇指这么大,病恹恹的爬在两腿间,一如他这个人。因为他,<br>他总是那么和善的伴随着我,给我讲故事,陪我过家家,我的童年时幸福的。虽<br>然我想不起来,是否曾经偷偷打算过要嫁给他。<br><br>  2<br><br>  读初中的时候,我发育的很早。不去回忆初次例假了吧。母亲是温和而体贴<br>的,这些难题,她很细心。初二的时候,我乳房已经动静了,而且,下面稀疏的 <br>....<br><br>开始冒出黄色的毛。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头上的毛发,也像春天刚刚冒出的树叶。<br>这时候的小文,已经不怎么跟我说话了,男女有别,我们也不是特立独行的人。<br>大家好像突然之间把以前的那些往事突然间忘掉了。<br><br>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聪慧的女人,至少在读书方面是这样。考大学的时候,<br>我去了省里的师范。<br><br>  但是我是叛逆的,这种叛逆就像被隐藏的火山,在初中和高中都从来没有体<br>现过,因为母亲。母亲是不幸福的女人,她把她的精力都用来与父亲争吵了。我<br>确信她不爱父亲。因为她细腻而善幻想。可是父亲呢,总是那么粗心,还脾气暴<br>躁。<br><br>  一次回县城的时候,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他没有正经的职<br>业,喜欢打架。我对他的打架始终存有很大的崇拜感。我认为男人就应该这样。 ..... <br>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了件很盲流的上衣。不怎么说话,但是有人偷偷告诉我,<br>他可能打了。于是想起小文,那个弱弱的男孩子,已经去南方读大学了。<br><br>  他的胳膊很粗壮,说话也很粗鲁,但是不多。看见我们的时候,反而有些拘<br>谨。他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本来就知道这么多。父亲好像比我还要灵通,吃饭<br>的时候,就像小时候一样,他两眼瞪着,嗓子吼的老远,不准你跟这种流氓来往。<br>这次不同,母亲也在帮腔。<br><br>  大学毕业,回县城教书,我们结婚了。我看见母亲的泪水。难道没有工作就<br>幸福吗?她和父亲的一生能叫作幸福?父亲的工作倒是很好。<br><br>  那时候,我喜欢他。觉得男人就是他这样子。“纵被无情弃,不能羞”。<br><br>  3<br><br>  一年之后,儿子出生了。那年我23岁。<br><br>  有时候,不幸的家庭不幸的模式也是相似的。我跟丈夫巨大的差异,使得我 黄牛好 <br>们无法相处。慢慢的,我竟然就性冷淡了。我无法接受,他把所有的争吵总是试<br>图用性的方法来解决。他把委屈或者生气的我,就这样粗鲁的扮过身,强硬的进<br>入到我的身体。下面是干涩的,每一下抽动,都让我痛苦。有时候,因为他的粗<br>鲁给我的疼痛,我会“啊”的一声,他却以为我有快感了,是在忍着不肯承认。<br><br>  有时候,我想,上天真奇怪,为什么让女人在极度痛苦和极度幸福时的喊声<br>这么惊人的相似。我们有过和谐的性,我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他硬梆梆的进<br>入我的领地,像个掏火棒子,火热的被我包围。周围都是湿润的,湿润的皮肤和<br>皮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我无法预测他下次插的多深或者多浅,那种期待让人想<br>大喊。或者一下子就能赶到重重的撞击在子宫上,想打台球一样。或者,只是轻<br>轻的在YD口摩擦了一下,我的全身就像下面一样,害怕他会溜出去,于是紧紧 ... <br>地抓住他的身躯。<br><br>  因为性冷淡,他又怀疑我和别人好上了。<br><br>  当性不能再解决我们的矛盾的时候,我们离婚了。